第一卷 第19章 冷血絕情的男人,怎麽配有這麽可愛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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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雲梔帶著蛋糕回來的時候,氣氛十分的微妙,雖然沈雲梔不懂阿書為什麽要邀請傅硯安,但是既然邀請都邀請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麽。
    雖然一直都知道他們兩兄弟關係實在一般,可是畢竟要坐一桌吃東西,所以還是希望他們兩個收斂一下。
    可是兩個人似乎沒有半點收斂的意識,不光是沒有溝通,連在眼神上都有一些或多或少的敵對。
    悠悠聽到了開門聲,很有禮貌地叫了媽媽和舅舅,卻遲遲沒有開口叫傅硯安,本就微妙的氛圍更加尷尬。
    阿書看見沈雲梔想要解圍,順勢走上前去,抱起悠悠,轉移著話題。
    “悠悠,今天是舅舅生日,悠悠跟舅舅一起過,好不好?”阿書輕輕地哄著悠悠,看向傅硯安的眼神滿是挑釁。
    而悠悠也還記得媽媽說過的話,這個老板叔叔是媽媽不讓她靠近的人。
    “好呀,舅舅等我一下。”悠悠先是答應了,後麵又像想起什麽一樣,匆匆地離開了。
    “大家先坐下吧,我去給大家倒點茶。”沈雲梔有點想要逃離這個氛圍。
    “傅總,上次的傷好了嗎?”阿書看見沈雲梔離開,察覺到了沈雲梔的不舒服,就率先跟傅硯安搭了一下話。
    “好得差不多了,你的病有改善呢?”傅硯安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阿書的狀態似乎好了不少。
    “姐姐希望我能夠好好活著,我今天開始要為姐姐活著。”阿書的眼神看向廚房,隱約能夠看到沈雲梔的一點身影。
    “硯書,當年的事情,我和媽媽都是有難處的。”傅硯書想要為當年的事情解釋一下。
    “我知道,你們跟我說過很多次了。隻是,現在我也有難處,我生病了,想要活下去。”阿書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淩厲。
    “傅總覺得我還可以活多久?”阿書麵向傅硯安,又掛起來那張像假麵一樣的笑容。
    “像你和媽媽那樣把我送到國外,對我不管不顧的做法,我還能活多久?”阿書看著傅硯安,表情依舊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假笑。
    “阿書,我跟你解釋過,這件事是有原因的。”傅硯安覺得自己也很無奈。
    當年那些人一直在追著阿書,甚至已經出現了一些下毒和追車的舉動,他和母親是為了他的安全才決定送他出國的。
    這些年也一直在安排心理醫生幫他看病,不明白怎麽到他嘴裏就變成了不管不顧。
    阿書看著傅硯安,覺得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再拿出來說了,立場不同,自然而然地就感受不到對方的痛苦。
    沈雲梔看著兩個人對峙了起來,想出來解圍的時候就隻聽到了那一句話,他們兩個的最後一句話。
    阿書語句裏的委屈都要溢出來了,更讓沈雲梔覺得心疼。
    沒多久,小悠悠從房間裏走出來,帶著一幅畫,湊到阿書身邊,開開心心地遞給了他。
    “舅舅,這個是悠悠送給你的生日禮物。”悠悠舉起畫,送到了阿書的眼前。
    畫的內容很簡單,綠色的草坪,藍色的天空,和站著的三個人。
    “謝謝悠悠,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了。”阿書笑著捏了捏悠悠的小臉。
    “不能說最的,舅舅還會收到更多,更好的生日禮物的。”悠悠又皺起了眉頭。
    阿書看著皺起眉頭,繃著小臉的悠悠,抓起悠悠的小胳膊,讓她麵向了自己,小氣的不給傅硯安看悠悠的小表情。
    冷血絕情的男人,怎麽配有這麽可愛的女兒。
    悠悠看向阿書,也覺得很開心,她能夠感覺得到,舅舅非常喜歡他的畫。
    “舅舅,我們許願然後吃蛋糕吧,太晚了就把不能吃甜食了。”悠悠看著蛋糕有些饞了,不能再耽誤了,萬一一會兒時間太晚了,媽媽就不會讓她吃了。
    小悠悠拿著蠟燭想要插到蛋糕上的時候,歪頭問了阿書一句:“舅舅,要插幾根蠟燭?”
    “插一根吧!”阿書不知道為什麽有些難過,隻覺得這樣溫馨的場景,自己似乎一直都沒有擁有過。
    ;和他有一樣感覺的還是傅硯安,他也沒有怎麽過過生日,似乎從上了小學,爸爸媽媽分開之後,就沒有過過了。
    媽媽會準時給他一筆錢,讓他買自己喜歡的東西。
    “好了,舅舅可以許願吹蠟燭了,不能把願望說出來哦,會不靈的。”小悠悠把食指立在了嘴唇上很細心地叮囑阿書。
    阿書按照阿書的叮囑許了一個願望,希望他可以一直過這樣的生日。
    “好了,舅舅可以吹蠟燭了。”小悠悠像一個小饞貓一樣催促著流程。
    阿書吹好了蠟燭之後,悠悠又開始催著沈雲梔把生日禮物拿出來。
    “媽媽,該送禮物了。”悠悠抓著媽媽的衣袖,有些期待。
    沈雲梔拿出來了一個盒子,裏麵裝著一個手串,虎眼石的手串,沈雲梔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很適合阿書,打算找個合適的時間送給他,隻是沒有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謝謝姐姐。”阿書很高興地接了過來,從盒子裏拿出來戴到了手上。
    悠悠又看向了傅硯安,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裏分明寫著:“禮物呢?你的禮物呢?”
    傅硯安是臨時被拉來的,哪裏知道要準備禮物,所以按照慣例,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阿書。
    阿書接了過來,而看到這一幕的悠悠,又開始繃起了小臉,一副這算什麽禮物的表情。
    自己想了一會兒想不通之後,也想不通為什麽他們兩個一個遞得自然,一個接的自然。
    小腦袋一會兒轉向阿書,一會轉向傅硯安,樣子滑稽的傅硯安忍不住開口解釋。
    “我們家一直是這樣的。”傅硯安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解釋,但是似乎自己不解釋,就要被這個和板凳一般高的小娃娃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