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原來如此——底褲後也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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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河這小子太坑老子了吧。
    留下一根手指能幹嘛用?
    公孫友暗想。
    楚河看公孫友,“老孫,亮牌吧。還等個屁,收錢。”
    孫友想,我收你個吉跋貓。
    老子成孫一指了。
    以後還怎麽混?
    楚河走到桌前,拿木棍一挑。
    隻見一張方片K落在公孫友麵前。
    4條K,大炸彈。
    “哇,果然是4條。”
    “鬼手盜聖,名不虛傳!”
    “我就知道,公孫前輩一定能贏。”
    觀眾席上傳來一片歡呼之聲。
    “你們出千,我不服。”
    邱勁和朱紅燮、邱少聰,對望一眼,肯定地說。
    “嗬嗬,你們說出千就出千?”
    “有沒有證據?”
    公孫友立即腰杆硬起來。
    他還真不知道楚河怎麽做到的。
    “我要搜身,如果找不到證據,我再砍三根手指。”
    “如果你們出千,公孫友,你手指全砍了。”
    邱勁已經輸紅眼,砍三根手指和六根已經沒有區別。
    “好。”來搜吧,楚河淡淡地說。“搜完,我也要搜你們的身。”
    邱少聰和朱紅燮對公孫友和楚河搜身,全身捏遍,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兩人麵色很難看,向邱勁搖了搖頭。
    邱勁感覺渾身冰冷。
    對方明明換掉自己的方片K,就成方片A,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這手段是缺少三根手指的公孫手能辦到的嗎?
    就是十指健全的他也未必有這水平吧。
    難道?
    這時,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站在他身邊的年輕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邱勁如墜冰窖。
    “邱勁,我也要求搜一下你們的身。”
    公孫友笑的很開心。
    自己真沒作弊,但楚河肯定出千,隻是自己不知道他用什麽手段。
    把邱勁的方片K換給自己。
    “好,孫哥。”
    楚河大步走向邱勁。
    邱勁還想反抗。
    楚河暗用菊花點穴手,封住他手腳,讓他動彈不得。
    “我靠,你藏牌啊。”
    楚河扔出幾十張各種花色的撲克。
    “身上的貨還不少呢。”
    楚河又扔出幾張麻將牌和牌九。
    “嗬嗬,還有骰子。”
    楚河又搜出幾顆骰子。
    ……
    不一會功夫,桌子上已經堆了一堆作弊物品。
    “那不是我的啊……”
    邱勁欲哭無淚。
    這真不是他的。
    他是賭王不是變戲法的啊。
    有人相信他嗎?
    沒有。
    包括朱紅燮和邱少聰都不信。
    畢竟,他們已經搜過楚河的身,人家身上帶沒有一點多餘的東西。
    這當然是楚河從納戒裏拿出手,栽贓給邱勁。
    可憐 的邱勁,真是黃泥掉到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啊!
    說不清,根本說不清。
    “不是你的,你說是誰的?難道是我的?”
    楚河白他一眼。
    其它人都點頭。
    “這邱勁真沒勁,輸不起。”
    “還尼馬賭王,願賭服輸都不懂?”
    “自己出千還冤枉人家,真沒‘起子’!”
    ……
    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但,眼見一定為實嗎?
    楚河心中暗歎。
    強者,拿一包洗衣裳粉,就能說你用危險化學品,也可以說你用化武。
    當然,有些國家的執法者拿包澱粉,就威脅你賣白粉,隻能拿錢贖罪。
    弱者,隻能小心翼翼地活著。
    九門也一樣……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不也不行。
    和諧,對,一定要和諧。
    楚河轉頭看向大家,“有沒有兄弟想過一把賭王的癮?”
    “楚爺,我強烈要求。”
    “楚哥,我閨蜜愛你,她願意幫你生猴子,給我個機會。”
    “巴圖魯,我想拜您為師。”
    ……
    觀眾席上一片歡騰。
    楚河從A區選了三名觀眾,兩男一女。
    他摘下邱勁的鏡子,讓大家看紙牌。
    “沒有什麽感覺啊?”
    第一名男子有點不明所以。
    楚河把邱勁的右手食指在牌上按了一下。
    “你再看看這牌有沒有變化。”
    楚河笑著說。
    “哇,上麵有個綠色榮光手印,有什麽作用呢?”
    那名男子有些疑惑。
    “我隻是猜測,如果按在不同的位置,就能知道是什麽花色,同理,在不同的位置,可以提示點數。邱賭神肯定有一套方法對吧。”
    楚河看向邱勁。
    “你怎麽知道的?這是我做出來的第一代產品,我的徒弟們都不知道,華人圈中,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邱勁終於有點崩潰。
    “我說有神仙在提醒,你相信嗎?嗬嗬……”
    楚河看了一眼這個丟魂落魄的賭神。
    他瞬間仿佛蒼老了十多歲,再也沒有來時的意氣風發。
    接著那名讓閨蜜生猴子的女孩也試驗了一遍,“楚哥,我是高菲,小舞的閨蜜,給她當過伴娘,還記得我嗎?”
    “高菲?記得,記得。”
    楚河應付道,隻是真沒有太多印象,自己老婆太漂亮,別的女人在她麵前都黯然失色。
    這高菲又高又瘦,氣質也不錯,如果說挑點毛病,就是臉棱角有點分明。
    給人以女強人的感覺。
    “從小舞那論,你叫我姐……”
    高菲笑起來很颯爽。
    “我們先辦正事。”
    楚河提醒道。
    人家邱勁還等著砍手指呢,你在這攀親戚,嘮家常,有點不合適,顯示出對人家的不尊重。
    “好好,妹夫說了算,姐都聽你的,你想怎麽幹就怎麽幹。”
    高菲很隨意地說。
    楚河一愣,這女孩都這大方了?
    難道是我不純潔?
    高菲按楚河指點。
    果然能看出幾張牌的花色和大小,十分興奮。
    “賭王,這眼鏡就送我了,那你藥水也送我唄。”
    高菲準備周末和朋友耍錢去,當當賭王。
    “邱勁,你自己砍手指還是讓人幫你?”
    楚河淡淡地問道。
    “不不,小河,我要親自幫他砍。”
    公孫友站直身板。
    這十多年,第一次站這麽直。
    在邱勁的慘叫聲中。
    孫友用砍刀一刀一刀一刀……
    剁下邱勁七根手指。
    楚河很貼心地遞給邱勁一條毛巾。
    擔心他死的太快。
    那就不好玩了。
    “楚河……你怎麽做到的?”
    邱勁還一直想著楚河怎麽把自己的方片K換走的。
    “邱勁,你隻需要知道,賭,就是詐,你想害別人,就得接受被別人設計。”
    楚河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