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宿怨得償,跨界囚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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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暗影閣那喧囂與欲望交織的地下空間,馬長征帶著那名被他拍下的雲清宗女修,融入了黑水坊市夜晚更為詭譎的陰影之中。
    他沒有選擇那些魚龍混雜的廉價客棧,而是徑直來到了坊市內名聲顯赫、以安全與靈氣充沛著稱的“雲深不知處”旅店。
    此店名字雅致,實則背景深厚,據傳有金丹修士暗中持股,等閑無人敢在此鬧事。
    整座旅店依山而建,並非普通的房舍,而是一個個被巧妙開鑿並布下聚靈陣法的洞府。
    馬長征走入那裝飾得古色古香、卻又透著一股低調奢華的大廳,直接對值守的管事言明要租賃一處上等洞府。
    “道友,本店甲字級洞府,靈氣最為濃鬱,堪比一些小門派的核心弟子居所,配有獨立防護陣法與預警禁製,租金每月八百下品靈石。”管事是一名麵容和善的老者,修為亦有練氣八層,笑眯眯地介紹道。
    每月八百!馬長征眼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這價格足以讓絕大多數練氣期散修望而卻步。
    他神識掃過自己剩餘的靈石,心中快速盤算。拍下女修花了三千六,之前售賣雜物得了一萬二,但購買其他材料和日常用度也略有花費。
    “先租半年。”馬長征麵無表情地取出四千八百塊下品靈石,堆在櫃台上,如同一個小山包,靈光閃爍。他的心在滴血,靈石賺得艱難,花起來卻如流水般嘩嘩作響。
    之所以隻租半年,非他不想長租,實乃囊中羞澀,這幾乎是他能動用的絕大部分流動資金了。
    管事老者見馬長征如此爽快,臉上笑容更盛,親自取出一麵控製洞府禁製的玉牌:“道友爽快!甲字九號洞府,這是控製玉牌,請收好。洞府內一應設施俱全,定讓道友滿意。”
    跟隨引路童子,馬長征來到了位於山腹深處的甲字九號洞府。推開沉重的石門,一股精純至極的天地靈氣撲麵而來,讓他渾身毛孔都不自覺地舒張開來。
    洞府內部空間寬敞,有修煉靜室、起居室、甚至還有一小片模擬自然生態的靈植園。
    石壁之上,符文隱現,匯聚靈氣的效果極其顯著,遠比他在雲清宗外門的住處和玄天道觀的核心密室要強得多。
    “這靈石,總算沒白花。”馬長征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體內三生真元都活躍了幾分,心中稍感慰藉。在此地修煉,效率定然能提升不少。
    那名被他用禁靈鎖鏈牽著的雲清宗女修,也跟隨他進入了洞府。
    她依舊低垂著頭,麵無表情,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對周遭濃鬱的靈氣和舒適的環境毫無反應。
    馬長征瞥了她一眼,心中沒來由地升起一股煩躁。老子花了三千六百靈石把你買回來,連個表情都沒有?他冷哼一聲,心念一動,直接催動了掌控其生死的禁製核心。
    “呃啊——!”
    女修猛地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整個人如同被無形的巨力碾壓,瞬間蜷縮著倒在地上,渾身劇烈地抽搐起來。
    那禁製仿佛直接作用在她的靈魂與經脈之上,帶來千刀萬剮、萬蟻噬心般的極致痛苦。她額頭上青筋暴起,臉色慘白如紙,冷汗瞬間浸透了破損的弟子服,喉嚨裏發出不成調的嗬嗬聲。
    看著她在自己腳下痛苦掙紮、哀嚎求饒(雖然發不出清晰的字句),馬長征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
    這種掌控他人生死、肆意施加懲罰的感覺,某種程度上,確實能撫平他內心深處某些陰暗的褶皺。
    不過,他並未沉浸於此。欣賞了片刻她的慘狀後,他便收回了禁製之力。
    女修如同虛脫般癱軟在地,大口喘息,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身體還在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老實待著。”馬長征丟下一句冰冷的話語,轉身離開了洞府。
    他還有正事要辦——將關於虛空石被南蠻宗築基後期修士拍走的重要情報,傳遞給接頭人“暗樁”。
    在黑水坊市幾個隱秘的角落留下特定的聯絡記號後,馬長征順利與“暗樁”完成了短暫交接,將情報送出,並得到了“繼續潛伏,靜待下一步指示”的回複。
    處理完宗門任務,馬長征這才返回“雲深不知處”的甲字九號洞府。
    推開石門,隻見那名女修已經掙紮著爬了起來,正怯生生地站在角落。
    見到馬長征回來,她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眼中恐懼之色更濃,但還是強忍著,快步走到桌邊,動作生疏卻又努力地想表現得恭敬,為他斟了一杯靈茶,然後低眉順眼地侍立在一旁,不敢抬頭。
    馬長征大馬金刀地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落在她身上,首次開口詢問:“名字?”
    女修身體一顫,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沙啞與卑微,低聲回道:“回……回主人,奴婢……柳雲裳。”
    “柳雲裳?”馬長征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繼續問道,“何處人士?何時入的雲清宗?師從何人?一一說來。”
    柳雲裳不敢隱瞞,或者說,在禁製的絕對控製下,她升不起隱瞞的念頭,斷斷續續地開始講述:
    “奴婢出身於雲清宗轄下火楓城一小修真家族……十歲時被測出水土雙靈根,得以拜入雲清宗外門……十三歲突破練氣四層,進入煉氣中期,因表現尚可,被翠微峰執事李月華(築基初期)看中,收為記名弟子……二十二歲僥幸突破練氣七層,成為內門弟子,正式拜入李師門下……同門中,與趙銘師兄(練氣九層)、孫薇師姐(練氣八層)交好……”
    她詳細地述說著自己的經曆,何時突破,修煉何種功法,執行過哪些宗門任務,娓娓道來。
    馬長征麵無表情地聽著,直到她提到——
    “……李師尊的恩師,乃是翠微峰的金丹長老,明鏡真人……”
    金丹師祖!
    馬長征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眼中驟然閃過一抹淩厲的寒光!心中那點因報複而產生的快意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警兆!
    此女背後,竟然牽扯到一位金丹期的老祖!雖然看似隔了兩層,但誰也無法保證,那位明鏡真人是否會心血來潮,過問一下徒孫的生死下落。
    一旦事情敗露,一位金丹修士的怒火,絕非他現在能夠承受的!柳雲裳,已然成了一個燙手山芋,一個可能引爆的隱患!
    “此女,要麽立刻殺了,毀屍滅跡,要麽……必須找一個絕對安全、無人能追查的地方藏起來!”馬長征心念電轉。殺了,固然一了百了,但似乎有些浪費了他那三千六百靈石,而且,他心中的那口惡氣,尚未完全宣泄。
    可留在修仙界,無論藏在何處,都有暴露的風險。
    就在這時,一個大膽的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藍星!
    以往他穿梭兩界,從未攜帶過活物,尤其是修士。能否成功,他並無把握。但眼下,這似乎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藍星與修仙界完全隔絕,靈氣稀薄,規則迥異,任那明鏡真人有通天徹地之能,也絕無可能推算到另一個世界去!
    風險與機遇並存!正好用這柳雲裳,做一個活體實驗!
    想到這裏,馬長征不再猶豫。他猛地起身,一把抓住柳雲裳的手腕。柳雲裳驚呼一聲,不明所以,眼中充滿了驚恐。
    馬長征不再理會她的反應,全部心神沉入識海,溝通那枚懸浮的“仙道永昌”古錢幣。意念鎖定——返回藍星玄天道觀核心密室!同時,將柳雲裳也納入傳送範圍!
    嗡!
    古錢幣驟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一股遠比馬長征獨自穿越時磅礴浩瀚的空間之力瞬間湧出,將他和柳雲裳徹底包裹!
    柳雲裳隻覺眼前一黑,一股無法抗拒的、仿佛要將她靈魂都撕扯開來的巨大力量作用全身,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轉,時空錯亂的極致暈眩!
    待她勉強恢複感知,發現自己已然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這裏是一間封閉的石室,陳設簡單,靈氣……幾乎感應不到!與黑水坊市那靈氣充沛的洞府相比,此地簡直如同絕靈荒漠!
    “這……這是何處?”她驚恐地環顧四周,聲音顫抖。
    而站在她麵前的馬長征,在確認穿越成功、並無任何意外發生後,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無法抑製的、帶著幾分瘋狂與暢快的大笑!
    “哈哈哈……成功了!果然可以!”
    他的笑聲在密室內回蕩,充滿了實驗成功的喜悅和一種掙脫了某種束縛的放肆。
    這裏,是藍星!是他的絕對主場!在這裏,他無需再像在修仙界那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轉過頭,目光重新落在驚魂未定的柳雲裳身上,那目光不再有絲毫掩飾,充滿了侵略性、占有欲以及積壓多年的怨憤與黑暗。
    柳雲裳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卻抵住了冰冷的牆壁,無路可退。
    馬長征一步步逼近,臉上帶著獰笑:“柳雲裳?翠微峰的天之驕女?嗬嗬……你可還記得,多年前在翠微峰下,那兩個被你隨手殺死的雜役?還有我!”
    柳雲裳瞳孔驟縮,那段早已被她遺忘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此刻在馬長征的提醒下,猛然清晰起來。
    她看著馬長征此刻因仇恨而略顯扭曲的臉,終於明白了自己遭受這一切的根源!無盡的悔恨與恐懼瞬間將她吞噬。
    “不……我不是故意的……前輩,饒命……”她語無倫次地求饒。
    但馬長征哪裏會聽?在藍星這片絕對安全的領域,他徹底撕下了在修仙界時的謹慎偽裝,將多年來壓抑在心底的卑微、憤怒、以及在殘酷修仙界掙紮求存所積累的暴戾之氣,盡數傾瀉而出!
    他如同餓狼撲食般,將驚恐萬狀的柳雲裳粗暴地摜在密室中那張簡陋的石榻之上。
    布帛的撕裂聲與柳雲裳絕望的哭喊、哀求聲交織在一起。
    馬長征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肆意宣泄著原始的欲望與積壓的仇恨,動作粗暴而猛烈。
    柳雲裳雖無煉體修為,但終究是練氣八層的修士,肉身強度遠勝凡人,在這狂風暴雨般的衝擊下,雖痛苦不堪,淚流滿麵,卻也不至於立刻香消玉殞,隻能如同暴風雨中無助的扁舟,承受著這一切。
    密室內,隻剩下粗重的喘息、無助的嗚咽與肉體碰撞的聲音。
    馬長征仿佛要將過往所有的不公與屈辱,都通過這種方式,徹底洗刷。
    而柳雲裳,則成為了他宣泄怒火、驗證權力與滿足私欲的唯一對象,在這與世隔絕的異界,開始了她暗無天日的囚徒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