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打臉金光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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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都對自己有迷之自信。
    就像女人都感覺自己年輕,比同齡人漂亮。
    金光燦對錢不錢的並不在意,主要就想打那臭小子的臉。
    再說,他們家的金盛集團年營收過億,淨利潤超兩千萬,二十萬都是小錢。
    “小子接招吧。”
    金光燦把卡遞給黨舞後,立即側踢楚河下頜。
    他運作飄逸,腿踢的相當高,他自信用不了幾招,很快就能搞定楚河。
    楚河同樣抬腿,他的姿勢並不華麗,也沒有金光燦踢的高。
    隻是,他的腳後發先至,一下踢中金光燦大腿內側。
    金光燦後退幾步,方才站穩。
    他強忍著疼痛沒有叫出聲來。
    “好!”
    大部分男人都鼓掌,也有女人叫好。
    不是仇富,是對為富不仁的憎恨。
    “嘿!”
    金光燦衝上去,對著楚河又是一個漂亮的後旋踢。
    這類旋風踢極具觀賞性。
    同樣,楚河又是一腳,後發先至,再度踢在金光燦大腿上,這次踢中外側。
    金光燦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老金,你不行,早點認輸得了,我也不想要你的錢,別打擾我女朋友就行。”
    楚河點上一根煙,看起來風輕雲淡。
    “你……成功激怒我啦。”
    金光燦脫掉外套,鬆開領帶,緊了緊腰帶。
    他還練過兩年泰拳,剛才踢腿隻是為了好看,現在用實用的泰拳對陣。
    金光燦出拳,楚河也同樣出拳,隻是拳速更快,打在金光燦的肝部軟弱之處。
    金光燦用膝撞,楚河用低掃,踢他支撐腿。
    幾個回合下來,金光燦已經踉踉蹌蹌,站立不穩。
    “你不是我對手,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打歸打,鬧歸鬧,我們都要學會尊重女孩,尊重自己。”
    楚河好心勸說,他想著和平解決,這樣一勞永逸,要不然,也不能天天守在夏雨濛身邊。
    “對啊,年輕人,認輸吧,這事,你做的不對。”
    “小夥子,人家都沒用全力,你根本不行。”
    “這姓金的真不要臉,明明不是對手,還死皮賴臉。”
    有位大爺勸說金光燦,有年輕人挖苦他。
    “我需要你們教我?”
    金光燦衝回車裏,拿出一根棒球棒,衝向楚河。
    路人一片嘩然,這姓金的不講究啊!
    “我們又沒說不能用武器!”
    金光燦冷笑著看向楚河,揮動球棒向楚河臉上打去。
    打人就要打他臉。
    楚河目光一冷,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他運功於拳頭,對著球棒轟去。
    “哢嚓。”
    球棒被楚河一拳打斷,那一截反彈回去,打中金光燦胸口。
    楚河飛起一腳,把金光燦踹飛足有十米,恰好落在他的敞篷跑車機蓋上。
    隻見從金光燦的口袋裏飛出十幾張照片。
    清一色的美女,背後還標注著哪個學校,名字。
    楚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以後再敢騷擾夏雨濛,我廢了你!”
    他從黨舞手中接過兩張卡,把自己的放回口袋,金光燦的卡化為流星一般飛過去,插在跑車旁邊的法桐上。
    “辦張二十萬的卡,以你自己的名義,捐給中華大學。”
    “哪個部門?”
    楚河看向夏雨濛和黨舞。
    “扶貧基金會吧。”
    黨舞說道。
    金光燦愣愣地看了楚河幾眼,他默默拔出自己的卡。
    “放心,我願賭服輸,不會賴賬。”
    說完,他上車走人。
    人群中發出熱烈的掌聲。
    大家以為楚河肯定會要這二十萬,2000年時,這可是一筆巨款。
    結果,楚河視金錢如糞土,直接把錢捐掉。
    “不心疼?”
    黨舞上下打量一遍楚河,這家夥不像有錢人的樣子。
    正因如此,才能難能可貴。
    楚河並沒有因為對方有錢有勢就退縮。
    更沒有因為二十萬而貪婪。
    心中對他有很大的改觀。
    “心疼啊,不過,我不能用大侄女發財。”
    楚河小聲說。
    “切。”
    夏雨濛白了他一眼,不過心裏還是很受用。
    楚河是值得信賴的人。
    “我撤啦,觀眾太多,不自在。”
    楚河揮了揮手,準備回義順發展自己的偉業。
    “帶我們一起兜兜風去。”
    夏雨濛立即跟上。
    “我就不去啦。”
    黨舞本來就是被夏雨濛拉來壯膽的。
    “走走,你對我楚叔叔不好奇?”
    夏雨濛小聲問。
    “有點。”
    “走,我們審審他,這小子這麽能打,以後,誰敢欺負我,我放叔叔咬人。”
    夏雨濛拉著黨舞一起坐上摩托車。
    很多人羨慕嫉妒啊。
    其實,楚河更為清醒,這兩位女孩與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說通俗一點,自己撒泡尿照照,也知道自己不配。
    “上島咖啡。”
    夏雨濛摟著楚河的腰。
    “你指路,我不認路。”
    楚河能感覺夏雨濛抱的沒有李琳琳或黃鈴緊。
    他已經很知足。
    能被中華大學的女生抱過,夠吹一輩子的牛逼。
    三人落座。
    “來杯拿鐵,你們喝什麽,我請。”
    夏雨濛微笑著說。
    “卡布奇諾。”
    黨舞也點了一杯。
    “我沒喝過咖啡,和黨舞一樣,那個看不起我……就行。”
    楚河小聲說。
    兩個女孩一起看向他,有些詫異。
    “你以前為什麽不喝咖啡?”
    夏雨濛好奇地問。
    “我是窮人出身,又坐了十年牢,你說,我為什麽不喝咖啡。”
    楚河說的很坦然。
    “為什麽坐牢?”
    夏雨濛眉頭皺起來。
    她討厭混社會的人。
    比如夏利盈。
    “殺人。”
    楚河淡淡地說。
    兩位女孩相互看了幾眼,最後夏雨濛笑起來,“你是不是裝酷很上癮?”
    “哈哈,你真幽默。”
    楚河笑起來。
    幹淨而明朗。
    黨舞眉頭一皺,暗想,“笑起來怎麽這麽像呢?怪不得剛見到他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楚河,你是哪裏人啊?”
    黨舞微笑一下,輕柔地問。
    “我是魯東省人。”
    楚河微笑回答。
    他感覺黨舞看他的眼神有些閃爍。
    她心裏在想什麽?
    “看來我是想多啦,他和雨濛是老鄉。”
    黨舞暗想,感覺心中一鬆。
    長的像的人多啦,哪有那麽巧。
    咖啡上來之後,楚河就跟著黨舞學習喝咖啡。
    她端咖啡,他也端。
    她用勺子攪動,他也學習攪動。
    “你學我?”
    “是啊,我感覺你運作很優雅。”
    “唉,楚叔叔。你怎麽不學我?”
    夏雨濛白他一眼。
    “下次,我第一次,沒經驗。”
    楚河訕訕地說。
    兩個女孩臉一紅,這家夥,說話沒把門的。
    好像她們不是第一次一樣,經驗豐富。
    交淺不可言深,第一次喝咖啡,三人就隨便聊了一會,楚河提出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