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囂張的張天王張成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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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坐了一會把情況溝通一下。
    原則很簡單,就是把楚河扔到房郎市去鍛煉,家族盡量不幹涉。
    雖然這樣說,黨向榮和黨向慶還是給楚河講那邊的局勢和情況。
    楚河又在黨向榮的帶領下,拜訪了黨委書記成靈文、?專職副書記楊旺(楊武堂兄)、?組織部長仝殿重(楊武大姐夫)。
    楚河單獨拜見?省委秘書長鄧海智,這是鄧海勇的親二哥。
    第二天,楚河坐著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時忠誠的專車向房郎市出發。
    從常山到房郎二百八十公裏,需要三個多小時。
    其實,從房郎到京城也就四十多公裏,到義順八十公裏。
    但,他不能直接到房郎去等著任命,那是對省委領導的不尊重。
    時忠誠真不認識黃河,但,也隱約聽說過,黨向榮書記的女兒結婚,女婿叫黃河。
    要是說楚河他還真知道。
    在各省市中楚河的大名遠揚。
    最流行的一句話,‘苦命人,天不負,京城黑道終屬楚’。
    時忠誠是仝殿重最為得力的助手,對京城八大家的事也有耳聞,看到黃河如此年輕,可想而知,空降到房郎市來,肯定是練手來了,如果有金可鍍那是最好。
    楚河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條軟中華。
    扔給秘書和司機各一盒,其它的煙就扔在後座上。
    他親自給仝殿重點上。
    男人之間很容易打開話匣子。
    一是敬支煙,二是說國際大事。
    聽楚河說是義順區安家。
    時忠誠小心地問道:“黃市長應該知道楚爺的事?”
    “楚河?我和很熟悉。”
    楚河暗想,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我想讓兒子辦個旺山俱樂部的C級會員……”
    時忠誠熱切地說。
    “時部長,您把小老弟的信息發給我,這事交給我吧。”
    楚河心想,這不都是小菜。
    時忠誠立即和楚河交換聯係方式。
    把兒子時勝謙的姓名電話發給黃河。
    楚河立即發信息給旺山俱樂部C區經理方不同。
    方不同立即打電話給時勝謙,讓他去旺山俱樂部辦理會員。
    時勝謙立即把這個喜訊告訴老父親。
    時忠誠接到兒子的電話,暗呼三個臥槽。
    京城有人果然好辦事。
    自己兒子想去辦會員,一直沒有門路,自己也不能指望仝殿重再提拔,他下步要走的棋,就是外放到市裏當兩年市長,再當一屆書記,混個副部就到站了。
    “謝謝黃市長,有機會,我帶兒子親自感謝京城楚爺。”
    “他是不是號稱第九家族?”
    時忠誠還想再聊一下楚河。
    “時部長,其實,楚河已經淡出江湖,現在隻做正經生意,偶爾去俱樂部,小老弟或時部長,有機會我引薦一下倒無不可。”
    楚河想,自己的人脈才是真的人脈。
    時忠誠這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也是個正廳級幹部啊。
    可以拉攏一下。
    路上,兩人又聊起房郎首富——成福集團張成福。
    “黃市長,千萬不要得罪這個人。”
    時忠誠好心告訴楚河。
    楚河心想,我都揍過他兒子,不就是江百川的老丈人?
    “房郎市一年產值也就六百多億,成福集團一年營收就達到一百多億。”
    “他在黑白兩道上都很囂張,時常說,‘房郎亂不亂,張成福說了算’。”
    “黃市長初來乍到,不可與之正麵衝突。”
    “再說了,房郎書記或市長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去視察成福集團,其實,大家說是拜碼頭。”
    時忠誠小聲跟楚河說道。
    要是沒有兩人的友好關係,他絕對不會跟楚河說這些的。
    這時,高速上駛來一輛賓利,掛著冀*666666,行駛到時忠誠專車旁邊時,一位中年男伸出頭,看了一下時忠誠專車的車牌,對時忠誠豎了一下中指。
    揚長而去。
    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這是張成福的弟弟張成壽。”
    時忠誠苦笑道。
    “嗬嗬,夠囂張。”
    楚河暗笑,難道比一丘莊的於田鋼還牛?
    不過,明知道是省委領導的專車還敢豎中指,這人已經在作死的路上狂奔。
    天讓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
    中午時分,時忠誠的專車駛進房郎市政府大院。
    要是省委常委、組織部長仝殿重來送黃河上任,按常規,市委書記和市長等黨委需要去高速路口去迎接領導。
    來個副部長,在院裏列隊迎接已經給足麵子。
    眼看已經到飯點,眾人簡單在會議室一坐就去餐廳包間就餐。
    由於專職副書記暫時空缺,房郞市原有常委九人,加上時忠誠與楚河,十一人坐在大桌上絲毫不顯擁擠。
    由於還沒有任命,楚河年齡明顯與眾人差了一代人。
    他主動坐到最後。
    雖然大家知道京城空降來一位常務副市長,相對來講年齡會小一點,但,這年輕人看著也就二十五六。
    太離譜了點。
    楚河真實年齡二十七,因為修煉太初子午訣又服用龍涎原因,顯得更小一些。
    他這幾年氣質方麵,已經拿捏的不錯,倒像是個大學生。
    大家推杯換盞,楚河表現的中規中矩、不卑不亢。
    喝酒也不打嘴官司,來者不拒,敬酒也是一口悶。
    “黃市長家是哪裏人?”
    市委書記李興勇奇問道。
    “李書記,我籍貫東魯省陶縣。”
    楚河微笑著回應。
    “好好好,東魯人好,全國無差評。”
    李興讚歎道。
    “那我得和黃市長加深一下。”
    市委副書記、市長方媛舉杯。
    “方市長您這皮褲套棉褲必定有緣故啊。”
    時忠誠半開玩笑地問道。
    “因為我愛人老家也是東魯人。”
    方媛舉杯笑著解釋。
    “這杯酒,方市長,我先幹為敬。”
    楚河站起來與方媛碰杯,他酒杯低方媛酒杯一指,以示尊敬。
    “年輕人就是豪爽,先……幹為敬。”
    政法委書記徐晟軍人出身,所以,笑起來極為爽朗,當然話裏有話。
    官場中人,對這種小玩笑都不會在意。
    “那我也敬徐書記,我們一起幹。”
    楚河舉杯,與徐晟碰杯,一飲而盡。
    “黃市長,咱們一碰就倆,酒杯一響,黃金萬兩。”
    徐晟當兵時,酒風極盛。
    部隊考察幹部很粗狂,用大軍用茶缸喝酒。
    能喝半斤喝八兩,這個幹部可培養。
    所以,那個年代的幹部都是‘酒精’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