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放眼整個東南亞,誰敢動您敏國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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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館辦公室裏風雲變幻,
    一支將會決定未來十年,東大人在緬甸地位的勢力種子,已經被緩緩種下。
    與此同時,
    使館門口,同樣是高潮迭起。
    自從爆炸案發生之後,隻要是還有點腦子的,第一時間就會想到,這件事情是東大幹的。
    幾乎所有在緬甸的媒體,
    以及好事的民眾,全都聚集在了使館門口。
    現在看到使館大門緊閉,擺明了不打算針對這件事情發表任何看法。
    不否認...
    基本上就等同於默認。
    這股輿論的風潮,
    在一張張記者巧舌如簧的嘴巴下,正在逐漸成型。
    敏登坐在國王專車裏,
    走也不是,
    不走更不是,
    整個東南亞誰不知道,他老敏是個要臉的人。
    旁邊的參謀長皺眉說道,“國王,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想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
    敏登看向他,追問道,“你什麽意思。”
    參謀長指著東大使館的辦公室說道,“東大擺明了就是要給我們一點顏色看看。”
    “他們緊閉大門,潛台詞無非就是官方不準備下場,坐看我們丟人。”
    “那麽...我們如果一直待在這裏,您的威嚴就可就丟盡了。”
    “到時候民盟搞起事情,對我們是大大的不利啊。”
    敏登瞪了他一眼,訓斥道,“你說的這些,老子都明白,直接說你的辦法。”
    “該怎麽辦!”
    “其實也很簡單。”參謀長眸子中閃過一抹狠辣,低聲說道,“既然他們官方不在場,那我們不如就玩一把大的。”
    “我已經收到消息,那支幹掉韓永萬的部隊,隻有七八個人而已。”
    “我們不如聯合其他勢力,共同派出精銳小隊,把這支小隊全都殺死在緬北的叢林裏。”
    “嗬嗬。”
    “等他們死了,我們也可以高掛免戰牌,閉門不出,看他們東大怎麽辦。”
    這一番話說完,車內陷入沉思。
    似乎,
    是個辦法啊。
    敏登追問道,“那要是殺完這支小隊,東大又派出其他小隊怎麽辦?”
    “你還能有人家人多?”
    參謀長嘴角上揚,得意的笑道,“東邊不亮,西邊亮啊。”
    “您忘了前段時間的新聞,美利堅的頭號通緝犯從燈,變成了剃刀,而那個剃刀,就是東大人。”
    “我們完全可以聯係CIA,就說叢林裏那支小隊,就是剃刀小隊。”
    “到時候...美利堅的特種部隊,自然也會參與圍剿。”
    “有了大人物扛在前麵,誰會在乎我們這些小卡拉米啊?”
    吆西,
    好辦法啊,
    這下,
    車裏的眾人更是頻頻點頭。
    “此計甚好。”
    “國王,就這麽辦吧,我們也不能忍氣吞聲。”
    “對,您看看人家中東小霸王,本來都快被人殺絕了,自從認了幹爹,現在如日中天的。”
    “就是,棒子國也是如此。”
    “說真的....我一直覺得咱們緬甸人的記憶裏,有美利堅的細胞。”
    眾人說什麽的都有,臉上抑製不住的得意表情。
    仿佛已經跪在美利堅的麵前,
    得到了父王的首肯。
    “幹吧。”
    參謀長厲聲道,“國王陛下,要是能借此機會,讓美利堅在我們緬北駐紮一支小隊。”
    “那以後放眼整個東南亞,誰敢動您敏國王啊!”
    敏登思索許久,厲聲說道,“好,就按你們說的辦。”
    “我去聯係美利堅,你們聯係糯卡、鮑有祥、魏學剛、譚曉林、韓....”
    “韓永萬就不用聯係了...”
    ......
    叢林裏。
    金幣靠著一棵大樹,抽著煙,望著隊長藏身的位置,納悶的問道,“多長時間了?”
    波蘭多看了看表,憂傷的說:“不知道,反正最短的那根針,已經從7走到9了。”
    “兩個小時?”大熊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抽動,連帶著傷口都開始疼了起來。
    他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氣,喃喃道,“算隊長厲害。”
    “這要是放在我們那裏,能當酋長啊。”
    啊?
    野貓聽了這話怔了一下,詫異的問:“你們哪裏,憑這個...排地位?”
    “不懂了吧。”金幣聽著紫羅蘭的慘叫聲,科普道,“中非大陸,那是一片神奇的土地。”
    “人家還真就是憑這個,決定地位。”
    “專業術語叫什麽來著....”
    波蘭多搶答道,“器官崇拜。”
    金幣重重點頭:“哎,對咯,就是器官崇拜。”
    “話說.....野貓,這次又沒輪到你,你該不會生氣吧?”
    “呸。”野貓一口水噴在金幣的臉上,罵道,“你以為我跟你們似的,就會在背後汙蔑隊長。”
    “我跟你們不一樣。”
    “我隻會心疼剃刀哥哥....”
    大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渾身都發麻。
    波蘭多看著金幣臉上的水漬,生氣的質問道,“野貓,你為什麽獎勵他。”
    野貓:“.....”
    又等了約莫半個小時,
    農民都已經把屍體全丟進了湄公河,沈飛才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
    金幣他們互相對視,眼神一個比一個古怪。
    “咳....”
    沈飛咳嗽了兩聲,罵道,“老子是醫生,治病救人很正常吧?”
    “再說了,這法子還不是你教的?”
    眾人連連點頭。
    金幣壞笑著問道,“隊長,療效怎麽樣啊?”
    這時,
    紫羅蘭也從樹後麵走了出來,臉色紅的嚇得,額頭上跟脖子上全都是汗漬。
    聽到金幣的話,頭不自覺的低了下來。
    仔細看去,
    還能看到她的身上,多了一抹格外鮮豔的鮮血。
    沈飛抬頭看了眼頭頂綠綠蔥蔥的樹木,低聲笑道,“很....”
    “哦哦哦哦哦.....”
    “哈哈哈.....”
    “隊長不愧是隊長...”
    “呸,一幫臭流氓。”
    幾個人開始起哄,笑的一個比一個猙獰。
    陽光順著樹木的縫隙照耀在每個人的身上,仿佛給他們鍍上了一層斑駁的盔甲。
    在他們的背後,是幾十個渾身是血,顫顫巍巍的緬北村民。
    在他們麵前的湄公河裏,
    是被染紅的河水,以及起起伏伏的殘破屍體。
    在他們的不遠處,
    是羞紅著臉,一言不發的東大特種兵。
    負責警戒的奈芙蒂斯拿出手機,調整好角度。
    哢的一聲按下,
    將這近乎於荒唐跟離譜的一幕,給記錄了下來。
    名為‘七隊’的相冊裏,
    又增添了一張,
    裏程碑式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