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令郎的胸大肌,為何如此浮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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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
    訓練場中雷聲陣陣,爆鳴連連。
    地麵上的塵土被氣流卷起,形成一片朦朧的煙幕。
    亮介的身影在其中瞬閃騰挪,速度快到了極致。
    他手中日輪刀化作撕裂空氣的瑩白雷光,劍技洶湧如潮,從各個角度攻向悲鳴嶼行冥。
    雷之呼吸·貳之型·稻魂·極!
    雷光爆裂,十五道雷霆斬擊狂轟而至!
    悲鳴嶼不閃不避,手中的闊斧和流星錘由一條粗長的精鋼鐵索鏈接,攻防一體。
    岩之呼吸·肆之型·流紋岩·速征!
    闊斧和流星錘同時舞動,交替反擊,竟是將亮介的攻勢全部擋下。
    每一次碰撞,亮介都感覺手臂被震得發麻。
    一時間,無數火花四濺,金鐵交鳴!
    將亮介逼退後,悲鳴嶼手腕猛地一抖,鐵索嘩啦作響。
    流星錘擲出的瞬間他腳踩鐵索地麵凹陷,流星錘猶如出膛朝著亮介襲去!
    岩之呼吸·貳之型·天麵碎!
    亮介周身雷光閃爍,鬥氣高漲。
    他並未選擇憑借速度閃避,日輪刀上纏繞的不再是纖細的電弧,而是猶如熔岩般熾熱的爆裂雷霆!
    雷之呼吸·伍之型·熱界雷·轟天!
    轟!
    震耳欲聾的轟鳴炸響,宛若平地驚雷!
    強烈的衝擊波讓地麵凹陷坑窪,煙塵呈環狀擴散。
    轟鳴尚未完全停歇,亮介借著反衝力後躍半步,刀勢毫不停滯地順勢一變。
    雷之呼吸·肆之型·遠雷·戟把!
    隻見雷光聚於刀尖一點,猶如戰戟長矛爆射而出!
    悲鳴嶼盲眼微睜,頓覺驚愕。
    他沉腰立馬,流星錘瘋狂舞動。
    岩之呼吸·叁之型·岩軀之膚!
    空中轟鳴炸響,流星錘旋轉之際,化作密不透風的屏障!
    鏗!
    悲鳴嶼擋下這擊,當即反攻!
    流星錘和闊斧雙雙舞動,攻勢密集如雨,範圍極大!
    岩之呼吸 壹之型 蛇紋岩·雙極!
    亮介身形瞬閃,倉促躲避。
    同時刀鋒幻動,雷霆狂暴嘶吼,猶如活物。
    雷之呼吸·伍之型·熱界雷·幻蛟!
    原本剛猛的雷霆直擊軌跡難尋,猶如蛟龍出水,詭異刁鑽!
    隻見其繞過悲鳴嶼的夾擊攻勢,從側方盤旋而來!
    悲鳴嶼眉頭微蹙,豐富的戰鬥經驗讓他臨時變招。
    回轉的流星錘帶著碾壓一切的力量,狠狠砸向那條雷光幻蛟!
    轟隆!!!
    又是一次劇烈的碰撞!
    幻蛟哀鳴,爆散成無數跳躍的電蛇。
    亮介後退數步,場中一時靜默下來。
    這幾天,兩人都在一起對練。
    亮介也將新劍型運用的爐火純青,越發嫻熟。
    最主要的一點是,他想看看自己和這位最強之柱的實力差距。
    然而,結果也正如亮介預料的那樣。
    悲鳴嶼勁大且猛,激戰至今他的呼吸依舊悠長沉穩,絲毫沒有力竭的跡象。
    雷呼的爆發力和速攻在他麵前毫無卵用。
    亮介根本沒法快速拿下他,持久戰可以說是越打越劣勢。
    比起宇髓天元,悲鳴嶼的武器組合殺傷力更大,範圍更廣,攻防一體,幾乎毫無短板強的沒邊。
    同時,悲鳴嶼也在心中驚歎。
    亮介的攻勢迅猛,劍招變化繁瑣,有些更是聞所未聞。
    這等天賦和成長速度,實在駭人。
    兩人在心中完成了一輪商業互吹後,極有默契的停手。
    “南無阿彌陀佛……”
    悲鳴嶼率先開口:“亮介,你在劍型上領悟非我能及。”
    亮介收刀入鞘,不由得苦笑。
    “劍技再強,也強不過你,身體根基始終是我的短板。”
    悲鳴嶼微微搖頭:“身體可以磨練,力量可以增強。”
    “相較於呼吸法與劍技的領悟,這反而是次要的。”
    “你的雷呼已然超越了桑島先生的範疇,走出了屬於自己的路。”
    亮介笑著迎合:“悲鳴嶼先生謬讚了。”
    “不過……”
    悲鳴嶼頓了頓,忽然想到了什麽。
    “你那擊遠程斬擊速度很快,是極有效的攻勢,應該是由肆之型變幻而來,不知可有名字?”
    悲鳴嶼指的自然是戟把……
    亮介幹笑幾聲搖了搖頭。
    這個名字他別說對練砍鬼的時候喊,就是尋常介紹也說不出口!
    悲鳴嶼也沒過多在意。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動身出發,前往產屋敷主家參加柱合會議。
    就在昨日,梨花已先一步離開,前往藤襲山接回通過最終考核的桃山弟子。
    等趕到產屋敷主家時,宇髓天元正雙臂環抱,依靠在廊柱上。
    見到兩人他揚起一個耀眼的笑容,先向行冥打招呼。
    “悲鳴嶼先生。”
    悲鳴嶼點頭應是。
    旋即,他便將目光投向亮介調侃道。
    “這不是我們前幾日斬殺下弦之叁,風頭正勁的鳴柱嗎?”
    “你少來!”
    師出同門兼同事戰友,兩人的關係自然極好。
    亮介象征性的捶了他胸口一下。
    嘖~
    真硬!
    令郎的胸大肌,為何如此浮誇啊~
    三人寒暄時,一道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風柱島田剛到了。
    他目光掃過在場三人,尤其在亮介身上停了一瞬,眼神複雜。
    亮介這個逼人雖然卷,但他也確實幹實事。
    尤其是在水川靜流重傷後,他立馬就去討伐病葉。
    報仇也好,愧疚泄憤也罷,總歸是功績一件。
    “島田先生。”
    亮介和宇髓天元同時行禮,悲鳴嶼也低誦了一聲佛號。
    島田剛嗯了一聲,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好在沒過多久,產屋敷耀哉從內室緩步走出。
    他臉色似乎比上次見麵時又蒼白了些許,但笑容依舊。
    “主公大人!”
    所有柱立刻收斂神色,單膝跪地行禮。
    “各位,請起,進屋說話吧。”耀哉揮手道。
    眾人起身,跟隨耀哉進入和室,依序跪坐好。
    耀哉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
    “此次召集各位,一是天元正式就任音柱之位,二是有些事情需與諸位商議定奪。”
    他頓了頓,解釋道。
    “水柱水川先生傷勢未愈無法到場。炎柱槙壽郎家中有事,亦無法親臨。”
    亮介聞言,心下明了。
    水川經靜流還在蝶屋養傷,而槙壽郎所謂的“家中有事”,恐怕還是酗酒翹班,繼續擺爛。
    不過能指導杏壽郎讓他少走彎路,不冷落兄弟倆已經比原著好太多了。
    耀哉總是體貼,從不以責任強壓,給予充分的體諒與時間。
    “人到齊了,我們便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