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23章 準備積攢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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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要!這裏絕對不可以!”千仞雪猛地搖頭,語氣異常堅定,甚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光天化日,在這象征著帝國最高權力和威嚴的議政大殿,若是……若是留下痕跡,以後她每次上朝,麵對群臣,豈不都會想起此刻的荒唐?這讓她如何維持帝王的威儀?
蘇遠看著她因羞憤和急切而更加明亮的眼眸,那泛紅的眼尾甚至沁出了一點生理性的淚光,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模樣,非但沒有讓他心軟,反而更激起了他心底的征服欲。
他低笑一聲,湊近她通紅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乖乖聽話!早點給夫君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了,說不定還能繼承你的天鬥皇位。這龍椅他坐上去,也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回到出生的故土了,不是嗎?”
“你……歪理!真的不行…我不要…”千仞雪的聲音裏帶上了更明顯的哀求和一絲幾不可聞的哭腔,抵抗的力道卻在不自知間減弱了幾分。
然而,她這般柔弱無助的姿態,更是讓蘇遠眸光一暗,心頭那股火燃燒得越發熾烈。
他不再多言,俯身再次吻上那誘人的紅唇,同時手臂用力,一把將輕盈的千仞雪橫抱起來,幾步便走到了那金光璀璨、雕琢著巨龍、鋪著明黃軟墊的龍椅之前……
金鑾殿內的燈光不知道何時熄滅了,陷入一片黑暗中,不時的有一兩道閃爍的流星劃破黑暗。
帶著發白的箭頭不時的朝著軌道砸落。
這些白色流星時快時慢,時而一個時而二三,甚至更多個。
這連續激進的流星似乎刺開了金鑾殿的黑暗,甚至似乎讓整個金鑾殿晃動了三分。
慘烈的戰鬥一直持續到翌日破曉。
當第一縷熹微的晨光透過高牆上狹窄的透氣窗,擠進陰森的地牢時,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在千仞雪的親自引領下,蘇遠踏入了這座位於皇宮深處、守衛極其森嚴的隱秘地牢。
牢房深處,唐三的處境可謂淒慘至極。
兩條碗口粗細、銘刻著抑製魂力符文的黑色鐵鏈,殘忍地洞穿了他的兩側琵琶骨,將他整個人呈“大”字形死死地懸吊在半空,腳尖勉強能觸及冰冷肮髒的地麵。
他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爛不堪,與幹涸發黑的血汙黏連在一起,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皮肉翻卷的傷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經結成了深紫色的血痂。
他所有的暗器、魂導器,乃至二十四橋明月夜,都早已被搜刮一空。
聽到由遠及近的、清晰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甬道中回蕩,唐三虛弱至極地抬起了沉重的頭顱,亂發遮蓋下的雙眼勉強睜開一條縫隙,帶著一絲渺茫的期盼望向牢門的方向。
是誰?
是曾祖父唐晨終於來救他了嗎?
回想起昨日的戰鬥,他心中依舊充滿了不甘與難以置信。
本以為憑借自己魂聖級別的魂力,強大的殺神領域、層出不窮的唐門暗器以及精妙的絕學,足以應對太子雪清河。
他根本未曾將這位看似溫文爾雅的皇子放在眼裏。
可誰能料到,雪清河的身後,竟然還隱藏著一位封號鬥羅!
僅僅一擊,便徹底瓦解了他所有的抵抗。
“唐三,看什麽呢?這望眼欲穿的眼神,見到主人,還不過來問好?”一個帶著戲謔笑意的聲音忽然響起,蘇遠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牢房之內,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
聽到這如同夢魘般的聲音,唐三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一顫,牽動了琵琶骨處的傷口,頓時讓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瞬間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曾祖呢?!
他怎麽可能沒來?!
不可能!
我曾祖唐晨乃是九十九級絕世鬥羅,天下無敵!
難道……難道我唐三,終究還是難逃再次淪為奴隸的命運?
無數念頭在腦中電光火石般閃過,在極致的恐懼與求生欲驅使下,唐三臉上的期盼瞬間轉化為極致的諂媚與卑微。
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聲音嘶啞地開口,語氣順滑得令人心驚:“主人!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您原諒我!”
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下跪臣服,有了第一次的經曆,這第二次做起來,似乎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困難,心理障礙早已在死亡的威脅下土崩瓦解。
看著唐三如此“絲滑”且毫無廉恥的轉變,蘇遠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譏諷笑容。
唐三啊唐三。
果然“能屈能伸”,一點都沒有那些所謂天才的臭架子與死要麵子的毛病。
這種人,往往才是最危險最能成事的。
不過這一次,蘇遠可不打算再給他任何機會。
他不會輕易殺掉唐三,那不僅毫無樂趣,更可能引來天上某位神祇的注視。
他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他的女人們基本都已懷有身孕,隻要等待子嗣降生,他的實力必將迎來新一輪的飛速提升。
搖搖頭,暫時將這些長遠規劃壓下,蘇遠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唐三身上。
他心念微動,瞬間引動了早已種在唐三體內的生死符。
“呃啊——!!!”
“啊啊啊!癢!好癢啊!!”
“主人……主人!我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淒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瞬間充斥了整個牢房。
唐三的身體被鐵鏈死死鎖住,根本無法動彈分毫,隻能瘋狂地扭動著脖頸和頭顱。
臉上的五官因為極致的痛苦和奇癢而極度扭曲、變形,眼球暴突,布滿了血絲,涎水不受控製地從嘴角淌下。
那種深入骨髓、鑽入靈魂的瘙癢,卻連用手去撓一下緩解都做不到,簡直比淩遲還要痛苦千萬倍!
“哼,這次小懲大誡,罰你體會十天!熬得過去,你就能活,明白嗎?”蘇遠的聲音平淡無波,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是!謝謝……謝謝主人恩典!”唐三強忍著那非人的折磨,從牙縫裏擠出順從的話語,根本不敢提任何條件。
“哦?真是條好狗!”蘇遠似乎滿意地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語氣卻更冷,“既然這麽聽話,那就給你加到三十天好了!”
“什……什麽?!”聽到蘇遠輕描淡寫地又給他加了二十天的刑罰,唐三本就扭曲的麵容更是僵硬得如同惡鬼。
劇烈的痛苦和這突如其來的加刑,讓他連那偽裝出的,卑微的順從語氣都再也無法維持。
老子都已經如此卑躬屈膝、放棄尊嚴了!
你居然還要變本加厲地折磨我?!
一股難以言喻的屈辱和憤恨在他心中瘋狂滋長,幾乎要衝破胸膛。
“不過呢,我也不是完全不講情麵,”蘇遠話鋒又一轉,仿佛給了他一絲希望,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隻要你肯叫我一聲爸爸,我就給讓你回去繼續打掃衛生,還能讓你和唐昊見麵,怎麽樣?很劃算吧?”
唐三聞言,原本因痛苦而蒼白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如同要滴出血來。
奇恥大辱!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不聽話?”蘇遠俯視著他,慢條斯理地繼續調侃,“你媽媽阿銀,現在是我的女人,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繼子,叫我一聲爸爸,很為難你嗎?”
唐三死死地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痕,依舊一語不發。
這一刻,他隻覺得身體上的奇癢似乎都變得可以忍受了,遠遠比不上此刻心中那如同被撕裂般的劇痛。
三十天就三十天!
“還是不說話?”蘇遠的聲音沉了下來,帶著一種冰冷的壓迫感,“那你知不知道,你那個廢物老爹唐昊,又不知死活地滾回來了?你要是不聽話,結果嘛,你懂的。唐三啊,你可是你爹唐昊,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養大的,嘖嘖……”
“…………”
唐三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不是因為生死符,而是因為極致的悲憤與絕望。
母親落於敵手,受盡屈辱,甚至還要為仇人生育子嗣。
如今,連一直保護他,為他付出一切的父親,也再次落入魔爪,生死未卜……所有的堅持,所有的驕傲,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唐三猛地抬起頭,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蘇遠,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深處擠出了那兩個沉重如山、帶著血淚的字眼:
“爸……爸!”
聲音嘶啞悲憤,充滿了無盡的屈辱。
見唐三終於喊出了口,蘇遠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
“早這樣乖乖聽話不就好了?下次學機靈點。”
說完,蘇遠不解開唐三,像抓死狗一樣帶著他,轉身與千仞雪一同離開了牢房。
這次忙碌這麽久,他該回去好好休息一番,積蓄實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