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季家騰出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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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初心醒來後,覺得自己剛剛做的那個夢很真實,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
    她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現在還在霍家祠堂裏。
    忍不住嘀咕著:“怎麽沒有看清那個人長什麽樣,我就醒來呢?”
    “不行,我必須回去繼續睡會。”說完又繼續趴下來,閉上眼睛繼續睡會兒。
    就差那麽一點點。
    她就能夠看清那個幫助過她的人長什麽樣。
    她想知道那個幫助自己的人是誰。
    夢到一半醒來,很不甘心。
    她繼續睡的時候,閉上眼睛,無論怎麽夢也夢不見那個人長什麽樣。
    隻記得那個人坐著輪椅,虎口位置有一個心形的紅痣。
    是他幫了自己。
    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像是一把烙印刻在自己的心裏。
    為自己而活。
    霍啟元看著初心醒來嘟囔著,一時揉眼睛,一會又嘀咕著,緊接著又繼續睡的樣子。
    伸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放在她額頭上,貼了貼:“沒有發燒啊,怎麽一會自言自語的,看著像生病了一樣。”
    黎初心:“我沒病,剛剛做了一個夢,我想睡回去看看能不能重新夢回去。”
    霍啟元笑了笑,伸出手輕輕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啊,想什麽呢,不過是一場夢,夢都是假的,是假的。”
    他就說自己這個妹妹單純的很,居然會信一個夢,心想,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初心。
    不然,她這麽的單純太容易被人騙了。
    他也舍不得。
    黎家幾個哥哥不當人,他必須要當好初心的哥哥。
    給初心一個結實的依靠。
    黎初心欲言又止,又將自己想說的話咽下去,真的是一場夢嗎?
    她怎麽覺得那不是夢,因為那場夢真的無比的真實。
    像是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而這時候。
    霍家。
    三樓房間。
    霍炎穿著一身絲綢般的睡衣坐在床上,薑舒靠在他身邊,他伸手扶著她的身體。
    霍炎長年浸泡在軍營裏,身上練的特別的結實,身上全是肌肉,硬邦邦的。
    薑舒手放在他身上轉圈著。
    自從改嫁給霍炎後,薑舒這才真正的體會到了當一個女人被男人寵愛的滋味。
    身體以及心靈被滋養的感覺。
    不過,都年過五十的霍炎他的身體一如既往的好,在那方麵依然。
    穿著與霍炎同款絲綢的睡衣,飽滿的胸口輕輕地抵在他的身上。
    摟著他腰身。
    霍炎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阿舒,我想去一趟祠堂將初心帶出來,她是女孩子跟老三那個皮猴子不同。”
    “老三是男孩子,他身上皮嚴實的很,無論怎麽打都可以。”
    “初心,是個女孩子跟老三那樣式不一樣。”
    薑舒想起自己答應了季家的婚事,初心從祠堂出來的那一天剛剛是第三天。
    她斂下眼底那麽情緒。
    伸出手指在霍炎胸口轉圈著,霍炎胸口上有一撮黑色的毛,書上說過的,男人身上毛發旺盛的人,一般在男女那方麵都比較旺盛。
    加上,平時訓練的他,他身上有使不完的勁。
    她輕聲說著:“我剛剛去祠堂看了,初心這孩子在祠堂那裏抄寫經書呢,跟啟元一塊抄寫。”
    “我是覺得這次事後,初心跟啟元兄妹關係更進一步。”
    “你說呢?”
    “初心這孩子隻要她認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你啊,就算是去叫她回來,她也不會回來的。”
    “我自己生的女兒我能不知道,我剛剛是去叫她回來,她不回來。”
    “經過這事,讓他們兩個在祠堂那裏磨煉磨煉他們的性情。”薑舒知道這個男人心疼孩子,便輕聲安撫著。
    霍炎聽見自己老婆的話,心裏的那個牽掛也少了些。
    “行,都聽你的。”他的眼睛微微往下看,恰好看見薑舒保養曼妙的身段,胸大。
    她的身材是屬於微胖的。
    抱在手裏軟軟的。
    喉間微微一緊。
    她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伸進去,指尖一路向下,勾的他心猿意馬。
    清楚的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他摟著愛人的腰,看見門沒有關,他雙手抱著愛人的腰一步一步走到大門的地方。
    兩人在走的時候就像是兩個連體的嬰兒一樣。
    門關上的時候。
    他低頭激烈的親吻著她的唇。
    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嗯……。”呼吸從輕到重,緩緩的。
    兩人都是有經驗的人,自然是知道對方喜歡的點在哪裏。
    ……。
    本來有一大段想寫的,讀者朋友自行想象哈,審核不過。
    季家。
    季夫人拉著自己娘家的嫂子一塊去百貨大樓,她需要為兒媳婦買一件新娘服,一整套的首飾。
    她知道自己這麽做對薑舒不公平,可是為了兒子,她沒有別的辦法。
    三天後是他們的婚事。
    大嫂王秀秀:“阿芬,霍家都答應了?”
    季夫人:“嗯嗯,初心的媽媽答應這門婚事了,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準備三天後的婚事。”
    這次結婚的對象是初心,她布置婚事方麵做得很認真。
    她覺得,如果兒子醒來了那該多好。
    腦海中閃過了黎初心跟季宴禮站在一塊的畫麵,他們郎才女貌非常登對的模樣。
    真好看。
    兩人真的般配。
    可若是兒子沒事的話,得多好。
    王秀秀很是不安,抓住話題的漏洞,趕緊回複一句:“妹子,我怎麽覺得這是這麽做不那麽好?”
    “也就是黎初心的親媽瞞著人,把她女兒送到家裏來的意思嗎?”
    季夫人此時腦海裏全是張大夫對自己說的話,尋找一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孩子衝喜,一陰一陽相衝。
    隻有這樣才能起到衝喜的作用,可能,她兒子經過這麽一衝喜的話,就能夠清醒過來了。
    因為這樣的一句話,季夫人內心不知道有多麽的激動,她現在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讓兒子早點醒來。
    她已經默默下定決心了,隻要黎初心嫁入季家的話,自己以後肯定會對她好一些。
    也聽出大嫂話裏話外覺得這個做法不好,
    她趕緊回一句:“大嫂,這事你就先別管了,有我在。”
    她從百貨大樓裏拿出一條新做的旗袍,紅色新娘旗袍,裙擺的地方刺繡著一片片珍珠,看著要好看很多,跟大嫂岔開話題:“大嫂,你看看這條裙子怎麽樣?”
    王秀秀:“覺得還是差點意思,有點不合適。”
    這時,她腦子裏閃過一個靈光,“對了,妹子,我知道哪裏有好看的裙子,你跟我過來。在厚街巷子裏有個老師傅私人訂製的新娘裙子,手藝一絕。”
    “帶我去看看。”季夫人不想在婚事上委屈兒媳婦。
    尤其是黎兮兮最先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更加要準備好這次宴禮跟初心的婚事。
    王秀秀被妹子那麽一打岔,把自己原本想要跟妹子說的話都忘的差不多。
    兩人去厚街裁縫鋪訂衣服。
    兩人剛從百貨大樓出來的時候,忽略了藏在他們身後的兩個人。
    是謝書陽跟謝芯芯。
    謝書陽看向季夫人跟王秀秀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謝芯芯則聞到一股八卦的味道,“哥,你剛剛看到沒有?那是季大夫人,還有她的大嫂。她們剛剛在挑選衣服,你看到沒有?”
    “而且挑的還都是新娘穿的衣服。”
    “哥,你剛剛聽沒有?”
    謝書陽點了點頭:“嗯嗯,剛剛聽得很清楚。”
    “黎兮兮的事一整個京市都在報道。”
    “不是黎兮兮,又是姓黎的,那麽隻有一個那就是黎初心。”謝書陽他剛剛隻聽見黎這個字,其餘沒有聽見。
    謝芯芯一直對黎初心不是很對付,覺得她在霍家搶原本屬於自己的寵愛,屬於自己的光,“季夫人那麽的上心,看來是黎初心嫁給季宴禮。”
    “如果季宴禮沒有殘廢的話,那麽這一場婚禮無疑是令人羨慕的。現在自從季宴禮殘廢後,這場婚禮就是一個笑話。”
    “而且看樣子黎初心還不知道這個事呢。”自從家裏接連出了那麽多的變故,謝芯芯一想到這個事,心裏很不是滋味。
    黎初心一個鄉下裏來的人,憑什麽過得比自己要好?
    現在終於能夠看看黎初心的笑話,她忽然覺得心裏特別的痛快,“這下有好戲看了。”
    謝書陽想起黎初心嫁給季宴禮,目光微微一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這個女人詭計多端,我們謝家這次栽在黎初心的手上。”
    “如果不是黎初心在那封敵特舉報密信中更改了名字,我們謝家也不至於這般左右為難。”他覺得每次遇到黎初心總覺得沒什麽好事。
    這女人天生來克他的。
    現在他倒要看看她被親生母親做局,他要看看她怎麽破解這個事。
    謝芯芯一臉疑惑看向大哥:“大哥,你為什麽不反擊回去?”
    “從來沒有人能在大哥眼皮底子算計你還能安然無事。”她就不明白了,這個黎初心到底有什麽能耐的。
    竟然讓大哥那麽難辦。
    謝書陽隻要一想到這個,他的臉不由陰沉下來,陰陰的看向季夫人離開的方向。
    “我怎麽可能會放了她?按我說,她應該不會願意嫁給季宴禮,那我偏偏就要這件事情成了。”謝書陽一直都在懷疑,懷疑家裏密室丟失與黎初心有關。
    自從那天她上了二樓以後,他發現家裏珍藏的寶貝全沒了。
    可是,自己也才從他父親口中得知那個花瓶是打開密室的按鈕。
    連他一個親兒子才知道,黎初心她又是怎麽知道這個事的?
    她又是怎麽知道花瓶是打開密室的開關的?
    想一想,又覺得這事不可能,那個密室珍藏了那麽多的寶貝。
    黎初心她是用什麽方法將藏在密室裏十幾件寶貝全運走的,還不曾透露出半點風聲?
    腦子裏有兩個撕裂的聲音在響,一邊覺得是黎初心把東西偷了,一邊覺得不可能是黎初心偷了。
    黎初心給謝書陽的感覺,她就像是一個特別大的謎團在等著他去解開一樣。
    不管如何。
    隻要是能夠讓黎初心不快樂的事,不開心的事,謝書陽還是特別願意去這個事的。
    謝芯芯感覺到熟悉陰狠的大哥出現了,心裏在說。黎初心啊黎初心,你倒黴的日子開始了。
    而顧夫人這邊忙的一個頭兩個大的。
    她要去擺平陳小麗的嘴巴,隻能動用南瑾的人脈,南瑾現在雖然被紡紗廠停職了,但是在紡紗廠當廠長還是有點人脈的。
    她現在要做的是把陳小麗還有她弟弟一塊安排到廠裏。
    她被黎兮兮這種算計算是徹底給惡心透了,從來沒有想過那麽討厭一個人。
    好不容易把陳小麗兩姐弟的工作安排好了。
    結果,黎兮兮卻要求她想要的婚禮不能少,還有婚房。
    就這個要求能把顧夫人氣的半死。
    她將包包扔到車裏,一邊抱怨著,一邊咬牙切齒恨不能咬碎了黎兮兮,讓她貪得無厭。
    “氣死我了,這個黎兮兮她怎麽能那麽的厚顏無恥?”
    “滿足了一樣,她還想要另外一樣,她怎麽那麽的無恥?”
    “幫陳小麗安排工作了,陳小麗她明明已經撤銷了對她的指控了,可是你看看,她還不出來,還吵著需要婚紗?”
    “她怎麽那麽的壞?”
    “氣死我了,實在是氣死我了……。”
    張司機安慰著:“夫人,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黎小姐安撫好了,不然,受苦的是顧廠長。”
    “你也不想顧廠長槍斃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受製於她,我怎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忍讓。”顧夫人咬牙氣的很,先讓黎兮兮得意一會。
    “現在她要求的婚房我去哪找?”
    張司機想到了一個地方,連忙說道:“夫人,季家,那裏應該有廠長的屋子,那裏是京市的四合院,屋子夠大,房間也夠多,再說了,廠長他是季家的孫子理應住進去。”
    “是啊,我怎麽沒有想到這個事。”
    “去季家拿回屬於南瑾該有的東西。”
    季家。
    季老太太接待顧夫人,顧夫人並把她需要的東西跟季老太太說明,季老太太便做主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