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升官!接任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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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釜鵺的死曆曆在目,血都還沒幹。
    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下弦都收斂心神不敢搭話,不敢多想,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
    然而……
    “大人,請您息怒。”
    累抬起頭,聲音沒有太多恐懼,語氣平淡。
    所有下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哥們!
    你要離職別帶上我啊!
    可詭異的是,無慘那猙獰的怒意竟因少年的一句話減退了不少。
    無慘沒有回應累,但籠罩在眾鬼身上的壓力明顯減輕了許多。
    緊接著,琵琶聲響,空間再次波動。
    兩道新的身影被鳴女傳送而至。
    其中一鬼穿著考究,麵帶詭異的陶醉,眼神狂熱而空洞。
    另一隻鬼身著陳舊的軍裝,嘴角咧開,帶著硝煙淬煉出的殘忍和興奮。
    “從今日起,魘夢頂替零餘子,位列下弦之肆。”
    無慘冰冷地宣布:“佩狼,你來填補那個蠢貨的空缺。”
    “是!大人!”
    二鬼齊齊跪下。
    無慘抬手,兩道無形的力量刻入二鬼眼眸。
    魘夢的左眼浮現“下肆”,佩狼的左眼則刻上“下陸”。
    緊接著,無慘也不願浪費時間,直接下達命令。
    “藍色彼岸花,還有鬼殺隊總部的位置,我不想再聽到任何無用的消息!”
    “是!大人!”
    所有鬼齊聲應道,聲音因恐懼而微微顫抖。
    任務已下,威壓稍減,幸存的眾鬼如蒙大赦。
    “還有一件事……”
    無慘叫停了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太好的回憶,唇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片刻,他指著耳朵,陰戾的開口。
    “如果遇到戴著日輪花耳飾的人。”
    無慘咬著牙,一字一頓。
    “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眾鬼雖不明所以,但仍立刻領命。
    “是!”
    箏!
    琵琶聲響起,空間變換,所有下弦之鬼的身影消失在無限城中。
    無慘的氣息漸漸平複,取而代之的是沉澱了數百年的陰鬱與忌憚。
    繼國緣一!!!
    你一個死人,就不能安靜一點嗎!
    我要把你的傳人全部殺光!
    ……
    桃山清晨的空氣總是讓人振奮。
    亮介醒來後的第二天,鎹鴉便送來了亮介的“委任狀”。
    文書上印著產屋敷家族特有的印記。
    裏麵記錄著亮介的任務經曆,從加入鬼殺隊到斬殺下弦之肆都寫的清清楚楚。
    隻不過正式走馬上任還需要半個月後在柱合會議上,耀哉當眾宣布一下。
    對於這次的升官,亮介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畢竟他要幹翻無慘,成為柱隻是開始而已。
    反觀其他人就開心許多,尤其是慈悟郎。
    老爺子拿著那封文書雙手顫抖,反複看了好幾遍,臉上洋溢著欣慰和自豪。
    “好!好小子!好!”
    他用力拍著亮介的肩膀,笑得合不攏嘴。
    同時取出了自己當年擔任鳴柱時的羽織交給亮介。
    顏色和款式跟亮介那件區別不大,隻是雷電的紋路更多了些。
    “沒給老頭子我丟人!哈哈哈!”
    對於這個小老頭而言,畢生所學的呼吸法和劍技得以傳承。
    弟子更是青出於藍斬獲下弦,躋身柱列,這無疑是最大的認可和榮耀。
    小老頭整日笑嗬嗬的,督促翔太和宇髓天元訓練時的語氣都軟了不少。
    相比之下,翔太的反應就複雜多了。
    他為桃山出了位柱而高興,也為亮介的實力感到佩服。
    不過少年人的好勝心又一次被點燃。
    “哼!別得意!老子遲早也會成為柱的!”
    他嘴上不服輸地嘟囔著,訓練比以往更加拚命。
    不過這也陰差陽錯地成為了宇髓天元的新陪練和沙包。
    宇髓天元表示非常滿意。
    “雖然還不夠華麗,但這股鬥誌值得讚賞!來吧!翔太!讓本大爺的呼吸法更加璀璨奪目!”
    接下來的日子,在梨花的精心照料和亮介自身的常中狀態下,傷勢好得飛快。
    梨花無微不至,每天都洋溢著笑臉。
    隻是亮介每次看到她,總會下意識地瞥一眼自己的手指,然後心情複雜地移開視線。
    少女臉頰微紅,也沒說什麽。
    平淡溫馨的時光流逝,桃山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卻又有些不同。
    直到柱合會議前,兩隻蜂鳥幾乎同時抵達。
    梨花的蜂鳥帶來了新的任務指令。
    亮介則被通知前往參加柱合會議。
    “討厭!這次居然不順路……”
    梨花幫亮介整理好羽織,眼中滿是不舍。
    “柱合會議,必須參加,沒辦法。”
    亮介點頭笑笑:“你自己出任務一切小心,遇到對付不了的惡鬼保命第一,要學會求援。”
    “知道啦!”
    梨花用力點頭,紅著臉揮手,“亮介哥哥也要小心!我走啦!”
    看著少女的背影,亮介笑著搖了搖頭。
    送走梨花後,他也收拾妥當告別了慈悟郎踏上征途。
    產屋敷本家隱蔽而寧靜,帶著一種超脫塵世的祥和。
    亮介在族人的引導下步入庭院,其中已有數道身影靜候於此。
    最為顯眼的,便是如岩石巨塔般佇立的悲鳴嶼行冥。
    每次想起他邊哭邊COS直升機揮舞著流星錘砸鬼,亮介就有點繃不住。
    這男人該死的安全感!
    除了他,場中還有兩位氣息不弱的劍士。
    一位是看起來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神色沉穩,腰間日輪刀刀鞘遍布青色紋路,應是現任的風柱。
    另一位年紀稍輕,約莫三十歲左右,周身隱約有水汽流轉,是現任的水柱。
    這大概就是鬼殺隊當前的中堅力量了。
    亮介感慨。
    鬼殺隊人才凋零嚴重,柱的席位時有空缺,死亡率極高。
    老一輩的柱或因傷病退役,或死於戰鬥。
    如今還能站在這裏的已是曆經無數血戰後的幸存者。
    而新的血液,如錆兔、義勇、天元、小芭內,乃至香奈惠姐妹,都還需要時間成長。
    “南無阿彌陀佛……安井先生,您的氣息更加沉凝了,傷勢無礙便好。”
    悲鳴嶼轉身向他說道。
    “多謝關心,悲鳴嶼先生,已無大礙。”亮介回禮。
    風柱和水柱也看向亮介,目光中帶著審視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