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 章 楚河帶高菲去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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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時分,夏雨濛帶著薑萍來看望黨舞。
    薑萍抱著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淚撲拉拉地往下掉。
    “別哭,給我們震宇辦兩次滿月酒,在奶奶家辦一次,在姥姥家辦一次。”
    黨舞微笑著說。
    她也理解楚河,楚河與薑萍那是真不親,還不如和嶽母關係好,更比不上屈慧茹。
    這幾天屈慧茹白天天天來,她眼中流露出對這個小孫子的疼愛。
    人家是憑實力當的奶奶,當時黃河結婚就是人家老兩口辦的。
    黨舞也跟著叫幹媽。
    黃河鎮長又開始忙活起來。
    他每天都抽時間跑村,查看各項工作的落實。
    龍灣頭鎮十三個村的村民對這位真抓實幹的鎮長相當認可,鎮長有過幾任,大家也不關心是誰,當然,以前的鎮長也不關心他們。
    哪個村都有幾十人或上百人通過鎮長到楚氏建築集團去打工。
    雖然辛苦,每個月能拿到一千多塊,在貧窮的山村來講,那是以前務農時大半年的收成啊。
    男人去工地,女人在家搞特色種植和養殖。
    終於,村民們看到了希望。
    這時楚河聽到一個十分震驚的消息。
    ……
    楚河聽到了什麽消息?
    在唐樹山水庫,有一個特殊的學校。
    有人說是倭國人的特殊學校。
    有村民看到過大院裏有膏藥旗。
    經常有大型客車、貨車出入。
    楚河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準備這幾天先去觀察一下。
    鄧海勇也從縣財政拿出一些資金,讚助龍灣頭鎮發展紅色旅遊。
    地道村成為紅色教育基地,每天迎接區各機關、學校前來體驗當年抗戰精神。
    也有精明的村民,開始經營小飯館、商店。
    終於,龍灣頭鎮經濟開始複蘇。
    這事也急不來,冰冰三尺,非一日之寒,長城萬裏,非一人之功。
    這天,楚河約高菲一起爬山。
    高菲心噗通噗通直跳,心中很是忐忑,‘他不會有其它想法吧。’
    “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自己去吧。”
    楚河看她有些猶豫,於是收拾東西,準備自己開車去。
    “方便方便……人家親戚剛走……”
    高菲忸怩地說。
    “什麽親戚啊?”
    楚河一愣。
    “討厭,大姨……媽啊。”
    高菲臉上飛紅霞,白了楚河一眼,男人真壞。
    女人都喜歡壞壞的男人,不是長壞了的男人。
    楚河心想,這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別猜。
    你大姨媽走不走和我有毛的關係?
    “噢,需要我做點什麽,你就直說啊。”
    楚河點了點頭。
    “你討厭,讓人家主動……哪好意思。”
    高菲心想,你要是想對我有點想法,我隻能假裝推辭一下,但,不能主動勾引閨蜜的男人。
    楚河愣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麽。
    今天和高菲一起去唐樹山深處密林裏,那裏一般情況下都沒人去。
    楚河準備好工具都在空戒裏,大部分讀者應該記得,這是在千佛寺了因大師那得到舍利戒指,屬於低級的空戒,楚河已經滴血認主。
    十多分鍾後,楚河把車停在土路的盡頭。
    高菲心情很是忐忑。
    難道就在這裏?
    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大自然中,也是難得的體驗。
    楚河下車,整理好背包,“下車走吧。”
    看高菲臉紅紅的,不停緊張地搓衣角,楚河感覺她今天像是吃錯藥啦?
    “不是在這裏辦……啊。”
    高菲有些不好意思。
    “到山頂樹林裏,那沒有人,找個角度好的地方。”
    楚河微笑著說。
    “你真壞……”
    高菲,感覺有點腿軟,這也……
    楚河一愣。
    女人說男人‘你真壞’的時候都是有故事的。
    這女人是不是搭錯弦了?
    楚河懶得理她。
    辦正事要緊。
    他在前麵,高菲在後麵。
    兩人一前一後,時快時慢地移動。
    山間小路,偶有荊棘擋路,楚河則用虎牙軍刀開路。
    經過幾次變換路線,用了四十分鍾,兩人終於來到唐樹山包之上。
    其實龍灣頭鎮的山都不高,海拔也就兩三百米,連綿不絕,起起伏伏。
    小山包上雜樹叢生。
    這裏果然沒人。
    高菲的心‘噗通’直跳。
    她隻談過一次戀愛,和男人草草幾次。
    初戀美好而苦澀。
    隻是一‘筆’了草。
    難道,就在這荒山之上……辦事?
    楚河的口味與眾不同啊。
    隻見楚河走到雜樹林邊緣,掏出軍用望遠鏡觀察著。
    不一會,他又拿出筆和本,把永遠鏡給高菲。
    “啊……”
    高菲一愣。
    以為他來辦事。
    還真是辦事!
    她心中又感覺很失望。
    氣鼓鼓地從望遠鏡裏看去,正是那個特殊學校。
    “高菲,仔細觀察,幫我畫下這裏的平麵示意圖。”
    楚河說道。
    “嗯……”
    高菲心中那個氣啊。
    原來他想辦的人不是我啊!
    隻是接過望遠鏡的那一瞬間,觸碰到楚河的手,她的心一激靈。
    像過電一般,心中小鹿亂撞。
    該死的心猿意馬。
    高菲暗罵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繼承了老媽的水性楊花體質?
    楚河靜坐在那裏開始運行太初子午訣,他要驗證這龍灣頭處到底有沒有靈氣。
    這裏的靈氣不算太濃鬱,卻也遠勝北旺山。
    他又運行靜心訣。
    這裏的精神力可以忽略不計。
    倭國人極其陰險,在這裏一定有所圖謀。
    楚河不懂風水,但這最基本的麵山背水局,他還是能看出一點端倪。
    高菲按楚河的要求,觀察著倭國特殊學校的平麵布局,畫了一張平麵布置圖。
    楚河接過望遠鏡,半趴在樹林邊緣,繼續觀察。
    五月末的陽光,溫暖怡人。
    蘇菲就躺在地上,頭枕在楚河腰上,用本子蓋住臉。
    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其實,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在哪裏睡都很浪漫。
    女人就是這樣,當她喜歡一個人時,滿眼都是溫柔,男人哪哪都好,目之所及都為優秀。
    反之,她如果不愛你了,你怎麽做都是錯,就是化為一隻聽話的舔狗,她都嫌棄你掉毛。
    楚河觀察了兩個多小時。
    基本摸到大概的情況。
    這裏有幾十名精壯的男人似乎在挖山體,把碎石泥土用大車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