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 章再丟一次臉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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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謝嬌照例自己先穿好衣服,再給小黑穿好。
謝家寬敞,有幾個房間,但是小黑特別黏她,她便帶著小黑住一個房間。黑川住另一個房間。
黑川天微亮便去了附近的小山上查看昨日下的獵物套子。
謝嬌帶著小黑在廚房忙碌了一陣後,裝了一些野菜紅薯糊糊準備喂給小黑吃。紅薯還是謝東偷偷送來的幾斤。
突然想起什麽事來,抱著小黑來到堂中,把他放下來,自己獨自進去房間一會兒,出來便不見了人。
謝嬌剛開始還以為小黑是自己走進廚房找吃的去了,可是找了一圈沒有,又找遍了家裏每個角落也不見人影。
一個才會走路的孩子會去哪裏呢?
房子的大門是敞開著的,大白天的謝嬌也沒有覺的不妥,以前人在家時也經常這樣。謝嬌又來到房子的外麵找了起來。
還敲響了謝東家的大門,小黑隨著謝嬌到謝東家送過一次野味,感謝謝東對她回到下源村之後的關照。
她想著是不是小黑去了他家,,畢竟謝東家還有幾個小孩子,那次小黑就特別想跟他們玩。
謝東家的那病怏怏的婆娘拉開一條縫,見是謝嬌,探出腦袋:“謝嬌,你有事?”
如今謝東家的婆娘特別不待見謝嬌,生怕謝東因為跟謝成關係好沒有分寸的接濟她。平時總是把門關著,也時時關注謝東的去向。
謝嬌心裏雖然有所感知,但是著急,也沒有用心去計較這些:“嫂子,你看見小黑嗎?”
“小黑?你那姘頭的兒子?沒看見!”說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謝嬌腦殼被那門聲震了一下,同時震動的還有她的心髒。什麽姘頭?聽起來怎麽這麽刺耳難聽!盡管可以這麽說,可是她和離了呀。況且她跟黑川並沒有在一起。
當然外人是不知道的,知道清清白白的隻有她自己和黑川,那又怎麽樣,一個鰥夫跟一個和離的女人住在一個屋簷下,憑誰都會遐想。
謝嬌沒有糾結太多,現在尋找小黑要緊。一個一歲多的孩子走不遠更不會跑,怎麽可能憑空消失。
難道是被野獸叼走了,也不大可能呀!野獸叼人,小黑總會發出一點聲音,可是她在裏麵根本沒有聽見小黑的哭聲。血跡也沒有一點一滴。
再說謝家在村子偏中間的位置,這野獸也不敢到村子裏麵來尋找吃食,充其量也是在邊上偷窺一二。
謝嬌像隻無頭蒼蠅瞎找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見人。
就在她無望的時候,桑妮提著一個籃子突然走了過來,看見謝嬌便問:“你在找小黑嗎?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陌生人抱著一個小孩往山那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家小黑?哭哭嘰嘰的。”
謝嬌聽到桑妮說哭哭嘰嘰的便十分確定那小孩是小黑。小黑有個特點,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無人照顧,餓了怕了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所以遇到什麽事情都不會大聲哭泣,隻是哼哼唧唧的。
在外人聽來便是哭哭嘰嘰的,隻發出一點點聲音。
謝嬌也沒有深思桑妮為何如此恰巧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為何如此恰巧的遇見了那歹人。她隻是想著趕緊去把小黑追回來。不能讓歹人把小黑帶走,要是弄殘了或者賣了真是個罪過。
謝嬌順著桑妮指點的方向追了過去。
追出村子,還真讓她看見不遠處的山腳下出現了一個人影,而且這人手中還似乎抱著什麽!
謝嬌從來沒有這樣飛奔過。
等她追到山腳下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那人。
她找了起來,一個個大的灌木叢細細察看。
就在一處相對隱蔽的地方,一個男人從裏麵躥了出來,一把拖住她就往隱蔽的地方拉扯。
謝嬌不認識他,就要驚呼,卻被人從後麵敲了一記悶棍,暈了過去。
等她醒轉過來的時候,身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謝嬌怎麽這樣呢?跟獵夫好好的,怎麽又跟鄰村的癩子在一起了?”
“謝嬌以前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不會有什麽吧?”
“謝成在家裏估計人都要氣炸掉!把他這個妹妹趕出去!”
……
謝嬌頓時覺的不好,睜開眼睛便發現身邊圍著一群人,這群人還對她指指點點。而她此刻躺在一個草棚裏。
草棚!謝嬌用眼睛打量了一下,還是曾經自己被王遠拖去意圖不軌的那個草棚裏!
一股寒涼傳遍她全身,她趕忙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衣服淩亂,露出了裏麵肚兜和內褲。
慌亂中她趕緊用手拉扯衣服褲子,試圖把自己裹好。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一邊響起:“今日謝嬌把我約到這裏來,跟我訴說她其實一點也不喜歡那獵夫,隻是那獵夫黏著她讓她一時半會兒甩不掉。我倆在草棚裏一時沒有控製住,便……便……做起這苟且之事來。”
謝嬌驚訝的看著那站在一旁的男人,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他不就是剛才拉扯著自己往灌木叢裏拖的男人,。
他竟然誣陷自己跟他好?!
謝嬌不管不顧的跳了起來,抬手掄向那個男人:“你這該死的歹人,誰喜歡你,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小黑呢?你把小黑弄哪兒去了?”
男人被一陣拳頭打的左右躲避,剛才自己說的那般深情,一時之間不好還手。
看熱鬧的人有些懵了,不是說他們在草棚裏談情說愛情難控製做這苟且之事嗎,怎麽就打起來了?
桑妮提著籃子在一邊看見了這場麵,趕忙幫腔道:“嬌嬌,你都跟他那個了,還想找這樣的借口隱瞞下去嗎?如今便把這好事坐準了,跟著他過日子才好。大家還能幫你說說話,把那獵夫趕走。”
謝嬌打人的手一頓,自己找小黑桑妮是最清楚的,也是她指導著自己往山腳下去尋。
她瞬間明白了,這次又是桑妮的詭計!
謝嬌突然笑了,桑妮真是時時刻刻在算計著自己。可是她已經不是兩年前的她了,臉麵盡失過,打挨過很多次,也知道男歡女愛是怎麽一回事,再丟一次臉又何妨。
她用手指著站在她麵前陰陽怪氣的桑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