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那還能怎麽辦?自己的閨女自己寵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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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念念並沒有聲張。
    現在她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貿然說出來的話,肯定會嚇到村裏的爺爺奶奶的。
    可即便她沒說出來,薑凜也從她凝重的小臉上瞧出問題了。
    於是他抬抬手,讓PD去拍空鏡了。
    自己則把小崽子拉到了一旁。
    “怎麽回事?”
    麵對親爸,薑念念自然不會隱瞞。
    “爸爸,這個符有問題,如果佩戴在身上的話,氣運會被慢慢偷走的!”
    薑凜拿起了那枚符。
    “居然還有這個作用?下咒的人這麽黑心腸?”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什麽,把村長喊來了。
    “這平安符你們人手一個?”
    “對呀。”德叔點頭。
    “誰負責的?”
    “白家的人,以往我們村的海祀節都是他們家負責的。”德叔看了看薑凜,“是有啥問題嗎?”
    “沒有。”薑凜搖了一下頭,沒什麽表情,“我是覺得挺好看的,還有多餘的嗎?帶回去送我朋友,求個平安。”
    “有有有,管夠!”
    德叔又拿了幾個過來。
    坐在葡萄藤下,薑凜一一把荷包拆開了。
    幾乎全都畫著一模一樣的符。
    薑凜冷笑,“這白家還挺會的啊,明的搞不動,就來這些暗的。”
    薑念念拖著腮幫子看他。
    “爸爸,你也覺得白家有問題?”
    薑凜將荷包收好,沒留下一點痕跡。
    “那是自然。”
    來這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
    白家如此有實力,想不注意都很難。
    他也就隨意的查看了一下他們家的公司。
    這些年幾乎一直在盈利,市值也非常不錯。
    成功上市,指日可待。
    可據他了解,海市的水產這兩年效益並不是很好。
    白家既無靠山,又無手段,做成這樣實屬罕見。
    更何況,白家都這麽有實力了。
    但凡照顧一下村裏,那些老人的生活都不至於這麽困難。
    什麽年代了,村裏到處都是土路,有些家裏還住著木頭房子。
    白家大筆大筆的錢卻都捐給了慈善機構。
    最後流到哪裏,大家都心知肚明。
    表麵上仁義,背地裏,實在不道德。
    尤其是那個白敬洋。
    雖然隻瞧過他一眼,可薑凜看得出來,他是個非常精明且會算計的市井小人。
    遠不及村長一家純良。
    看著小崽子皺著小眉頭沉思的樣子,薑凜抬手在她額頭打了個響指。
    “想什麽呢?”
    “爸爸,念念想把壞蛋揪出來。”薑念念言簡意賅。
    她本來以為薑凜會反對。
    誰知,薑凜隻是往身後的竹椅上靠了靠。
    長腿一疊,便挑眉道:“那你去抓唄。”
    薑念念眼睛亮了亮,“爸爸,你不反對了嗎?”
    她可記得剛來村子裏的時候,薑凜這不讓她碰,那不讓她碰。
    每天都像是有被害妄想症似的。
    “我反對有用嗎?”薑凜哼了一聲,“你想做就去做吧。”
    他算是看出來了。
    薑念念這小性子,百分之百遺傳了他的。
    越不讓她做的事情,她越是要做。
    還能怎麽辦呢?
    自己的閨女自己寵唄!
    反正她要是有什麽事,他把整座村子掀翻就是。
    薑念念開心極了。
    抱著薑凜的大腿就使勁蹭。
    “太好了,爸爸你真好!”
    孤寡了不知道多久的老祖宗頭一次體會到了有人撐腰是什麽感覺。
    她生下來就沒有爹娘。
    玄陽宗也是一幫人覺得她厲害,擁護她成立的。
    她一個小孩怎麽會管理宗門呢?
    無非就是每天吃吃喝喝、讓麒麟馱著自己到處溜達。
    有人求上門時,再展示一下自己的太玄脈法。
    那樣的日子枯燥又受束。
    所以她才想要飛升去往別的世界看看。
    現在想想,這何嚐不是一種飛升呢?
    起碼,小可憐給了她新的人生。
    她也是有爸爸的人了。
    她可以想幹自己想幹的事,想撒嬌就撒嬌,想淘氣就淘氣。
    真好!
    如果薑凜的好爸爸形象能維持的多一分鍾的話——
    “既然覺得我這麽好,那過來給你爹我揉揉肩膀,做飯累死了。”
    “腿也要錘錘。”
    “對了,中午飯就你來解決吧,我可不想動了,這破天氣,一動身上都是汗,我完美的形象可不能毀掉。”
    薑念念:“.......”
    壞爸爸!
    ...
    慕池序這覺睡的並不怎麽好。
    麻藥的勁半夜就過去了,後半夜他疼的在床上直哼哼。
    傭人看不下去,想給他服用點止疼藥。
    可都被慕池序拒絕了。
    他要記住這個疼。
    以後才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天剛亮的時候,傭人端來了一碗粥。
    是精心熬製的中藥粥,裏麵各種名貴的食材。
    “對了二少爺,你的同學從早上就來了,一直在莊園外麵等著,需要我請他進來嗎?”
    慕池序愣了愣。
    “誰?”
    “他說他姓段。”
    慕池序眼眸沉了沉,半響才道,“讓他進來吧。”
    十分鍾後,傭人帶著段睿過來了。
    不過才一夜,他的變化就堪稱可怕。
    整個人憔悴了不少,白襯衫皺巴巴的垂在褲子外,頭發也亂糟糟的。
    和昨晚意氣風發的大少爺完全是兩個人。
    “你——”
    慕池序剛開口,對方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池哥,對不起,都是我,是我把你害成了這樣。”
    “但是我真的不知情,我不知道我舅舅他、他居然有這樣的心思......”
    段睿渾身都在顫抖著。
    哪怕低著頭,都能看出他的懊悔和怨恨。
    慕池序抿了一口粥。
    很苦。
    舌尖、口腔都是苦味。
    見他沒說話,段睿紅著眼眶,往前爬了爬。
    “池哥.....你會原諒我嗎?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慕池序依舊沒說話,把粥咽了下去。
    許久之後,才抬起頭。
    眼底盡是冷漠。
    “你走吧。”
    “唰——”的一下,段睿的臉盡白了。
    他咬著嘴唇,但也知道慕池序的性子,隻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朝著慕池序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後,段睿轉身就要離開。
    身後,慕池序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以後什麽打算?”
    段睿怔了一下,還是轉了身。
    “我......他們都回不來了,我準備出國。”
    “你有錢嗎?”
    段睿攥著衣角沒說話。
    慕池序側身打開了一旁的抽屜,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扔在了他麵前。
    “如果你真的想求我原諒的話,帶著比這十倍多的錢再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