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 章 又發酒瘋
字數:3918 加入書籤
就像家裏存了很多年的銀錢突然遭了賊一樣失望,甚至絕望……
喬疏見謝成什麽也不說,也琢磨不透他。竟怎麽了。
要麽待會兒把他留下來,單獨談談?
可是剛結束小聚會,謝成比誰都快立馬起身,第一個出了她的書房,連叫住他的機會都沒有。
算了,喬疏想,幹脆晾晾他,說不定人就好了呢。
李冬劉明故意加快腳步,準備喊住謝成一同去西邊宅子,順道問問他今日為何不太舒服。
隻是就在他們快要追上的時候,謝成拐進了團子的房間裏去了。
兩人看著進去的背影停住了腳步,沒有想到,晚上從不去打擾團子溫習功課的謝成進了團子房間。
不正常,實在不正常!
團子看著推門進來的謝成,驚詫的放下手中的書本:“爹,你怎麽來了?”
團子手中拿著的是一本線裝的藍色封麵書籍,這讓謝成不自覺地想起楚默坐在案幾前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他無論如何都比不上那種氣質!
“團子,你覺的我做你爹好呢還是楚先生做你爹好?”謝成有點孩子氣,但是他不問更覺的憋悶。
團子張嘴便要說:當然是楚先生做我爹好,哪個不想要一個學富五車的爹呢。
但是他馬上又閉緊了嘴巴:“爹,你不是說不能隨隨便便叫別人爹的嗎?那當然是你做我的爹好啊。我就你一個爹呢!”
團子的話絕對不是希望有很多爹,但是小孩子不會深挖句子中的意思,謝成聽了就感覺團子希望很多爹一樣。
這小兔崽子!欠揍!
謝成尚不死心,逮著團子繼續問:“那你覺的,你娘是我做他夫君好呢?還是楚先生做她的夫君好呢?”
團子成功被謝成問倒了,他回答不上來,眨巴著眼睛看了自家爹一會兒,才道:“爹,你去問娘吧,我不敢做主。”
謝成:……
浪費他的期待了!
謝成悻悻的回了西邊宅子的房間,滿心惆悵無人開解,偏偏又不敢去問喬疏,怕得到他無可挽回的答案,便提出一壺酒來借酒消愁。
這是一位老客戶給他的,老客戶是個開酒坊的,家裏也有幾個下人幫忙做酒。每天便讓謝成拐個彎送些豆腐來做菜。
謝成也不嫌他路遠買的量少,日日都會給他送來。
一段時間下來,老客戶便送了一罐新釀的酒給他嚐嚐鮮。
謝成帶回來了之後隨意擱在房間,時間一久便忘記了。
此時想起來,很想喝上幾口,澆灌一下他有點煩躁的心情,難以訴說的苦悶。
隻是新酒變成了老酒,一股馥鬱的芳香讓本來隻想喝兩口的謝成,像品茶一樣不知不覺喝了幾杯。
隔壁已經進入夢鄉的李冬劉明在這股馥鬱的酒香中頻繁翻身,做著光怪陸離與人喝酒吃飯的美夢,夢中還咂吧著嘴巴,味道不錯!
……
喬疏在書房中看了一會兒賬本,還在上麵記錄了一些變動的數據,便吩咐吳蓮打來洗臉水洗漱一番便睡了。
古代日升而作日落而息,沒有人會想著過什麽漆黑的夜生活。更何況他們做豆腐的,大半夜便要起床忙活,就誰都起的更早。
雖然喬疏不用跟著謝成他們早早起床磨豆煮豆漿,但是也起的比一般人要早。
睡夢中門被人敲響。
喬疏睡夢中一驚一愣:怎麽,就到了點鹵水的時間了?她好像才打了個盹,大半夜就過去了?
她起床點燈穿好衣服。隻是往日極有耐心等在門外的人,短短幾分鍾又不耐的敲起門來。
喬疏蹙眉,昨日不正常,瞧著現在連等人的耐力也沒有了。
隨意攏了攏自己的頭發,喬疏來到門後:“謝成嗎?”
男人略帶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是我。”
聽到果然是謝成,喬疏便開門。
就在她開門的瞬間,喝的滿臉通紅的謝成突然撲進來把出現在門後的人摟進懷裏。
喬疏被謝成這一舉動嚇的無措,一股濃重的酒味鑽進她的鼻子裏:“謝成,你喝酒了?”
謝成哼唧:“喝了一點點。”
喝了一點點能醉成這樣子,騙鬼呢。看樣子比上次喝的還厲害。
她轉頭看向沙漏,原來還不到點鹵水的時間,離謝成他們起床磨豆煮豆漿也還有一個多時辰。
原來她才剛剛合了一下眼睡了一會兒便被謝成叫醒了,這會兒還早著呢。
真怪自己睡迷糊了,就這樣把喝醉了的謝成放了進來。
引狼入室!絕對的引狼入室!
“謝成,你喝醉了。乖,我叫吳蓮把你送回西邊宅子裏去。”喬疏用手推推此刻像隻八爪魚一樣巴住自己的謝成,把哄孩子的絕招拿了出來。
誰知謝成像隻奶狗左右晃了晃喬疏:“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我要守在你身邊。”
作勢把喬疏摟的更緊了,好像會有人把他扯開來一樣。一顆腦袋隻管放在喬疏的頭頂上,壓的喬疏整個頭都抬不起。
喬疏隻好慢慢把人往床邊帶,準備把人放在床上緩一緩。隻是謝成一點都不配合,硬是直挺挺的站在那裏抱著她。
估計不到兩分鍾,謝成絕對能跟上次一樣把她當作抱枕直接抱著睡著。
“謝成,你敢把我當作抱枕抱著睡覺試試,我把你趕出去!”氣急敗壞的喬疏不由的喊叫起來。
謝成似乎被趕出去嚇著了,嘟嚷起來:“疏疏,不要趕我走,我什麽都不要,隻要你和團子。我不要楚默是你未婚夫,我才是你的夫君,還跟你生了孩子,你瞧我們的團子多麽可愛,長大了一定是楚默。”
喬疏:她還能生出楚默來???還有楚默是她未婚夫?
喬疏從見到楚默開始翻找記憶,也沒有找到自己跟誰說過楚默是自己的未婚夫記憶。也沒有找到別人在她麵前說起過楚默是她未婚夫的記憶。
謝成這是從哪裏聽來的胡言亂語,又發酒瘋!
喬疏被謝成就立定箍著很不舒服,怎麽樣都要躺著才行,否則一個晚上她一定會骨折腰折。
不負她望,掙紮中兩人咕咚倒在了地上。
她瞬間被冰涼的地麵刺激的身體發涼,幸好倒地的時候,謝成像是有知覺似的,把自己墊在了最下麵。
被謝成禁錮住的她沒有辦法,一個勁的伸手伸腳去勾搭床上的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