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5章 家人平安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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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呼喊,如同驚雷炸響在峽穀之中。
正準備衝鋒的反對部落聯軍猛地一滯,所有首領驚疑不定地順著烏格呼喊的方向望去。
山脊上,趙鐵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腦子裏“嗡”的一聲。約定?什麽約定?
下方的造反部落聯軍已經炸開了鍋。
“果然有詐!”
“新汗勾結了大晟將軍!”
“他想借大晟人的手清洗我們!”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先殺那些埋伏的晟狗!”然後一部分聯軍毫不猶豫地調轉了刀鋒,朝著山脊趙鐵山部隊的方向,嘶吼著衝殺過去。
畢竟烏格這裏隻有區區不到百人,可被烈風軍包圍就很危險了。
見自己位置暴露,他們又衝過來,趙鐵山也來不及多想,急忙下令:“放箭!攔住他們!”
箭矢如雨落下,衝在前麵的敕勒族人應聲倒地。
但他們依舊沒有停止衝鋒,反而攻擊越發瘋狂。
趙鐵山的隊伍雖占據地利,但麵對突如其來的猛攻也有些招架不住。
趙鐵山額頭冒汗,指揮也開始有些慌亂。
“服了,這些蠻子都不要命了嗎?!”
他帶的人並不算多,不足千人,而且都是他的親兵。因為他是偷著帶兵來的,瞞著周震和烈風軍。
他想獨占這份軍功。
原本他計劃得很好,這個地方又很隱蔽,根本沒想到自己會陷入苦戰。若真在這裏折損過大,甚至……他不敢想下去。
就在趙鐵山部隊左翼一段防線在巴特爾親自帶隊猛攻下岌岌可危,即將被突破之際——
峽穀入口處,驟然響起沉重而整齊的戰鼓聲,一麵麵烈風軍主力戰旗迎風展開,如同赤色的雲霞漫卷而來。
周震一馬當先,身披戰甲,率領著烈風軍,以嚴整的衝鋒陣型,如同鋼鐵洪流般切入戰場!
看見周震和烈風軍的刹那,趙鐵山既覺得得救了,又覺得完蛋了……
刹那間,一隊烈風軍就直接衝向趙鐵山隊伍的左翼。烈風軍騎兵訓練有素,配合默契,衝鋒勢頭淩厲無匹,瞬間就將巴特爾凶猛的攻勢攔腰截斷,將衝上來的草原戰士殺得人仰馬翻,迅速穩定了瀕臨崩潰的防線。
另外一隊烈風軍則在其他將領指揮下,迅速搶占更有利的側翼地形,張弓搭箭,架起勁弩,瘋狂攻擊。
沒多久,戰場上的形式就瞬間明朗了。
巴特爾、蘇合等人被打的節節敗退,損失慘重。
“撤!分散撤!”巴特爾紅著眼睛吼道,率先調轉馬頭逃跑。
然而,他們的潰散早已在預料之中。
就在他們開始四散奔逃之際,峽穀入口處,竟響起了黑狼部的號角。
一群草原上的戰士騎著戰馬壓過來,完全堵住了這些反抗烏格的族人的去路。
烏格的阿爸甚至衝在前麵,把造反的主謀親手斬落馬下!
蘇合和哈爾巴拉則被黑狼部騎兵圍擒。
而烈風軍在擊退敵人後便沒有繼續追擊,準備帶著趙鐵山及其親兵撤退。
與此同時,周震帶領小部分烈風軍,把他們控製住的造反的敕勒族人移交給黑狼部騎兵。整個過程,烈風軍與黑狼部之間保持著一種無聲的、界限分明的協作,沒有任何衝突。
他們也是頭一次這麽和平相處,雙方還都有些不適應。
烏格則策馬來到陣前,與周震遙遙相對,對他微笑示好。
周震於馬上抱拳,朗聲道:“大汗,我軍接應趙大將軍至此,不料卷入貴族內部事務。今叛亂首領已為貴部所擒,其餘殘兵,我部不便越俎代庖,現交由大汗處置。我等即刻護送趙大將軍返回大晟境內,以免再生誤會。”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既點明了趙鐵山“私自至此”的事實,又撇清了烈風軍主動介入的嫌疑,還將處置叛軍的“人情”和主動權交給了烏格。
烏格深深看了周震一眼,目光掠過被烈風軍嚴密保護著、麵色灰敗的趙鐵山,點了點頭,也用清晰的大晟語回道:“有勞周將軍。”
周震心領神會,不再多言,立即帶軍快速而有序地撤離了鷹嘴峽。
峽穀內,很快就隻剩下敕勒族自己人。
烏格看著被捆成粽子、丟在馬蹄前的巴特爾、蘇合和哈爾巴拉。
巴特爾臉上再不見之前的凶悍,隻餘害怕,他掙紮著抬起頭,聲音嘶啞:“大汗,大汗饒命!我……我是被蘇合這老狐狸騙了!他說您勾結大晟人,要出賣草原,我是一時糊塗!”
蘇合聞言,氣得臉色發青,破口大罵:“巴特爾!你這個沒腦子的蠢熊!明明是你最先跳出來說要替舊汗報仇,現在想把髒水都潑我身上?哈爾巴拉可以作證!”
哈爾巴拉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涕淚橫流:“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巴特爾逼我的!他說我不參加,就先滅了我的禿鷲部!蘇合也一直在旁邊煽風點火,大汗明鑒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攀咬推諉,醜態百出。昔日結盟時的義氣在即將到來的死亡麵前碎得幹幹淨淨。
烏格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厭惡,連話都懶得跟他們多說,揮了揮手:“堵上嘴,帶回去。按叛族罪論處,昭告整個敕勒族。”
立刻有黑狼部戰士上前,用破布狠狠塞住三人的嘴,像拖死狗一樣將他們拽走。哭嚎與嗚咽聲迅速遠去。
處理完這些叛徒,烏格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激蕩,轉身快步走向不遠處正在整頓隊伍的父親。
黑狼部首領正擦拭著彎刀上的血跡,側臉在硝煙未散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剛毅,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阿爸!”烏格走到近前,聲音裏帶著真實的驚喜和困惑,“您怎麽會帶兵來?按原來的安排,應該是灰鷹部來圍堵潰兵。”
但沒人能比烏格更清楚,他看到阿爸的那一瞬的安心和喜悅。
老首領將擦亮的彎刀收回鞘中,抬眼看向兒子。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眸此刻隻剩平靜。
“是阿依娜。”老首領緩緩開口,目光投向遠方連綿的山巒,仿佛能穿透時空,回到昨日的某個場景,“昨天夜裏,她獨自一人,找到了我。”
昨夜……
沈青梧騎馬來到了黑狼部的營地,找到烏格的阿爸。
起初他根本不想見沈青梧,還生氣地讓人把她給趕走。但沈青梧一句話逼得他不得不去見她。
沈青梧讓他的人帶話給他說:“你兒子現在聽我的,你就不怕明天我下套弄死他?”
以至於他出來看見沈青梧的一瞬間就把刀架在了沈青梧的脖子上。
但沈青梧麵色依舊平靜,甚至平靜得讓黑狼部首領感到佩服。因為他從未在年輕一輩中看到過這種鎮定。
仿佛篤定了這把刀不會砍掉她的脖子。
沈青梧唇角甚至帶著笑容,雙眸在月光下顯得無比明亮。
“信不信您砍下去,烏格會一輩子憎恨你。”
老首領握著刀的手收緊,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整個人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他甚至轉過身不願意看沈青梧。
沈青梧輕笑一聲,引得老首領更氣,怒斥:“笑什麽!”
“我笑老首領氣的源頭是擔心烏格,可卻阻止不了他的決定,無力又無奈,然後更氣。”
被戳穿的老首領冷哼一聲。
沈青梧不疾不徐地繼續道:“既然無法阻止又擔心,為何不成為他的保障,托舉他呢?”
“要是讓敕勒族人知道你們父子齊心,恐怕反抗的心思也會歇許多。”
老首領的瞳孔微微收縮,火光在他臉上明滅不定。他承認沈青梧的話打動他了,他離開王庭後其實也不是沒這麽想過,隻是他是長輩,抹不開臉麵回去。
而沈青梧就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笑道:“隻要家人平安不比什麽都重要?真到我這種地步可就來不及了。”
溫晚回到淩峰,剛在總經理辦公室的位置坐定,就突然接到了副董事長成銘的電話。
眼下午時剛過,光天化日的,賊人扛著人都能出城門,想必有點手段。兩個少爺沒敢怠慢,調了三十餘人,弓箭兵器齊備,才敢往北門外走。
艾慕接過袋子,看看裏麵的東西,使勁的眨了兩下眼睛,才把眼淚都壓回去。
深吸一口氣,風月脫了舞鞋,順手取了妝台上的兩串兒鈴鐺纏在腳踝上,撈起舞裙,輕盈地跳上軟榻。
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的餐廳就不這樣,一方麵因為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有大量華人,本身就不需要改良之後的中餐,另一方麵是因為斯普林菲爾德理工學院強調個性,哪怕是餐廳也一樣。
蘭黎川掏出手機,本打算給顧東打電話,可是卻正好劃過那個新存進去的電話號碼。
“這是上界下達的規則之力,凡是晉升三年的武帝,在這個時候,就算不想離開,也難以逃脫規則之力的籠罩,而這名劍帝,顯然是隱藏多年,如今氣勢完全釋放,被上界感受到了。”淑雨平靜的解釋道。
阮傾語自然也是非常興奮,她對別墅雖然也很滿意,但是讓她更為滿意的是,崔斌終於回來了,而且是毫發無損的回來,這比任何事情都讓阮傾語感到高興。
此時,辦公室裏還飄著怪怪的味道,辦公桌上狼藉一片,慕星鴻頭發微微淩亂,可想而知她們剛剛幹了什麽。
道理清晰,當說破了,對於智慧淵深的人,就不是一件難事,更何況王明腦中的理解和學習的智慧更是真正的神魔類似,理解起這些匪夷所思的力量運用技術,各種力學遠離,更是秒速。
誰能想,這人在爆紅時期又回國了,不歇不停地又拍了一部電影,拿了幾個大牌代言,接了個真人秀,還作為特邀明星嘉賓,出席了去年的lol年度盛典活動。
”樹到也是樹,隻不過,是被人施了術法的樹罷了“說完,柳十三對著古鬆同樣也是一指,隻是,一切有如泥牛入海一般,樹還是樹,沒有一點變化。
“朱主任放心,我們家老四就是警察係統的人,正管這些事,你放心好了”江子楓對著朱主任點了點頭。
陽光穿破了幾日來厚重的陰霾,將城市籠罩在一片明媚中。他的心裏,卻湧起一股子無法釋懷的複雜情緒,不經意間,又想起了昨晚程硯寧那句話,想到了蘭盼。
李來亨望著麵露痛苦之色的李過,咬了咬嘴唇,似是還要說什麽,卻見一旁的高一功朝他搖了搖頭,示意李來亨不要再說了。
人常說外甥肖舅,她這一見人,覺得這孩子還得將他舅舅比下去呢,品貌端正,笑起來謙遜又好看。
最後,他雖然心裏不願意,但還是同意讓月霜白試試看,於是,他和柳十三一起,從地下基地出來,一直去關著奧特的地方。
帝國元帥希爾杜拉斯,可是一位鬥帝初期強者,實力強大的帝國元帥慘遭橫死,足以證明淩天城一方,擁有實力超過鬥帝初期的強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