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紅塵煉心七十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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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突然想起一句順口溜。“花非花,霧非霧,猴子生來會爬樹。”
好像張三經常念叨,不知道什麽意思 。
他還是順口奉承道:“花非花,好名字,太別致了,名如其人,神醫本應是女兒之心,卻有男兒之身。”
“胡……不曾想楚小友也是個妙人,可否奉茶一敘?”
花非花眉眼流轉,卻給人有了不同的感覺。
“榮幸之至。”
楚河心中有無數個疑問,正想探探對方的底。
“阿吧阿吧……”
天聾不幹了。
楚河幹了我兄弟就想走,沒門。
想走不行。
“天聾,你不是他的對手。”
花非花比劃一番。
天聾看完花非花的手語之後,有點不相信,“阿吧阿吧……”
“他們兄弟有一套合擊之術,他們以為,除了我沒人能破掉,楚小友,有勞讓他們見識一下你真正實力吧。”
花非花似笑非笑。
他都叫楚河小友。
這表明什麽?
表明這楚河與他的層次很接近。
否則,他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這就是層次決定社交。
天聾地啞的母親真是個人才,仿佛知道他們適合練習這武功一樣,他們專門把他們生的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胖子天聾負責攻下三路和防禦。
地啞負責攻擊對方上三路和高邊腿重擊對方。
手是兩扇門,全靠腳打人。
兩人以為配合是天衣無縫。
楚河有隙可乘嗎?
不。
他不需要。
他隻需要運行真氣,全力出擊。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不要拿隔空拳不當幹部。
想幹你哪部就幹哪部。
他一拳雖不可碎星河,卻可以打死任何性別的牛。
楚河運行真氣,遊走全身。
“我靠。怎麽有點疼啊?”
“是不是這花非花手藝不行,沒給自己看好。”
他真氣所過之處,皆有酸疼。
不管了。
先把這昆侖雙傻給打敗再說。
天地不仁!
這是太初拳法的起手式。
“轟……”
一聲悶響。
“啪”“啪”“啪”。
三個落水的聲音。
天聾地啞被楚河一拳打飛出足足有十多米遠,直接掉到水裏。
兩人不停地吐血。
楚河呢?
也掉到水裏啦。
因為他的力量奇大無比,根本收不住。
自己也跟著衝進池塘。
他整個右臂仿佛脫臼一般。
這特麽什麽情況?
楚河想起自己和阿依努爾一起打蚊子之後,總有一股氣息在小腹遊走,難道是那股氣?
還是剛才吃銀魚和蓮藕、蓮子,有了逆天的功效?
他立即一拳打出,又震死一片銀魚。
楚河拚命往嘴裏塞。
好東西啊,老哩個吊,不吃白不吃。
怪不得花非花心疼。
“太初拳法!”
花非花詫異地看向楚河。
他也懶得管昆侖雙煞,這下兩人傻眼了吧。
“老公你真棒。”
阿依努爾滿眼都是小星星。
楚河對這位熱情奔放的女孩,也很喜歡。
狼狽地從水中爬出來,尷尬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楚河擰了擰衣服。
花非花也沒多說什麽。
兩人來到他的寢殿。
這裏並沒有別人想象的很舒適豪華。
隻有一個蒲團,一根長布條吊在空中。
其它都是些書架和書。
還有很多藥材和一個石鍋。
“花兄,你這條件很簡陋啊,整的像小龍女一樣。我給你添置點家具什麽的,咱,不差錢。”
楚河雖然像是落湯雞一樣,身上還有一條水蛭。
說話之態,卻像帝王巡視自己地盤一樣牛掰。
“你說的是小查寫的小說中的小龍女吧,她的原型就是……本尊。”
說到這,花非花愣了一下,怎麽給這臭小子說出自己的秘辛了呢。
不過,和小查也有四十年不見啦。
“小查?你說的是金先生?”
楚河一愣。
“對啊,小查當年一點也不渣,他大表哥才叫渣……”
說起往事,花非花臉上有了桃花之色。
顯然想起舊日往事。
關鍵這個舊日是誰?
“花兄,你怎麽像個娘們啊?”
楚河感覺這花非花怎麽這麽娘們唧唧。
“滾,粗魯,人家本來就是……”
“等我一下。”
說完,花非花飄然離去。
十幾分鍾後。
一道白影閃過。
隻見一位白衣女子,躍上布條,躺在上麵悠然蕩來蕩去。
“小龍女……”
楚河驚呼,立即浮現出古墓麗影劇情。
自己可惜不是尹誌平,先幹為敬。
花非花已然變成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風情萬種,美麗不可方物。
用世間最美的辭藻讚美她,都—太—俗!
有一種美。
出塵。
有一種美。
驚為天人。
花非花!
定是天仙之姿。
楚河感覺哈喇子都下來了。
別說金先生,也別說康橋雲中鶴,想渣她。
自己也想渣她。
隻是楚河定力非常人可比。
“花仙子……你的才貌展示完畢,十分驚豔。我們說正事吧。”
“楚公子,對本仙子沒有感覺?”
“大姨……媽……大姨奶,你都叫小查了,我才二十五的小花骨朵,你勾引我成何體統。”
楚河說完忍不住想笑。
“聰明。”
“果然大智若愚。”
“本仙子紅塵煉心七十載,閱人無數,隻與三人結緣。”
“第一位是小黨,現在也是耄耋之年了吧,不知道還在不在人世,我教授他太初拳法和八句口訣。他後來成為一方戰神。”
“第二位就是小查,還有他那大表哥……嗬嗬,一個癡情多情又無情的人。小查沒有習武之心,更無根基,我隻傳授他淩空虛步,就是你看到我在水上用的那套輕功,我與小查算是良友,他知道我是修煉之人,年歲比他奶奶都大,所以,隻談武學,不談風月……”
“第三位就是張三。你應該是從他那裏學習的太初子午訣和太初拳法吧。”
“花非花,夢非夢。人情恰似霜寒露重。我教張三的,他好像不是那塊料,隻是他救過差點走火入魔的我,才教了他子午訣,但沒有教他八句口訣,還有太初拳的身法。”
“其實,按規矩是不可以對凡人傳授功法,所以,不能全部傳授。”
“太初子午訣在我們那裏也沒人能練成,所以很奇怪,我也是機緣巧合來到這裏。”
“今天。你見到的兩個不同的我,都是我,也不是我。”
“喝完粥,你本應該是你走,直到今天,我的紅塵煉心突然圓滿,或許,是緣分吧。我也該走了。這是一部《千麵術》權當禮物,以後有緣再見吧。”
花非花笑靨如花,扔給楚河一本上冊子,一陣香風過處,果然有《千麵術》三個字小冊子落在楚河手中。
花非花那一顰一笑的風情,無以言表。
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那得有處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