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爨(cuan)上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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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沒兩天。
開業第三天,雲河遊戲廳的生意明顯不好。
經過打聽才知道。
春峰遊戲廳、花香遊戲廳、鬆恒遊戲廳,三家老牌遊戲廳集體降價。
一塊錢八個遊戲幣。
另外,買十塊錢的幣還送一根冰棍,買二十塊錢的幣送一盒兩塊錢的哈德門。
楚河聽說之後,他親自到三家遊戲廳轉了一圈。
那三家遊戲廳護場子的小混混們目光不善,卻沒人敢動手。
楚河也明白,對手怎麽可能不去雲河刺探消息?
他回到雲河,思考一番,決定,先跟上,直接一塊錢十個幣,促銷一周。
接下來的兩天,每天營業額保持在三千多。
隻是利潤少點,一天也能賺一千多。
轉眼,到了周六。
早上楚河被電話鈴吵醒。
“懶豬,起床沒?”
電話那頭傳來銀鈴般的聲音。
“有什麽指示大侄女?”
楚河睡意朦朧地問。
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打坐修煉,關注著遊戲廳外的情況。
直到五點多,他才躺在椅子上睡著。
看看時間,才六點半。
“上次不是給你說過,我要參加戶外活動,地點是雲密縣的爨上村,那有道很陡峭的山梁叫黃草梁,七點一刻,我開車接你,做好準備,必須保護好我和小舞。”
夏雨濛嘰裏呱啦把事說完就掛掉電話。
這小丫頭!
楚河無奈的搖了搖頭。
快速起床,把還在酣睡的黃軍搖醒。
給他交待一番,然後回住處洗澡換衣服。
李琳琳聽到他回來,偷偷鑽到他臥室,準備加個班。
“我今天出去有點事,等回來。”
楚河苦笑道。
“你都三天沒碰我啦。”
李琳琳急不可耐掏鳥窩。
“雨濛來接我,來不及啦。”
“雨濛……那小美女……”
提到夏雨濛,李琳琳的心跌到穀底,她真沒辦法和人家比,無論家世還是容貌,更不用說學識。
“還有小舞,她們搞什麽戶外團建,讓我當護花使者。”
楚河匆匆換上一套運動服和運動鞋。
拿上香煙,撲克牌,打火機,和一把瑞士軍刀。
“你老帶著一副撲克牌幹嘛?”
李琳琳好奇地問。
“沒事的時候,我喜歡左手和右手賭。”
楚河隨口胡咧咧,不過,沒事時,除了修煉太初子午訣,他也練習千術。
他匆匆在李琳琳屁股蛋上摸了一把。
這小妖精臀部彈性真不錯。
李琳琳把他雙手放在自己睡衣裏,摸到桃上尖。
“琳琳,別鬧,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楚河快步下樓,在小區外買兩提小籠包一碗粥,五分鍾下肚。
來到遊戲廳,剛剛停放完摩托車。
隻見一輛黑色越野車飛馳而來。
駕駛員卻是黨舞。
“你沒有登山裝備?”
夏雨濛看到楚河這身打野球的打扮,有些愕然。
“我哪懂這些,爬個山還需要準備?”
楚河也有些懵。
夏雨濛給他打開車門,楚河還真沒坐過這種高檔車。
座真軟。
不過,無意間碰到夏雨濛的手更軟。
“楚河,你會開車嗎?”
黨舞問。
“我沒開過這高檔車,再說,我技術可不咋地。”
楚河是想開,不過,技術真是菜。
這世界上,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開豪車、泡美女。
“行吧,去時我開,回來時,你開。”
黨舞看他有點意動,微笑著說。
“行,你當師傅,教教我,我隻會開麵包和夏利,這車的按鈕我都看不懂。”
說完,楚河身形一閃,從後座已經坐到副駕駛,動作很是絲滑。
夏雨濛心中有些不悅。
見色忘義的臭東西。
黨舞微笑不語,心中對楚河身手讚歎不已。
楚河觀察著黨舞的動作,不時請教檔位和按鈕功能。
然後其它時間就是看地圖,學的相當認真。
黨舞的車技還真不是吹的,更不是蓋的。
真的很不錯。
在大路上開了一個小時,就進入盤山道,她絲毫不緊張,車速不減。
與對麵車一閃而過,嚇的楚河的心都噗通噗通直跳。
黨舞溫柔的外表下,卻有一顆狂野的心。
“小舞開車技術不錯吧。”
夏雨濛羨慕地問,她自己也開不了這種盤山路。
“哪能說不錯,是很逆天。”
楚河咽了咽唾沫,由衷讚歎。
“小舞還想挑戰拉力賽呢!”
夏雨濛看了楚河一眼,別以為我是野丫頭,她比我還野。
一般男人掌控不了。
“夏雨濛,你的話還真多唉。”
黨舞淡淡地說,暗想,這死丫頭不會是春心萌動,喜歡她楚叔叔了吧。
似乎楚河也沒大她幾歲。
“我和楚河隨便說說,要不然都不說話,多無聊呢。”
夏雨濛笑著說,她也想到這一點,楚河年齡不大,不能老叫叔叔。
三人說說笑笑,轉眼時間已經八點半。
越野車來到一處古村落。
黨舞找地方把車停好。
兩人拿起登山杖,背著大包,戴著遮陽帽、大口罩,除了眼睛和身材,其它幾不可辨。
楚河看向兩人,夏雨濛身材稍矮,胸臀較豐滿,眼神靈動。黨舞身材纖細,眼神冷豔清澈。
“不用我幫忙背包?”
楚河於心不忍,再次詢問。
“不用,我們是來徒步拉練,又不是遊山玩水。”
夏雨濛白他一眼。
楚河隻能空著手,抽著煙跟在兩位美女後麵,肆無忌憚地觀察兩人的屁股。
黨舞可沒有想到後麵的人這麽齷齪,她和夏雨濛欣賞古村風景。
這可是京東有名的爨上村,被著名畫家吳冠西發現,中美院每年都來此寫生。
青磚灰瓦,依山而築。村中房屋錯落,石階蜿蜒,古意盎然。
那石牆斑駁,門樓低矮,倒也別致。
村中老屋多已改作商鋪,賣些粗劣的紀念品。
還有幾位老人蹲在門前,麵前擺著幾枚鏽蝕的銅錢,標著"明清古董"的字樣。楚河駐足觀看,他們眼皮也不抬,隻道:"西周的,五十一個,保真。"
黨舞拉了拉楚河的衣袖。
那銅錢上的綠鏽,分明是新近做上去的。
“還西周的,我看是上周的。”
夏雨濛小聲嘟囔道。
楚河立即拉著她就走。
看破不說破,說破必有禍。
轉過巷角,見一破敗院落,門楣上"耕讀傳家"四字夏、黨兩人尚可辨認。
楚河勉強認識一個家字。
院內雜草叢生,梁柱傾頹,想是久無人居住。一隻瘦貓從斷牆間竄出,瞥了大家一眼,眼神裏透露出妖異之色,快速隱入荒草中。
遊人笑語自遠處傳來,愈發襯得此處寂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