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你不能這樣!你混蛋…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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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周玄蕭冷著臉乜了那隻還知道怕的小軟兔兒。
這會兒她又成了那嬌棠惹憐的溫軟小綿團兒模樣,長長卷翹的睫毛沾著淚花輕抖,一雙清透淌流光的水眸顫著膽怯,可憐楚楚地望著他,貝齒怯咬桃花唇,哭得委屈巴巴淚珠直掉,好不惹人憐惜。
可真是絲毫瞧不出她剛剛還為了那個小白臉拿命來威脅他的氣人勁兒!
魏清酥瞧著那閻王麵若寒鐵的嚇人臉色,兔心直抖,哭得愈發害怕了,嬌身軟顫驚恐不止,她都不敢想這個閻王要如何處置她,隻能哭著在他威怒淩厲的目光中慢吞吞挪到了他跟前。
越靠近他,她越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冰冷散發的壓迫怒火,他就像一隻克製著暴怒的凶獸,愈靠近他,愈不由得驚恐戰栗,危險瀕臨……
“哼,還知道怕?”
周玄蕭看著慘哭兮兮蹭過來的小人兒,即使哭得稀裏嘩啦,也掩不住她麵若桃花的嬌嫩動人,隻是平日裏本該讓他心軟生憐的美好,今日卻令他深眸愈暗,怒火翻湧迸裂,難以克製。
他一把將她拽進懷裏,劍繭粗糲的大手毫不憐惜地禁錮住她軟嫩嬌腕,粗壯的小臂橫在她的軟腰上,摁著她伏在他懷裏動彈不得,揚手厲落——
啪啪啪!
“啊~嗚嗚?!”
饒是男人已克製著盛怒之下的力道,還是把懷裏的小嬌兔兒打得哭沒了聲兒,好半天才緩過來,驚哭掙紮,
“你、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混蛋,你混蛋……嗚嗚!”
魏清酥驚疼得軟眸圓瞪,嬌臀上愈來愈重的劇痛提醒著她發生了什麽!
他、他他居然——
自小油皮都沒破過一點的小嬌人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疼極又羞惱,她桃腮緋紅地奮力掙紮,可嬌臂抵在他堅硬胸膛上的力道卻像是給他撓癢,根本撼動不了他分毫!
“我不能?嗬。”
周玄蕭怒極反笑,手臂一緊,粗暴地把她摁在懷裏,強勢侵略,凶惡至極!男人盛攜凜怒滾燙的氣息噴薄她嬌嫩的脖頸,混雜著平日高嶺清冽的雪山淡竹香,暴戾淩厲,毫不憐惜!
魏清酥從沒見過他這樣嚇人的一麵,她驚哭掙紮,淚珠順著桃花嬌靨掉落在他滾燙熾熱的胸膛,冰涼軟怯的濕濡隨著她的掙紮不停蹭撞著他的胸口,提醒著她的害怕畏懼。
“不要!你放開我!你住手!嗚嗚……!”
“不要?你覺得自己喊得有用嗎?”周玄蕭倒沒繼續對她做什麽,隻是狠狠嚇唬了她一頓,而後目光淩厲地睨著懷裏這隻嚇得不輕的小兔兒。
她委屈伏在他懷裏的嬌身軟體也在劇烈顫抖,是怕的更是疼得……
看著她哭得幾乎沒氣兒了的可憐小模樣,男人劍眉緊蹙,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到底克製住了再度揚手的怒火。
罷了,他下的重手,也夠她這細皮嫩肉的小東西疼上好幾日了!
他鬆開了她兩隻嬌細手腕,允她護揉,但仍把她強勢地摁在懷中,厚重淩厲的手掌放置在了本該繼續落下的圓翹軟嫩上,警告威嚇,對上她委屈至極的眸子,深眸危眯,
“現在說說看,我不能嗎?”
魏清酥對上他威怒震蕩的厲目,哭得生氣委屈,他像是土匪惡霸一樣的力道,拎兔兒似的把她摁在他懷裏,還這樣、這樣混蛋地威脅她,她當然掙脫不了!
“你、你……嗚嗚混蛋!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又不是土匪!你怎麽能這樣!”
小姑娘哭得稀裏嘩啦,這個混蛋閻王他好歹是世家公子啊!他可是京城侯府裏的嫡長孫,本該克己複禮,君子爾雅,怎麽、怎麽能對她做出這等土匪行徑!怎麽能這樣惡霸強凶!!
周玄蕭犀利深目冷冷直睨她難以置信的委屈兔眸,話鋒淩厲,“你怎知我不會是土匪?酥兔兒,我今兒這樣對你都是輕的!你以為你隨隨便便跟那等小子私奔,是你哭一哭就能過去的事?”
魏清酥自然知道這閻王才不會輕易饒了她,可、可——
“我,我認罰,可你、你不能這樣……”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噙滿淚花的眼眸又怕又怯地軟瞪著他,使勁抵在他胸膛上的嬌臂倔強軟撐。
“不能?”周玄蕭寒著臉捏起她的嬌頜,沉聲冰冷,“酥兔兒,我若就是不講道理,你又能奈我何?嗯?”
“我、我……”魏清酥水眸驚顫地看著他幽邃如淵的深目,她看不出他是在嚇唬她還是要來真的,隻能顫抖著咬住嬌唇,一點點用力。
她知道她反抗不了,但她絕不任人擺弄……
她明如海棠清眸逐漸蓄起晶瑩閃爍。
但某人雖嘴裏說得淫威不屑,可卻已挪開了擱在她嬌臀上的手。他確實氣極,但也不敢再惹這小軟兔兒了。
把她逼急了,她真能死給他看。
而且誰死,也是不一定。
周玄蕭眉峰緊蹙,眼底浮起幾絲複雜,回神對上她兔眸通紅瞪著他的軟強小眼神兒,他頓時眉心一跳,沉聲警告,“瞪什麽,還不老實?”
魏清酥聽著男人這話,才知這人剛剛隻是嚇唬她的,她緊緊咬唇的貝齒一鬆,心裏悄悄升起的那股小勁兒,又軟軟散了下去……繼續哭著生氣。
“你、你放開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逃跑了,可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你這就是趁人之危!君子不齒!”
她哭著推他牆一樣堅硬的胸膛,委屈掙紮,哭得紅彤彤的兔眸軟軟倔強地瞪著他。
周玄蕭隻看她這委屈抗議的小模樣,便知她是一點不知錯的,剛消下去的火“蹭”又竄了起來,一把重新攥住她的手腕——
“不要!你你不能這樣!你混蛋!嗚嗚……”再被他綁住手腕,她立馬就知道他又要欺負她了,當即又怕又惱地哭鬧起來。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小心翼翼的敲門聲。
魏清酥狠狠一抖,立馬驚恐地轉頭看去,噙著淚花的眼眸盡是驚顫,她生怕這時有人進來撞見她竟被這個閻王這般……
周玄蕭自然知道這小嬌兔兒臉皮有多薄,早就把他的手下都遣了出去,這會兒敢敲門打擾的,不是有要事,就是要死的。
他淩厲的目光霎時掃去,雋麵寒沉,同時拿過旁邊鶴錦玄紋披風,順手披在了懷裏小人兒身上,蒙頭遮嬌。
“何事。”
男人沉聲寒冽,不悅至極。
鶴行在外麵頓時冷汗直流,門都不敢開,忙肅聲回稟,“主子,小公子說的那個東西……找到了。”
“備車。”
周玄蕭深眸一沉,也鬆開了對某隻不老實小兔兒的禁錮。
魏清酥感覺到腰後的力道突然消失,她幾乎是下意識的連忙起身逃離,眨眼就躲得離他遠遠的,泣泠抽噎,滿眸恐怯地看著那個今日可怕至極的閻羅王!
周玄蕭淡淡乜了這小東西一眼,寒麵冰冷,“跑什麽?不是膽子很大敢私奔逃府嗎?”
“我、我……”她輕輕咬唇,淚珠斷了線地直掉,根本不敢回他的話。
今天這個閻王太嚇人了,她已不敢再惹他了。
可她到現在仍不後悔當初私奔離府的決定。
不試一試怎麽知道?難道要等著被表姨母賣掉?還是等著被他步步緊逼地欺負?
周玄蕭看著她不敢回話的嬌怯小模樣,即使怕成這樣,她的眼眸裏還帶著軟強!他劍眉深蹙,忽然起身朝她走去。
小嬌娘哭得更稀裏嘩啦了,她嚇得連連後退,直到被他逼到牆角退無可退,嬌臀撞在堅硬的牆壁上,碰到了傷處疼得她一陣嗚咽,怯怯地看著這個不知又要怎麽欺負她的可怕閻王……
周玄蕭看著她這可憐的小模樣,再硬的心再大的火氣也都被她磨沒了脾氣。
這小蠢兔,人兒這麽嬌氣,性子真不小!
“回房思過,等我回來再收拾你。酥兔兒,哭也沒用,別指望我這次能輕饒了你!”他黑著臉給她將披風穿好,順勢挑起她的下頜,幽邃的目光深深看著她輕顫水眸,低聲溫沉,
“給我好好反省嗯?再敢跟我硬強,就別怪我繼續不跟你‘講道理”!”
她的兔眸抖了抖,眸子裏蓄的委屈害怕淚珠愈發多了……
他這、這也算“輕饒”?那他、那他不輕饒又要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