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公孫友,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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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勝充滿恐懼,立即跪在孫友麵前:“師兄,你就再原諒我一次吧,我們都是孤兒,小時侯一起長大,你對我如父、如兄,我犯了什麽錯,你都幫我扛,師兄……”
    孫友想起兩人自幼都是孤苦無依的流浪兒,要是沒有師父收留,早就埋屍荒野……
    “可惜,你誤入歧途,今天,我們之間做個了結吧。”
    說完,手起刀落,砍掉司徒勝右手中指和拇指。
    失去拇指和食指的司徒勝,就基本上告別自行車了。
    不對,還有賭壇。
    他如果能消停地躲在冰城,或許衣食無憂,隻可惜,還想得到更多的東西。
    人心不足蛇吞象。
    司徒勝不停地慘叫著,眼中盡是惡毒之意。
    “司徒靜,你心如蛇蠍,為了保命,把公孫倩騙來,交給敵人,今天,我就廢了你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女人。”
    孫友同樣剁下司徒靜的兩根手指。
    孫友想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走向司徒靈。
    “師伯,我願意伺候你晚年,求求你放過我吧。”
    司徒靈寧願嫁給老頭,也不願意失去兩根手指成為廢物。
    “我……信你個鬼。”
    “你爹那麽無恥,你娘是個過牆妻,就你們這門風,活著就是汙染人間。”
    孫友準備廢掉司徒靈,而這女人卻身手不凡,一個空手奪白刃,從孫友胯下鑽過,想挾持孫友當人質。
    她已經看明白,楚河是位武者,不容易對付,想全身而退,隻能來個挾孫友以令楚河。
    隻是,司徒靈不知道楚河的恐怖而已。
    當她從孫友襠下鑽出來時,楚河一個掌刀,砍暈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
    老孫感歎,自己真的很不堪,如果沒有楚河,今天又是一敗塗地。
    “公孫友,你要是個男人,就應該立起來。”
    楚河大聲嗬斥道。
    “楚河,你放心,我公孫友,雄起!”
    公孫友哪還有半點猶豫,立即剁掉司徒靈的兩根手指,然後挑斷父女三人腳筯。
    楚河讓英勇和王大憨把三人拉到出京城界,扔到冀北省,任其自生自滅。
    公孫友用力握住楚河的手,老淚縱橫,久久不能成語。
    這時,楚河接到黨向榮電話。
    “媽,您有什麽指示。”
    “小河,媽和你太姥爺商量過了,想給你規劃一下發展路線,你來家裏一趟。”
    黨向榮笑的很是開心。
    楚河心中一暖,這個丈母娘,比自己的親娘可親多了。
    他立即回觀瀾別墅33號。
    留下公孫友在刻苦練習賭術。
    楚河回到家裏,給正在溜達的黨舞從背後來了個擁抱。
    “回來了,媽在打電話,神神秘秘地,是不是有什麽小九九?”
    黨舞淡淡地說。
    “小舞,辛苦了,媽說給我規劃路線,我也不太懂。”
    楚河扶著黨舞坐到沙發裏,給她削蘋果。
    “是,我也感覺你老在反恐處也不是個事,天天打打殺殺,讓人有莽夫之感。”
    “還是從基層管理抓起,按現行的規則,想做到封疆大吏,必須不能斷檔,從基層的鄉鎮黨政主官做起,才有更大的發展。”
    “否則,你在那個圈裏,能做到公安部長就是天花板。”
    黨舞接過蘋果。
    給楚河普及官場的規則。
    楚河聽完一愣,難道公安部長很小嗎?
    很不上台麵嗎?
    那是你親爹啊。
    黨舞在這方麵見多識廣,“楚……黃河,你現在雖然享受副廳級待遇,行政級別是正處級,我也建議你下放到各鎮當一兩年鎮長,再當一兩年書記,按你檔案年齡,32或33歲正式成為副廳幹部,就順理成章。”
    “那時,你的選擇就很多,可以去父親或母親的省當個副市長,也可以在京城當個副區長。”
    “……”
    黨舞娓娓道來,如數家珍。
    楚河心中一片淩亂。
    打打殺殺自己還行。
    要是當個鎮長,打死也沒有想過。
    更不要說當副市長。
    “在聽嗎?”
    黨舞看楚河心不在焉,有些不高興。
    也以為楚河對自己有意見,很多男人不願意被媳婦管教。
    “我在聽,小舞,其實,你不明白我的心理,我以前想著有口飯吃,餓不死就行,沒想到能混到革命隊伍中來。”
    “在革命隊伍中,讓我打黑我打黑,讓我反恐我反恐。”
    “隻是沒想到要當鎮長、區長之類的,我在想,我可以嗎?畢竟,沒有任何的經驗。”
    楚河苦笑道。
    “你不會就學呀,你家裏有現成的老師,嶽母是副部級,嶽父是省長,又不用交學費。”
    “三十而立,不立則廢。”
    “明白了嗎?家族願意培養你,說明你有這價值,一定不要掉鏈子啊。”
    黨舞白了楚河一眼。
    “謝謝老婆大人栽培,我一定潛心向道……當官。”
    楚河笑嘻嘻地說。
    其實心中有點茫然。
    以後當官了,就沒法到處吸收願力,與人打架……
    “另外,你也要給孩子樹立榜樣,對了學曆的事怎麽樣?”
    黨舞問起楚河學曆的事。
    以後的官員,必定要走高學曆、技術型。
    不可能總是用中專、大專學曆的官員來治國。
    畢竟特殊時期已經遠去,教育體製日趨完善。
    “放心,我聯係一下老師,參加考試,必須拿下大專和本科,我以後還要讀個研究生。”
    楚河這次說的很認真。
    已經是魂修的自己,學習點書本上的知識,都是小菜。
    “就是不知道那楊武會不會放你走,另外,我擔心你在他手下很難混出頭來。”
    黨舞歎了口氣。
    大家族之間的總有些人相互看不順眼。
    黨家和楊家關係一直不怎麽好,父親和楊武更是死掐。
    她擔心影響楚河的仕途。
    官場就是這樣,在關鍵時刻,要是被耽誤了,一步沒趕上點,以後就步步落後,基本上就退出第一集團的競爭。
    黨家年輕一代裏,沒有誰能拿的出手。
    上一代,黃淵和黨向信的勢頭都很好。
    但是,比黃淵大一兩歲的正部級還有四五名,三四歲的就更多,至少十幾名,這些人都是黃淵的潛在對手。
    黃淵走上去的可能很大,但,到達的高度,不可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