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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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南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黎初心對外大喊著:“救命啊,有人要強奸了。”她知道她現在身上中了情迷香。
這種情迷藥,會讓自己變得不正常。
全身上上下下會莫名湧上一股不同尋常的滾燙感。
會很想接觸人。
尋找能夠替自己解了身上解藥的人。
外麵的人聽見宴禮的屋裏傳來動靜聲。
外麵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往屋裏衝進去。
顧南瑾的頭被黎初心用花瓶砸中了腦袋,莫名有一種暈乎乎,還有一種暈沉沉的感覺,頭頂上湧上一股帶著血腥味的熱流往下流。
他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血。
“黎初心,你別給臉不要臉?”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舉起酒瓶子來砸在自己。
王美雲帶著嫂子王秀秀一進屋後,便看到顧南瑾在兒子的房間,看見在地上的血,還有顧南瑾頭頂上的血。
瞬間明白了什麽:“來人啊,這裏有強奸犯,把人抓走。”
顧美麗看見地上的花瓶碎,還有兒子的頭頂上被人砸出一個大坑,她六神少了七魄,嚇得一整個人都懵圈了。
呆在原地。
她看向眼前的兒子,一雙眼神變得無比的蔭翳,這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兒子的樣子。
再往穿新娘服的女人看了一眼,黎初心,長了一張無比精致的臉,臉上卻浮上一種不正常的紅暈。
瞬間明白過來。
怎麽可能。
兒子他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的兒子一向都是那個最乖的人。
人衝到新房將顧南瑾抓住後。
她瞬間明白了,她兒子這是喜歡黎初心,他們兩個什麽時候認識的。
想起自己進季家的事。
出了那麽大的一個醜,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害的,如果不是她提出來。
她也不會那麽丟人。
現在還將他兒子害成這樣。
這是想毀了兒子?
不可以。
誰傷兒子,她一定要那個人付出代價。
這個狐狸精。
黎初心在新房裏,頭暈乎乎的。
隱約看到有人在她的新房將顧南瑾帶走,也包括她的婆婆還有其他人也一同出去。
婆婆讓她安心,這事她來處理,讓自己早點去休息。
房間收拾好後,關了起來。
躺在床上季宴禮,他厭惡自己不能動彈,聽著自己的媳婦被人欺負。
他握緊手,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可是現在自己的身體像是灌入了石頭,將他壓得起不來。
黎初心被下藥以後,覺得身體哪哪都熱得很,又困又累,又熱,她扯開身上的衣服便往床上走過去。
在季宴禮身邊的空位找了個位置躺了下來。
季宴禮因為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體是根本動彈不得的。
他清楚地感覺到他現在的意識,像是被無限放大了一樣。
剛剛女人的手碰到他的手,那種酥麻,軟軟的感覺像是觸電般的傳了過來。
鼻尖傳來好聞的氣息。
還有身邊軟軟的聲聲。
聽得很清楚,她的聲音傳來一種難受的感覺。
尤其是她的手在碰自己的時候,就像是進了火爐子一樣,非常的滾燙還熱得很。
黎初心發現她的手碰到季宴禮的身上,發現季宴禮就像是一個人走的人行空調。
涼涼的感覺。
那種涼涼的感覺,緩解了她身上那種滾燙感。
讓自己忍不住地想要跟季宴禮再靠近一點。
上手的時候。
黎初心摸到季宴禮胸膛結實又硬,一看就知道他平時練得不錯。
這身材是絕了。
自己也不虧啊。
不魁是當兵的。
這身體素質是真的杠杠的好。
想要再一次靠近他。
黎初心兩世為人,都沒有好好享受男人的滋味,前世,顧南瑾為了給白月光守身,不曾碰過她。
說出來,也是給人笑話她的。
她也不好意思。
沒嚐試過男人。
第一次試男人,還是以這種方式來試。
一時清醒一時不太清醒的黎初心。
看著季宴禮的臉,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打了一個酒嗝:“額……。”
“老實說,你這張臉長得是真的好看。我也不虧,隻不過,有點可惜了。”
“你現在昏迷了,況且我聽人說,一個男人若是昏迷的話。有可能連帶他的那方麵也可能有問題,可能存在著不行……。”
“可惜了,白長那麽好看的臉,還有那麽好看的身材。”好咽了咽口水。
這個藥下的。
她一個清心寡欲的人,會忍不住老是想著男女那方麵的事情。
躺在床上的季宴禮,聽見身邊女人對著他嘀咕著什麽。
他沒有聽得很清楚。
大概是聽明白了。
這女人是以為他不行?
她對自己又是摸又是捏的,曼妙的身材還有意無意的碰到了自己,結果這個該死的女人卻來一句自己不行。
她到底看見沒有自己的身體都成什麽樣了?
她哪隻眼睛來說自己不行的?
她哪不行了?
沒有看到自己很行嗎?
若是他現在沒有昏迷的話。
一定讓她好好看一看自己如今有多行。
不對。
剛剛聽見,她歎息的語氣,她現在身上中了情藥不找他解毒,她這是以為自己不行想找別的男人解這個毒這是?
季宴禮現在又是氣,又不能做任何事,他這是氣自己。
也發現這個自己一直放在心上的妻子。
她有點笨笨的。
黎初心……。
咬牙叫著她的名字。
耳邊傳來似有若無的淡淡地梔子花氣息。
黎初心初身體中的藥折磨得很,似是聽見季宴禮的聲音,看著他的臉並沒有說話的樣子。
“不對啊,我剛剛明明聽見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難道我剛剛聽錯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全身上上下下像是有著無數隻螞蟻在爬著,很難受。”
由震驚,緊接著,黎初心紅了一張臉。
我的乖乖,這麽……。
她到底看到了什麽?
這哪是不行啊,這分明很行啊。
她現在跟季宴禮是合法夫妻,借著季宴禮來給自己解藥,很合乎情理。
她將季宴禮的衣服解開。
身體的藥效快將她折磨得要瘋了,她現在不想委屈自己去忍受這種變態的藥,她隻想讓自己舒服一些。
反正季宴禮昏迷著。
就算是自己對他做了什麽。
他也不會知道什麽。
她替季宴禮身上的衣服解開。
她被自己這個舉動,瞬間羞紅一張臉。
閉上眼,她主動親在季宴禮的薄唇上。
輕輕地撕咬著他的薄唇。
這樣能夠緩解。
壓低聲音,這個……。
她不由咽了咽口水,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受的了。
她咬了咬牙。
“嗯……。”
黎初心嬌軟的聲音傳到季宴禮的耳邊,像是被注入了無形的情藥一樣,讓他感覺自己被放在半空。
季宴禮發現女人,隻是動了一下就不動。
偏偏她的聲音細軟,又帶著一縷酥酥麻麻的音調傳到他耳邊,勾著他心癢癢,很想。
季宴禮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感覺,像雲端……。
黎初心卻不動:“好累……。”
季宴禮心說,她身體素質是真的差,她身上真的好軟好軟,還很香很香。
以後,帶她去紮馬步。多多鍛煉鍛煉身體。
黎初心休息一半,又繼續用著解藥。
來回兩次後。
她覺得自己累得很,半癱軟在季宴禮的身上。
藥解了一半,覺得特累。
就睡在季宴禮的身邊。
季宴禮心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心裏又隱約有一種期待著。
等啊等。
結果把人等到睡著了。
這女人把他撩撥成這樣,沒有半點熄火的時候,結果她卻在一邊睡著了。
氣血翻湧。
感受到身邊女人的被子滑落,聽見她還打了一個噴嚏。
他能感受到初心的身上沒有被子蓋著。
他努力睜著眼睛。
動了動眼皮,又繼續動了動自己的手。
發現原本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石頭壓著的那種難受感,自從,跟她結合一起以後。
發現自己現在的身體,很輕很輕。
動手的時候,覺得沒有那麽的難。
能動手。
他在床上掙紮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能夠自如動動手腳後,睜開雙眼看向身邊的人。
看清了黎初心的臉,她的眉眼很好看,眼尾處漾起一片紅暈。
她的手臂很纖細,腰肢更是細得不盈一握。
身上就穿著一件深紅色的肚兜。
身段特別的好。
剛剛與他一起的時候。
讓季宴禮親切感受到了什麽是蝕骨銷魂的滋味。
嘴角微微彎起。
伸手自己的手將滑落在她臉頰的發絲撥開。
動作很輕很輕,似是害怕將她弄醒了。
看著她睡得那麽的熟,嘴角微微一彎,看向她笑了笑:“幸好是你。”
“我這次任務昏算不算是因禍得福?”任務昏迷換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子。
她應該是把自己忘記了吧。
否則,她怎麽沒能認出他呢。
下藥的人,他絕不會放過。
“心心,謝謝你,替我母親做的事。你果然是我看中的女孩,正義,善良……。”
若是這個時候有人來看見。
定能從季宴禮的眼神看到他對黎初心的癡戀。
輕輕地替她攆好了被子,將她的手臂放進被窩裏。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深吸一口氣。
看向床上睡的安穩的女人,他雙手趴在牆上,做運動。
雙手在牆壁支撐著身體,先做簡單的動作,然後在做兩百個俯臥撐。
來回的走動。
躺在床上太久了,昏迷一個多月,需要多鍛煉鍛煉身體。
促進血液循環。
他發現醒來後,房間裏多了她的氣息,不在是以前那種清冷的感覺。
到了第二天早上。
季家發生了一件大事,所有人都無比的震驚。
季家昏迷的大兒子季宴禮醒來了。
傭人看見大少爺站在新房門外,端著盆子的水,砰的一聲:“砰……。”
“季老爺,季奶奶,季大夫,大少爺他好了,他醒來了………。”
傭人大聲的喊著。
這一個舉動。
將季家所有人全都震驚住了。
紛紛出來看看。
王美雲一個晚上沒有睡,她坐在床邊上,一直祈禱著兒子能不能早點醒來。
當聽見兒子醒來後,她連忙從屋子裏衝出去。
當看到兒子完好地站在自己的麵前時。
她很是震驚。
到欣喜,再到激動:“兒子,你終於醒來了?”熱淚盈眶,伸出自己的手輕撫著他的臉。
“熱乎的,是我的兒子。”
“媽,我醒來了。”季宴禮握著他媽的手,昨晚下半夜醒來以後,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做康複運動。
他動了動自己的手腳,一直到今天早上才醒來。
王美雲聽見兒子的聲一連說了三個好,好,好字,她雙手合十,感恩著:“張大師,他果然說的對。”
“兒啊,你能夠醒來全多虧了初心,如果不是她的衝喜,不是她嫁給你的話,你可能到現在也醒不來。你能夠醒來的功勞,這都多虧了初心。”她很感恩,家裏能夠娶到初心這個媳婦。
如果不是她的話。
自己兒子可能醒不來了。
季宴禮對什麽衝喜不衝喜的,他不感興趣,但是他媽剛剛說的自己是因為黎初心嫁來才醒的。
的確是。
如果不是她大半夜那……。
磨的卡在尷尬的位置當中的話。
自己也不會被氣醒。
他總結的是,自己能醒來估計是激動加氣血翻湧氣醒的。
不過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秘事,不能拿出來說。
“嗯,的確是多虧了她。”昨晚顧南瑾的事還沒有好好清算呢。
也是時候好好清算清算他們之間的事。
下藥給黎初心,這事他絕不能容忍。
自己的妻子,他自己來護著。
王美雲:“兒子,初心她呢?”
“她昨晚累倒了,現在還在睡著。”
“累倒了?”
季宴禮:“媽,顧南瑾他在哪裏?”
“哦,他啊,被你爺爺他罰到祠堂裏去跪著了。”王美雲自從兒子醒來以後,她便感覺到自己的主心骨回來了。
季宴禮聽完他媽的話後,眼神瞬間變得冷了起來:“昨晚下藥了,就隻是被罰跪祠堂那麽簡單?”
“你爺爺下的令,我們還能說什麽?”
“媽這事交給我。”他絕對不會讓初心受半點的委屈。
尤其是在他家裏。
床上。
黎初心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她睜開眼時,看著床頂上的蚊帳。
下意識伸手摸摸季宴禮的腹肌。
發現什麽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