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金光燦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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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騎上摩托車,飛速向雲河遊戲廳駛去。
隻見白雲酒吧前停著三輛大卡車。
一群穿著迷彩服,戴著安全帽的建築工人,揮舞著木棒和鋼筋在打砸白雲酒吧,正準備上二樓砸遊戲廳。
隻見黃玲與林健帶著英勇、牛五和四名護場子的兄弟擋在最前麵。
牛五和林健已經頭破血流。
對方人實在太多,他們根本擋不住。
這時,隻聽摩托車的轟鳴聲。
隻見黃軍帶著王大憨前來支援,還有幾名兄弟,跑著過來,暫時沒到。
王大憨跳下摩托車。
掄起32號鋼筋,足有一米五長。
剛一接觸,就被他打翻五六人。
其它人一看他如此凶狠,立即躲避。
黃軍也揮動長木棍加入戰團。
這時,建築工人隊伍裏傳來一個聲音,“大夥用力打,傷了死了算我的,打死一個給五千,傷一個給一千,加油幹死他們。”
建築工人們立即來了精神,打了雞血一樣往上衝,卯足勁往死裏打。
雲河的人立即支撐不住,身上挨了不少棍棒。
眼看就要被打成殘疾人。
隻聽又有摩托車的怒吼聲。
一輛摩托從空中飛來,衝向建築工人隊伍。
隻見楚河手中的螺紋鋼筯砸向建築工人,即使有安全帽頭盔,也一樣被放倒,腦袋開瓢。
不到一分鍾時間,楚河已經打斷十餘人的腿。
他身上也中了幾棍,楚河絲毫不在意。
不久,鬆恒的五位兄弟也支援到位。
建築工人畢竟不是專業混黑道的人,他們主業是憑體力掙錢,偶爾老板也接一些要賬、催款業務,當然,必須給工人加錢。
裏麵也有十幾個人加入了河南幫,隻能算是外圍人員
今天為了賺200外塊,工人們集體出動來打砸白雲遊戲廳。
沒想到60多人,被楚河十幾個人打倒一大半。
楚河一人放倒不下二十人,王大憨也打倒七八個人。
這時,隻見兩輛警車駛來。
遊戲廳和建築工人都沒有人打報警電話,肯定是酒吧客人或遊戲廳玩家中的好心人報警。
建築工人準備撤退,楚河手中紙牌飛出。
不斷劃破他們的脖子,雖然不致命,卻血流如注,十分嚇人。
敢來打砸他的生意,就要作好被弄個半死不活的準備。
今天晚上金街派出所長徐誌遠在所裏。
他本沒有值班任務,可是所裏最近招來一名很漂亮很能幹的女聯防隊員,就是後來說的協警。
徐誌遠就自願加班。
經過幾天的軟磨硬泡,終於把女協警拉到自己辦公室衣櫃後隱藏的臥室內談談人生。
女協警方值班手機裏接到報警電話,準備匯報給值班領導,徐誌遠一聽,有很多人來打砸雲河遊戲廳,那是好事啊。
可以趁機發筆財,並且送楚河個人情。
想到這,他親自帶著兩輛警車第一時間出警,然後,讓相好的女聯防隊員,通知其它人員就位,緊急加班。
徐誌遠安排警車把楚河十幾人送到區醫院就醫。
半小時後,警員支援到位,徐誌遠把建築工人全銬起來,到百善堂簡單包紮,關到派出所拘留室錄口供,並通知他們老板前來做筆錄。
工人們的口徑基本上大同小異。
他們都是老板金虎弟弟金豹花錢雇的,出場費每人200,今天晚上主要目標是打砸雲河遊戲廳,誰能把楚河打殘廢,另外獎勵5000.
並且金豹也在其中。
被楚河把大腿打的骨裂,根本跑不了。
金豹很義氣,勇敢地承擔所有的責任。
據他供述,打砸雲河遊戲廳的原因是,他在雲河遊戲廳玩老虎機被黑,花了兩三萬,根本沒爆過幣。
所以一氣之下,打算報複。
徐誌遠明知道他是鬼扯,也沒有對他再用刑。
畢竟看看他哥態度,是否懂事。
直到第二天上午9點鍾,包工頭金虎才出現在派出所。
他昨天晚上和新包養的情婦一起,吃藥過量,所以有點過度,一覺睡到8點多,看到手機裏有幾十個未接電話,才知道昨天晚上弟弟出事。
是親弟弟金豹出事。
他帶著十萬塊錢來到金街派出所。
折騰了半夜的徐誌遠,又和協警折騰了半小時,主要是前戲,正戲嘛沒幾分鍾。
當辛苦了一夜的徐所長出現在金虎麵前時,態度可想而知。
“徐所,給您添麻煩啦,這樣,該賠的賠,該治病的病,費用我來出。”
“您這辛苦,我給您準備了五遝香煙,提提神。”
說完,金虎把裝有五遝大團結的手提袋從桌子底下遞給徐誌遠。
“老金啊,不是我說你,上頭對這件事很關注,你們是生意人,如果給你們定性為打砸搶的黑社會……唉,不說了,今天我可是冒著很大風險。”
“楚河那邊的意見也很重要,你可能不清楚他的能量,不是你能招惹的起……明白了吧。”
徐誌遠邊敲打,邊暗示。
如果楚河不滿意,這件事真不好辦。
金虎從派出所出來,走回自己的車上。
他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喂,兄弟,這事鬧的有點大啦。”
“你讓金豹按原來說好的理由說,把事頂下來,多少錢,我給你20萬,不過,你們兄弟倆真夠廢物的。”
電話那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都特麽這廢物,二十萬塊錢又打水漂啦。
“好吧,這事鬧的。”
金虎歎口氣掛了電話。
隻是他感覺自己的頭一沉,一下失去知覺。
從後座上站起一位英俊青年,正是楚河。
正是他給了金虎脖子上一個掌刀,把他打暈。
楚河拿起金虎手機,調出他剛才的通話聯係人——二少。
記下二少的手機號碼。
然後下車離開。
楚河打電話給夏雨濛,問她要金光燦的手機號。
“楚河,我真的沒有和他聯係過。”
夏雨濛聽完,以為楚河吃她的醋。
“雨濛,我就是核對一下手機號,沒有別的意思,發給我吧。”
楚河掛了電話,心頭一動,難道……
他不敢再想,夏雨濛是中華大學的高材生,自己是個文盲,想也不要想,天差地別的距離,根本不可能。
半分鍾後,夏雨濛的短信來了,楚河對了一下手機號碼,果然一樣。
“金光燦,你真是作死!”
楚河靜下心來,暫時不能報複他。
要不然也太明顯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