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看好的小白兔被人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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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禮緊緊地握著黎初心的手。
黎初心回握著他的手。
黎初心看著黎兮兮因為見不得自己日子好過,還有她現在變得狼狽,她便想著將她拉下水。
將前世發生的一切給抖露出來。
黎兮兮一定會為了她的自作聰明而受到代價的。
她現在其實什麽也不用做,隻需要當一個局外人一樣,平靜地看著黎兮兮,把她當成一個小醜靜靜的看著。
前世她有軟肋,把黎家人當家人。
為他們,為所謂的家人她什麽都能做,付出自己能付出的一切。
如今,她變得無情,收起了她所有真心。
自然,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她。
一步一步的靠近黎兮兮,抬起手便往黎兮兮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黎兮兮,我現在扇你的這一巴掌是你自找的。”
抬起右手往黎兮兮左邊的臉,又打了一巴掌:“收起你那惡毒的心思,就憑你也想挑撥我跟宴禮的關係?做夢吧。”
“你自己日子過不好。”
“也想拉我下水,我不是你,不會因為你一句兩句話就能挑撥成功的。”
剛剛抬起手打黎兮兮的臉時,把她的手給打的發麻。
輕輕地甩了一下自己的手。
“還有一個,我聲明一句。你喜歡顧南瑾,你拿顧南瑾當寶的人,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拿顧南瑾當個寶貝。”
“你也就隻配撿我扔掉不要的垃圾而已。”
說完,便轉身離去。
季宴禮剛剛覺得妻子,特別的可愛,他沒有想到她會站出來解釋這個。
他雖然不知道什麽是前世今生,他隻知道自己喜歡黎初心。
擔心,害怕,那麽美好的她會被人給搶走。
他也一直知道,顧南瑾這個畜生在惦記著他的人。
若是,初心也是重生的話。
他們兩個人前世是夫妻,顧南瑾對妻子的情意不假……。
心裏在意,在乎,顧南瑾會不會利用他跟黎初心前世的情誼將自己的初心搶走了?
他搖了搖頭。
一切等初心跟自己說,他不能在這裏亂想。
他知道自己對她的在意,會控製不住想那些有的沒的。
他告訴自己,自己一定要相信。
這是他好不容易盼來的女人。
是他認定一輩子攜手的女人。
他握緊她的手,似是跟所有人,跟全世界宣告,跟顧南瑾宣告著。
黎初心是自己的妻子,誰也別想從他這裏搶走她。
就算顧南瑾前世是初心的丈夫那又怎麽樣,這一世,他才是初心的丈夫。
顧南瑾看出了季宴禮眼裏底的那抹挑釁,還有剛剛黎兮兮的話。
黎兮兮她是重生的。
黎兮兮的意思是,黎初心也是重生的,她重生歸來沒有找自己。
麵對他想要找複合,她卻不願意。
心裏就像是被生吞無數把鋼針一樣的難受。
他理解的意思算不算是,初心重生回來第一件事情做的便是拋棄自己。
她不要自己。
他現在就像是電影裏的畫麵,辜負真心的人活該被生吞一萬根鋼針。
她心裏恨自己。
想起來自己那天在酒店聞到的氣息。
是她。
他中了媚藥後,便讓張司機去找黎初心過來幫自己解了身上的藥。
他紅了一雙眼睛,眼神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黎初心,那天在和平飯店旅館裏,你是不是在那裏?”
黎初心:“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如今的顧南瑾,在她的眼裏隻是一個陌生人。
顧南瑾想起前世自己曾經對不起她,讓她覺得難受的事,他紅著一雙眼睛,痛苦,無比後悔著。
眼角泛起了一絲淚光,深情的看著黎初心:“初心,你也重生了,我也重生了。”
“我求求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給我一個能夠對你補償的機會?”
“前世,是我的錯。”
“如果你不喜歡夏夏的話,我以後能夠為了你會離她遠遠的,這樣你就不會鬧心堵心了。”
“你心裏有我,才會介意蘇夏夏的存在對不對?”
黎初心聽見顧南瑾翻起前世那舊賬,隻會讓自己覺得現在的顧南瑾,比起前世更讓她覺得惡心。
眼見顧南瑾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時,她身體控製不住的往後退好幾步,顧南瑾的雙手被季宴禮緊緊地握住。
“顧南瑾,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次再看到你對你嫂子無禮,那麽我不介意將你的手給廢了。”季宴禮霸氣的將妻子保護在懷裏。
他剛剛眼明手快,很快接住黎初心的身體。
黎初心聽見季宴禮跟他所說的那樣,一如既往的信任自己,並且保護自己。
忽然覺得心裏暖暖的。
他如今在她眼裏,是一個頂天立地,說一步二的男子漢。
她剛剛聽得很清楚,顧南瑾的手被季宴禮握住的時候,手腕關節的地方傳來骨節斷裂的聲音。
顧美麗看見自己的兒子手在季宴禮一隻手緊緊握住,力道非常的大,在這麽捏下去,她擔心兒子的手會被季宴禮捏碎。
趕緊上前:“宴禮,他是你弟,你別捏了。他年紀小,不是那麽的懂事,你就放過他吧。”她都為兒子捏了一把冷汗,雖然她現在聽不懂什麽前世,重生的事。
但是能夠感覺的出來,兒子非常的不對勁?
兒子想搶嫂子,兒子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顧南瑾沒有想到季宴禮體格,手腕力道那麽彪悍。
他根本就不是季宴禮的對手,僅僅一個手腕,險些捏斷他的手。
眼底閃過一抹濃鬱陰翳。
“滾。”季宴禮扔下顧南瑾的手。
他帶著黎初心從家裏走出去,他現在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搬屋。
帶著黎初心去他姥爺給他留的四合院,在桃花巷子裏。
來到桃花巷子裏。
兩人沒有坐車,因為隻是隔了一條街道。
兩人一路走了過來。
季宴禮一直在等,他想等待著小妻子跟自己坦白交代。
他心裏會不安。
他的不安更多的還是,她會不會離開自己?
若是,她……?
他還沒有繼續往下想的時候,心裏便覺得無比壓抑,伴隨著無比的窒息感傳過來。
黎初心看向他,剛好看到季宴禮棱角分明的右邊臉,他的臉特別的有辨識度,也很好看。
隻是他今天的臉看起來,繃的非常的緊。
心裏想著,她現在到要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麽時候才開始問她。
明明她現在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手心裏全是汗,握著自己的手,還很緊。
為了避免看到某些人憋死的情況,還是她主動說出來算了。
看向他說道:“季宴禮,你信不信緣分?”
季宴禮:“我隻相信我跟你的緣分。”
“隻相信你才是我的正緣。”
黎初心對上他深情的目光,她微微一愣神,他的眼中似乎一直都是隻有她自己。
看到他眼底那抹恐懼。
那種恐懼有關自己,似乎害怕會永遠失去自己。
意識到這點後。
黎初心發現季宴禮一直以來都在對自己承諾,告白,像是要告訴所有人。
他很愛很愛自己。
是一份炙熱,灼熱她心的情意。
她心尖微微一動。
“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她認為兩個人以後若是在一起,不應該有事瞞著對方。
“阿心,其實你可以不用說,不管你是什麽樣的,你是怎麽樣的?我都喜歡你。”季宴禮知道她不會瞞著自己這就足夠了。
“每個人都有過去,我隻喜歡你。”
黎初心站在原地,聽見季宴禮相信自己,沒有任何條件,他隻信自己。
他的無條件信任,讓黎初心覺得很暖。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將自己前世發生的事跟他說一遍。
從跟顧南瑾認識,到獨守空房,守活寡,再到被誣陷推到蘇夏夏,被顧南瑾囚禁。
還有回來後黎家,她幫助黎家整個家族的事業攀登到一個更高的境界。
被黎兮兮算計,在病床前被黎家人為了黎兮兮拿著刀往自己身上紮的一切,全都跟季宴禮一一說清。
她身上的所有故事在任何看來,聽來,都會覺得特別的荒謬,也覺得自己的家人,親人怎麽可能會對親女兒做出這麽惡毒,這麽壞,這麽變態的事。
他們都覺得難以想象。
黎初心已經做好了準備,會被質疑,若是季宴禮不信……,她以後有什麽事也不會跟他說的。
不管任何人,或是誰在質疑,她都不會去解釋,因為這些事情都是真真切切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季宴禮聽完她的話,他拉著她的手,將人緊緊的抱入自己的懷裏。
低頭靠在她的頭頂,“心心,你辛苦了。”
“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錯。”
“這一世,請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為自己活著,多愛自己一點。”
黎初心心口處的心髒在聽到季宴禮說出跟前世曾經跟她說過一模一樣的話,心髒的某個地方重重的跳動了一下。
還從季宴禮語氣聽出來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對自己的心疼,還有幾分哽咽。
“好,我會的。”謝謝你,前世救了我。
她的手回握住季宴禮的後背,眼眶似乎被什麽東西醺的很紅,很紅。
仿佛在這一刻,兩人的精神融合在一起。
季宴禮聽完她的事後,對她隻有更多的疼惜,疼愛,心疼。
他拉著她來到自己的婚房。
“心心,你看看我們的婚房需要添置什麽?”
黎初心環顧著四周圍,看著這裏的小院子,是用石墨板鋪在地板上,周圍有工人在裏頭開始修剪,還有修理瓦片,牆壁的也有。
有四個房,一個廚房,一個客廳。
院子挺寬敞的。
周圍傳來的微微的暖風。
“你先說說你的想法。”黎初心看著房子布局,說道。
“我打算把牆壁刷白了,屋頂讓人撿個瓦,院子收拾一下就差不多了。”季宴禮對裝修屋子沒有任何的經驗。
他能夠想到的都是一些簡單的裝修。
黎初心得知一個大概以後,很快便明白季宴禮的想法,“我覺得院子太空了,可以在這裏切一個能夠種菜的地方,這樣泥土不會跑出來。”
“這裏不僅能夠種菜,還可以種花。這邊可以安一個曬衣服,曬被子的地方。”
“屋子可以做一個木質的天花板,把燈安在上麵,安多幾個燈。天花板能夠檔灰,這邊的窗有一點小了,可以把窗做大一些,窗簾我喜歡有花的,純色的。”
“最好窗邊還能放幾盆花在那裏。”
“對了,這裏放個沙發,還有這裏放個電視。”
黎初心發現房子需要添置的東西還有很多,想到之前季宴禮把存款,還有工資都給她了:“對了,我把存折給你,咱們新房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
季宴禮腦海晃著她的那一句“咱們新房”,此時覺得心裏泛一股甜蜜蜜,很受用,她把我們說成了咱們。
這算不算是把他當成自家人了。
好甜了。
今天的甜,是小嬌妻給自己的。
“不用,我手裏有錢,我姥爺給我補貼的,我媽給我新房裝修留了有錢。這些錢都,以前我媽家那邊公司,被征為國用,分的分紅。我有一份分紅。”用不上給她的那點錢。
黎初心很震驚的看向季宴禮,他管之前給自己的那五千塊錢,叫小錢。
看來,自己衝喜嫁的男人,還是一個有錢的人。
心裏美滋滋的很:“行叭……。”
感覺以後能在家裏當一個美麗的廢物了。
兩人在新房看了會。
發現搬家這個事情,需要十天才裝修好。
兩人去了一趟賣建材的市場,看了一些裝修材料,季宴禮將初心剛剛說的全都記在心裏。
並且一來到建材市場,便將她需要的東西全都買了。
回到家裏。
季宴禮隊裏有急事,他擔心初心。
黎初心讓他別擔心自己,她可是跟楊老師學過武功的,有點功夫傍身的。
他不放心。
給霍家那邊打了一個電話。
霍啟元過來保護初心,季宴禮這才能安心的去工作。
霍啟元在家裏吃著瓜子,看著初心打趣笑了笑:“別在看了,人現在都已經走的很遠了。”
“誰說我看的是他了。”
“就知道嘴硬,宴禮哥人確實好,能打,不過我妹妹也不差,他也算是走運了。”他為秦一傷心。
秦一看好的小白兔被軍屬院的大佬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