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心裏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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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許鶴明長吸了口氣,無語望蒼天。
他生孩子?
這姑娘該不會是腦子不正常吧?
他哪裏給了她錯覺,讓她覺得自己能生孩子?
他同意了嗎?
“姑娘,你放我回去,看在孔大莊主的麵上,我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許鶴明好聲好氣地說道。
“夫君,你認識我大哥?”孔夢兒瞪大雙眼,看向許鶴明。
心裏暗罵自家大哥,他認識這麽好看的男子,竟然不告訴自己?
簡直是不將自己這妹妹放在眼裏。
“我不是你夫君,我有夫人,還有孩子,姑娘請自重,趕緊解開我身上的穴道!”許鶴明滿頭黑線,他覺得,自己與這人,怎麽說話,她都聽不懂呢?
“她能給你什麽?能像我一樣,為你獨占一山頭嗎?你看看,這,都是我為你打下的江山?”孔夢兒指著身後一片荒山得意地說道。
“你是讓我留下來給你種地?你也不看看,這麽大片地,我像是能種的樣子?況且,你看我像是會種地的?”許鶴明簡直要被這腦回路奇特的姑娘給氣笑了。
況且,他像是會種地的?
還是說,他沒苦硬吃,好好的王爺不做,要跟著這蠢丫頭種地?
他就算不做王爺,跟著李知微在李家,也比在這當個莊稼漢強吧?
倒不是他看不起莊稼漢,而是,比起種莊稼,他可以做更多為百姓謀福的事。
“況且,你讓我住哪?我長得這麽好看,總不能就這樣躺地上吧?”許鶴明也不管這姑娘,怎麽想,又說道。
“我可是王爺,我吃的住的,用的,那可都要最好的,幹活我可不會。”許鶴明又一臉傲嬌地說道。
“你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哈。”孔夢兒撓撓頭,她也想象不了,讓這麽好看的男人在這做些糙漢做的事。
“你等會!”孔夢兒說完,人就不見了蹤影。
李安縣
沈安安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旬浪,想要喊,卻被旬浪捂住了嘴。
“別喊!”旬浪小聲提醒道。
“你別喊,我有話想問你。”旬浪示意沈安安,若是她不喊,自己便鬆手。
沈安安雖然害怕,但她對旬浪還是很有印象的。
便點了點頭。
旬浪這才鬆了手。
“你沒事吧?”旬浪鬆手後,小心問道。
沈安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她有事,她很糾結,旬浪,她記得,不就是提醒有人想要李知微命的人嗎?
他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閨房?
“??”旬浪也被沈安安搞糊塗了,這是有事,還是沒事?
沈安安看著旬浪,腦海裏,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大俠,你能幫我個忙嗎?”沈安安一臉乞求地看向旬浪問道。
“什麽忙?我可是很貴的!”旬浪可是殺手,請他出手,自然是價格不便宜。
“我想讓你幫我送封信。”沈安安覺得,這事,她還是要與李知微說,要不然,她也做不到心安理得地享受犧牲李知微帶來的榮華富貴。
“沈小姐,就這事,你請我去?”旬浪覺得,這沈小姐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價吧?
要不然,她怎麽敢開口的。
“求求你了,我現在不知道找誰幫忙了,我不能親自去。”沈安安是知道霍雲瑤的手段的。
她害怕,自己若是直接去與安安說,定會惹那霍雲瑤對她們沈家下手。
可是,若真按她的套路來,她也是良心不安的。
“行了,行了,我幫就是了,你就沒別的事了?”旬浪覺得,一封信,他就當是免費替她送了。
隻是,他想問的也不是這個啊。
沈安安在得了旬浪的同意後,趕緊去桌旁給李知微寫信,信寫完後,沈安安才有些不解地回答剛剛旬浪的問題。
“我還要有別的事嗎?你讓我轉告李小姐的話,我都說了啊。”沈安安一臉無辜地看著旬浪,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事。
“行,你沒事就好。”旬浪說完,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隻是,等旬浪來到李家的時候,也有些犯愁了。
畢竟,他能感受到,李家有不少的高手,他要是貿然闖進去,肯定落不著什麽好結果。
可是,想到懷中那封信,旬浪,幹脆直接跳進李家的院中。
“什麽人?”清川皺眉,剛剛他就看到這人鬼鬼祟祟的在府外轉悠。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進來了。
看來膽子不小啊。
“大哥,饒命,我是來給李小姐送信的。”饒是做好了準備會被發現,旬浪也沒想到,自己堂堂蘭諾國第一殺手,竟然剛出現,就被發現了,實在有些打臉。
“什麽信?”清川皺眉,想著最近,有不少人在李家外遊蕩。
但是,闖進來的,這還是第一個。
就為了送信?
“這個,這個,我是替沈家小姐給李小姐送信的。”旬浪討好地說道,心想,這活計,也不好幹啊,早知道,他就不應該貪圖美色,見人家小姑娘,一委屈,就自告奮勇地免費來送信了。
現在倒好,小命都要不保了,也不知道,自己沒了後,那沈家小姑娘,會不會來替他收屍?
想到這,旬浪心裏直呼,虧大了。
清川皺眉,還是接過了信。
“看好他了。”清川說完,便拿著信,去找李知微。
李知微看著手中的信,心裏也有些奇怪。
“你將帶來我瞧瞧。”李知微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王妃,不可,萬一那歹人,要傷害您怎麽辦?”清川不讚同地說道。
李知微皺眉,先拆了信,看清上麵的內容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她雖然知道霍雲瑤不如表麵那般和善,但是,她竟然想要對自己下藥。
不過,目前她還沒收到霍家,或是朱家的帖子。
李知微想也不想,便給沈安安回了封信。
霍雲瑤想要害她,那她便來個將計就計。
所以,她給沈安安的信上,隻寫了三個字:答應她!
“給你!”清川將信丟給旬浪,說道。
“什麽?”旬浪不解,他不是已經說了嗎?
他隻是個送信的。
“將信給李家小姐!”清川看這人,還傻呼呼的,便提醒道。
“什麽?”旬浪要哭了,他隻答應送一次信,沒答應還要帶信回去啊!
“還不趕緊走?想留在這過夜不成?”清川一個冷眼掃了過去,問道。
荒山野嶺,許鶴明一人孤獨地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嚐試想要掙脫穴道,卻是無果。
突然,他感覺到有人靠近,心裏有些著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