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以暴治暴,心存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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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相信楓橋醫院院長肯定會約駱景升出來,因為,楚河的話讓他打消顧慮。
的確,反恐怖局的任務是打黑除惡,不是反腐。
不久,兩輛一模一樣的賓利駛進地下車庫。
駱景升坐專用電梯上了三層。
平時他還是很謹慎,生怕有人製造車貨或買殺手來狙擊自己,所以,用同款汽車輪流著坐,讓人摸不清,他坐在哪輛車上。
楚河看到三層駱景升辦公室的燈亮起來時,雖然看不到人,他確信,駱景升應該來了。
隻有兩種可能,他已經知道有人要對他不利,假裝不知道,卻暗中布置好,請君入甕;另一種,可能,他真不知道有人要弄他,隻是想平息外麵的事件。
無論哪一種 楚河都不足為懼。
普通的槍械對楚河有一定威脅,但也不算太大。
除非像叁胖哥那類狠人,拿炮轟。
楚河打電話給鄭偉,讓他馬上集合人手,準備抓捕。
然後發短信給他位置。
布置完,楚河叼著煙卷向三樓走去。
剛走到樓道口,就聽到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和男人的苦苦哀求聲。
楚河的心中怒火蹭的一下就衝上來。
他想到了可能性。
隻是沒想到,駱景升比他想象的還要惡毒一千倍。
那畜生已經喪失掉生而為人的最後一點善良。
楚河大步上前。
這時樓道裏站著的保鏢發現不對勁,上前來問。
楚河不再控製,一拳揮出,直接震碎對方心脈,為虎作倀者——死!
遇到掏槍之人,楚河直接用透骨釘打向對方眉心。
今天,他要大開殺戒,方解心頭之恨。
一路走過,已經有十餘名保鏢和馬仔倒在地上,大都沒有救治的必要。
“哐!”
楚河一腳踹開駱景升的房門。
有四名保鏢和馬仔才發現闖入一位陌生人。
楚河手中透骨釘毫不留情地打在準備掏槍者眉心。
地上跪著那位受害孩子的父母。
兩人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
兩名馬仔正用老虎鉗子夾女人的手指。
女人有幾根手指血肉模糊。
不停地慘叫著。
而坐在辦公桌上有一位精壯的男人,叼著雪茄。
此時,所有人都靜止,不敢稍動。
能一路殺過來,瞬間解決到保鏢的人,不是他駱景升能對付了的人。
楚河撿起老虎鉗子,走向駱景升,沒有問一句話。
而坐在沙發上的院長渾身如篩糠。
他已經嚇的尿褲子。
得勢時猖狂,失勢時膽喪。
十足小人模樣。
“你是誰?”
駱景升倒是沒有慌張。
至少表麵上沒有表現出忙亂。
“你不配知道。”
楚河出手,點位他的穴道。
“你夾斷他所有手指。”
楚河把鉗子遞給受害孩子的父親。
“我……我……我……不敢。”
男人怯懦地說。
楚河歎了一口氣。
可憐之人,沒有必要可憐。
已經沒有血性的男人,活該被欺負。
那血肉模糊的女人掙紮著站起來,接過鉗子,已經無法夾斷駱景升的手指,她奮力砸他門牙,砸他眼珠子,砸他褲襠……
已經無法動彈的駱景升,卻很硬氣,臉色通紅,青筋暴露,卻強忍著疼痛,不出聲音。
“你不要動手,會判你故意傷人罪的。”
男人奮力拉扯著女人的手臂。
“你也配當男人?我不會再和你過,孬種!”
女人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
她給楚河下跪,楚河立即拉她起來,“你們先走吧,不會牽扯到你的。”
狼,到什麽時候還是狼。
羊,啥時候都還是那羊。
楚河所有的氣已經消了,他豁然開朗。
紅塵啊。
不要試圖改變狼或羊。
生而為狼,就該吃肉;生而為羊,活該被吃。
眾生平等,平你***!
讓你和耗子一起平等,你願意?
不說了,來氣,全是那些心靈雞湯害人匪淺。
多少不食人間煙火的專家和公知,搞出一堆華而不實的東西,愚民誤國。
更有甚者,幾名法官胡判的案子,讓幾千年的優良傳統喪失殆盡。
可悲,可歎!
楚河用菊花點穴手,對駱景升等幾名還活著的人進行封心鎖脈,無論法律怎麽判他們,楚河都給他判了死刑。
不久,鄭偉等人趕來。
看到滿地的屍體,楚河已經消失不見。
事了拂袖去,不留功與名!
他們隻能假裝不知道楚河來過。
把活人拘起來,對死屍進行拍照,畢竟他們手裏都有槍械,能以拒捕的理由被擊斃。
姑蘇駱景升案還是引起極大的轟動。
其性質太過惡劣。
駱景升知道自己難逃一死。
這時,他陸續交待出四名部級、十三名廳級幹部……隻能拉更多的人來墊背,罪名雨露均沾,別自己一個人獨得反恐怖局恩寵。
姑蘇省再度掀起一場風暴……
楚河已經離開姑蘇,獨自來到錢塘城。
上有天堂,下有錢塘。
錢塘之美,享譽世界。
蘇堤春曉、曲苑風荷、平湖秋月、斷橋殘雪、柳浪聞鶯、花港觀魚、雷峰夕照、雙峰插雲、南屏晚鍾、三潭印月,號稱錢塘十景,適合帶著情人佳侶一同前往。
楚河更鍾情於錢塘觀潮、靈隱仙緣。
漫步於暮色之中,鷗鳥翻飛。
正月錢塘江,朔風卷寒潮。
江口如巨獸乍醒,一線銀練自天邊奔湧而來,挾雷霆之勢撞碎礁石,濺起千堆雪沫。
潮頭翻湧似萬馬踏碎冰淩,轟鳴聲震得岸上枯枝簌簌顫栗。
嗬氣成霜,卻見潮水竟在寒霧中凝出剔透冰晶,隨浪花飛濺如碎玉紛揚。
待潮退時,江麵浮冰隨波逐流,日光下折射出冷冽虹光,恰似龍宮遺落的琉璃盞。
這個季節,除非有人抽風,真沒人來觀潮。
楚河是有癖好嗎?
非也。
他隻是來印證一件事。
潮汐的力量怎麽來的?
他靜坐於岸邊,運行太初子午訣,能吸收到能量,隻是很稀薄。
再用靜心訣,同樣,效果不明顯。
看來,太初子午訣也不是萬能的。
這時,奇特的事情發生了。
楚河感覺自己的心跳,隨著潮汐的節奏變化而變化著。
血液也在伴隨著節奏在湧動。
楚河感覺到渾身燥熱,一股奇異的熱量,從心髒處流入經脈和血液之中,心中似乎燃起一團炙熱的火焰,讓他渾身非常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