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江文穹被惡霸砸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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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魚一早就出發去城裏,和出租店鋪老板看了一下店鋪大小,最終確定承租一年。
    快速簽下合同,支付租金,兩人握手恭喜。
    “那老板就祝你生意興隆!”
    江稚魚:“多謝,裝修店鋪的電話我打給他們就行了是吧?”
    “對,你有什麽風格想法的和對接就行。”店鋪老板點頭。
    送走老板後,江稚魚找了一個電話亭打了一通電話過去。約人來店裏,商量怎麽裝修,還有弄一下設計圖。
    ……
    江家。
    “這、這怎麽回事啊?”謝曉梅看見江文穹捂著個頭走回來,乍眼一看竟然流了一灘血。
    “你腦袋被人砸了?”她滿臉心疼的用毛巾擦拭了一下頭上的血,家裏隻有簡單的紗布,沒辦法做到完全止血。
    劉惠文眼睛一熱:“哎喲!兒子你、你幹什麽了?”
    江文穹抿唇沒說話,工作上的事,多說也沒什麽用。
    “你啞巴了?!你媽問話也不答?”江宗元眼睛一厲,聲音如洪鍾一樣響亮。
    江文穹嘴唇翕動:“就、就柱子他們打鬧的時候,不小心……”
    “這叫打鬧嗎?!頭都破了!”謝曉梅失聲哭道。
    江宗元扶額,似乎被他這樣給氣到了,“你就這一副窩囊樣!別人不欺負你欺負誰?都欺負到頭上了,也不知道反抗!”
    老爹的話落下,一屋子的人都跟著低頭沉默。
    “你罵孩子幹啥?這又不是他想的,趕緊去衛生院吧!”劉惠文心窩裏疼,自己養大的孩子都不舍得打過一次,竟然把頭給砸了。
    “對對對,快去衛生院!”
    一家人這才反應過來,帶著江文穹去衛生院。
    醫生開了個單子,“傷口有兩厘米長,需要縫合,然後還要住院觀察。你們誰去繳納醫藥費?”
    謝曉梅連忙拿過:“我,我去吧。”
    她拿著單子去外麵繳納醫藥費。
    “你好,一共三百塊。”
    謝曉梅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袋子,裏麵包裹著一遝錢,她拿出三百遞過去。
    繳納完醫藥費後,江文穹就被送進手術室進行縫合手術。
    江稚魚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怎麽回事?被誰砸了?”
    江青月朝她搖搖頭,大家心知肚明,不是廠頭裏的人還能是誰,以前也經常針對阿爸,不是讓他加班,就是把髒活累活給他做。
    江稚魚垂眸,腦子飛速運轉。書中描寫原主父母的劇情很少,但串連起來,還是能了解一二的。
    江文穹好脾氣老實人,在鋼鐵廠上班,被廠裏工頭合夥欺負。
    算是霸淩。
    謝曉梅擦了擦眼淚,看向江稚魚說:“你爸就是一根筋,這個虧隻能忍下。”
    “憑什麽?”江稚魚麵上閃過一絲憤怒,沒想到在年代還會有以大欺小的事情。
    她還以為年代的風情是最淳樸友善的,看來還真不是。
    “那人我們惹不起的。”謝曉梅歎氣,難道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江稚魚掃了一眼,爺爺和奶奶兩人也對她搖頭。
    她明白這是改變不了骨子裏的軟弱和膽小。
    “不行。”江稚魚冷聲說,“一次兩次不算什麽,但這次已經鬧出血了,這就不是小打小鬧,而是故意傷人。”
    江宗元一聽到孫女說這話,剛熄滅的火又燃起來,眼睛深沉:“丫頭說得對!我們江家是不如別人有錢有勢,但給孩子討回個公道的氣勢還是有的!”
    “我從來沒說過怕事就直接做縮頭烏龜,可人家欺負到這個份上了,還要忍氣吞聲嗎?”
    劉惠文扯了兩把他,“少說兩句。”
    “我就要說!大不了鬧到工廠裏去,讓工廠的上司看看!”
    江稚魚眼眸一彎,“爺爺說得對,爸媽,如果這一次還低頭做人,可能下一次會欺負得更狠,到時候欺負的就不隻是爸爸,還有我們全家人。”
    江青月也清醒了,連連點頭:“爺爺和妹妹說得對。”
    “都聽阿爸的。”江文穹剛做完手術,腦子思路有點轉不過來,但他都聽阿爸和女兒的。
    江稚魚坐下:“那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幹的了嗎?”
    “其實就是柱子……”
    江文穹小聲的說起事情當天。
    “太過分了!”江宗元一聽,氣得渾身發抖,壓根沒想到自己兒子在工廠受到非人的折磨!
    江青月眼眶一熱,“阿爸……你受苦了。”那群人簡直就是混蛋!
    謝曉梅和劉惠文兩個女人也跟著偷偷抹眼淚。
    江稚魚臉色陰沉,她決不允許廠裏有這種惡霸存在欺負她爸!
    “媽,阿爸的檢查報告和支付醫療費用的單子給我。”
    謝曉梅抬頭看她:“你要做什麽……”
    江稚魚堅定:“我要去工廠給阿爸討個公道,如果不鬧大這件事情,就隻能不了了之。”
    江青月:“我和妹妹一起去。”
    兩人很快就到了鋼鐵工廠裏,江稚魚掏出自己的喇叭就開始大喊:“讓柱子出來!柱子夥同廠裏阿飛、阿莊三人對江文穹拳打腳踢,語言侮辱,更是拿石頭砸破了江文穹的腦袋,此刻在醫院生死未卜!”
    工廠裏工作的人瞬間停下來,紛紛好奇地看向江稚魚。
    “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去去去,出去別在這裏搗亂!”
    突然一個男人從裏麵走出來,二話不說就將江稚魚和江青月趕走。
    江稚魚眼睛一眯:“你就是柱子?”
    “什麽柱子?我不是,你趕緊走!”男人皺眉,他臉上盡是不耐煩,生怕這個女人在這裏發瘋給廠裏找麻煩。
    江稚魚一手攥住他的手腕,將喇叭懟他耳朵:“你就是柱子!走!你打了我阿爸,我爸血流成河,生死未卜……”她邊說就拉著他要走出去。
    “你、你放開我!我不是柱子,我不是你要找的人1”男人麵色驚慌,想掙脫束縛,卻發現江稚魚的力氣大得驚人。
    江稚魚:“你不是柱子跑出來攔我作甚?誰是柱子帶我找他!”
    其中有工人開口:“丫頭,他不是柱子。”
    江稚魚抬眼掃過去:“他不是柱子,難道你是?”
    工人啞口。
    江稚魚又指了幾個人:“還是說你是柱子?他是柱子?又或者……你們全都是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