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再下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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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局開牌。
    楚河第一張明牌是黑桃10.首先說話,他扔進一百籌碼。
    金光燦拿著一個方片9,毫不猶豫地跟上。
    楚河接著拿到一張黑桃7。
    金光燦拿到黑桃9.他立即扔進去五百籌碼。
    楚河猶豫一下,居然跟上。
    接著第四張牌楚河拿到黑桃J。
    金光燦拿到一張黑桃K,金光燦目光一凝,臉上有了笑容,他扔進去五百籌碼,挑釁地看向楚河。
    楚河看向黨嘯天。
    黨嘯天微微搖頭,其實他是說,不知道底牌。
    楚河手指敲擊桌麵,一直猶豫。
    “小子,不敢跟就棄牌,別浪費時間。”
    成陽催促道。
    “誰說我不敢跟?”
    楚河果直接扔進去五百籌碼,然後又加上二百籌碼。
    金光燦目光一凝,看來楚河底牌有可能是10,也有可能是黑桃,當然也可能是個J。
    他故意詐自己,想偷雞?
    “我跟。”
    金光燦果斷跟上。
    第五張牌,楚河是一張紅心8.
    而金光燦是黑桃Q。
    該金光燦說話。
    總體上他的贏麵更大。
    所有看的人都很緊張。
    金光燦有可能是三條、兩對或一對。
    而楚河隻有兩種可能一對或順子。
    而如果楚河是順子,就一定能贏。
    “我押一千。”
    金光燦一字一句的說。
    他盯著楚河,不過已經沒有笑容,喘氣聲也很粗。
    楚河又在用手指輕叩桌麵,不知道用的是什麽節奏,時緩時急。
    足足有半分鍾。
    “你是跟還是棄牌,說話。”
    成陽又開始催促。
    黨嘯天緊張地看著楚河,他沒看到底牌是什麽,心裏沒有一點底。
    “荷官,能不能給我說一下,哪種牌更大。”
    楚河轉頭問荷官。
    “先生,牌型從高到低依次為:?同花順、?四條、?葫蘆、?同花、?順子、?三條?、?兩對?、?一對?、?散牌,同牌型時,比較單張大小或花色,花色黑桃>紅心>梅花>方塊。”
    荷官還是耐心地介紹道。
    “那就是說,我是順子,就比他三條大吧?”
    楚河又追問道。
    “是的先生。”
    荷官點頭。
    “明白了,謝謝兄弟,我請你吃飯。”楚河臉上充滿喜色,“我追加一千籌碼。”
    楚河把兩千籌碼推到中央,這可是兩百萬人民幣啊。
    成陽和金光燦的臉色一下凝重起來。
    難道楚河手中是梅花9?
    還是他故技重施,手中是一張廢牌嚇唬自己?
    池中資金已經四百多萬。
    跟牌還是棄牌?
    這不是小數了。
    “你又不是沒錢,還能讓一個窮小子嚇破膽?”
    “剛才你已經慫一次啦,還能被人用同樣的招數嚇跑?”
    成陽不滿地看了金光燦一眼。
    金光燦暗罵,“你大爺的,這可是老子的真金白銀,不是你的錢,你當然不心疼啦。”
    他同樣靜靜地坐那觀察著楚河,想從他表情上看出端倪。
    隻是楚河已經點上一支煙,吞雲吐霧,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變化。
    “金光燦,你要不然跟上,要不然棄牌,別耽誤大家時間好不好?”
    黨嘯天用上北慕容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功法,學著成陽的語氣催促金光燦。
    所有的觀眾也都是見過世麵的人,這時還是屏住呼吸。
    畢竟出手就是兩百萬,也算是豪賭。
    “我跟了。”
    金光燦咬牙把一千萬籌碼推進池中。
    他用力甩出自己的底牌——紅心9.
    如果楚河想贏他,手中的底牌必須是梅花9.
    大家一片驚呼。
    果然,金光燦是三條。
    “嘯天,翻牌。”
    楚河淡淡地說。
    黨嘯天用力甩出他的底牌——梅花9.
    “金光燦,你還真是個棒槌,我都再三問荷官,是不是順子能贏三條,你這都聽不出來?我是順子啊,唉,智商是什麽 ?可惜你沒有。”
    楚河搖頭感歎道,又看向黨嘯天。
    “智商堪憂!”
    黨嘯天高興地的把籌碼摟回來,十個一摞,碼放整齊。
    “楚河……你……”
    金光燦氣的血氣翻騰,感覺眼一黑,差點跌倒。
    他可以輸錢,但不能忍受楚河的侮辱。
    “要不然,今天到此為止吧,我不怎麽會玩,也不想贏你的錢,這和送錢有啥區別?”
    楚河搖頭感歎地說。
    鄧海勇深深地看了楚河一眼。
    他真的不會玩?
    “我要求換荷官。”
    金光燦想到鄧海勇和楚河攀上親戚,會不會是荷官有問題?
    “你真的還要賭?”
    楚河一愣。
    這金光燦還是個見到棺材還不落淚的強種。
    如果去馬卡賭場去玩,他不得輸死??
    老孫給自己講過千術的千變萬化,自己都不用那些高級千術,隻用點簡單的心理戰術,就能把金光燦給贏的傾家蕩產。
    “我們挑一個不是專業的人發牌,換副新撲克牌,接著玩。”
    金光燦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成陽臉色不好看,這不是公開質疑旺山俱樂部?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沒意見。”
    鄧海勇立即表態,盡管他臉色不好,但也沒有必要提反對意見。
    “反正我也不太懂,拉不下屎怪茅坑的人多了去了,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
    楚河無奈地笑著說。
    “就讓她們倆來發牌吧。”
    金光燦指著從酒吧裏走過來準備下班的舞蹈生和戲劇生。
    “好,服務員拿十副沒開封的新撲克來。”
    鄧海勇叫住舞蹈生和戲劇生。
    讓她接替荷官。
    服務員拿來十副新撲克後,金光燦挑出一副牌,親自打開驗牌。
    然後看向楚河。
    楚河伸手,笨拙的洗了一下牌,然後查看一遍。
    “沒問題。用那一副新牌吧,我們都沒有碰過。”
    楚河提議道。
    金光燦一想也是。
    舞蹈生拆開新牌,生疏地發牌。
    接連五把楚河都棄牌。
    輸了幾十個籌碼的底費。
    如果按這速度,什麽時間才能把那近三百萬贏回來?
    金光燦有點著急,“楚河,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怎麽了,你沒完沒了,我哪一點不符合賭場規矩了嗎?”
    楚河白了他一眼。
    “那倒沒有,就是玩的太小,太慢啦,大家都趕時間。”
    金光燦訕訕地說。
    “你現在還有兩千多籌碼吧,要不然,讓這個小妹發五張牌,我們一把決勝負?”
    楚河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