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9章 蕭景被睡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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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心中一惱:靠!小爺我今晚差點吃了兩個丫頭,跟你有什麽關係?
你憑什麽醋壇子翻成這樣?還咬人?!屬狗的嗎你!
他的直覺告訴他,身上這神秘女子是在報複他今天想吃那兩個丫頭,
不過,隨即,蕭景內心一驚:等等……她怎麽會知道?難道她一直在暗中盯著?
一種極度荒謬和憋屈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被同一個女人用同樣的方式“強睡”了三次!三次!
可他連對方是誰,長什麽模樣都不知道!前兩次好歹還算“溫柔”,這次倒好,直接升級成“暴力侵犯”了!
雖然……在迷香和這帶著懲罰意味的、近乎粗暴的親密中,那極致的美妙感受依舊強烈地衝擊著他的感官,甚至因為這份“暴力”而增添了幾分別樣的刺激。
但是,這種完全被動、甚至連對方是誰都搞不清楚的狀態,實在讓他憋悶得想要吐血!
他的意識最終徹底沉淪在迷香與身體激烈的碰撞之中,隻剩下最後一個念頭在腦海中盤旋——這特麽算怎麽回事?!
被白嫖了三次,還附贈一身牙印?!這女人,等他查出來,定要她好看!
這一夜,注定在混亂、美妙、憋屈與滿腹疑團中度過。
晨光熹微,透過窗欞灑入房中。
蕭景猛地睜開眼,一個激靈坐起身,渾身的酸痛,尤其是肩頸、胸膛上那些深深淺淺的齒印和曖昧紅痕,無一不在提醒他昨夜那荒誕而又激烈的一切並非夢境。
“嘶——”他碰了碰頸側一個格外清晰的牙印,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屋內依舊殘留著那若有似無的迷香氣味,以及屬於那個女人的、冷冽中帶著一絲旖旎的芬芳,但人影早已杳然,仿佛她從未出現過。
“靠!又跑了!”蕭景一拳砸在床榻上,心中憋悶得幾乎要爆炸。
三次!整整三次!
她來去如風,自己卻連她一片衣角都沒看清!
每次都被那詭異的迷香和對方絕對的實力壓製得毫無反抗之力,前兩次還算“溫存”,這次直接帶上了懲罰性質的粗暴。
雖然……身體的本能反應誠實地記住了那極致的美妙與刺激,但精神上的屈辱感和失控感卻達到了頂峰。
蕭景內心一陣憋屈:這特麽叫什麽事?小爺我成了她的專屬解決工具外加人形磨牙棒?!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憤怒解決不了問題,下次……必須要有下次的話,他絕不能如此被動!
迷香……得想辦法防備。
還有,光靠眼睛看、腦子記不行,得留下確鑿的證據!
下次,哪怕隻有一瞬間的機會,我也要在她身上最顯眼、最難輕易消除的地方,留下一個獨一無二的印記!
他就不信,憑著這個,翻遍整個公主府還找不出那女人!
這個念頭一起,他心中的鬱氣總算疏散了幾分。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五十萬兩的危機。
他喚人進來伺候洗漱,特意選了件高領的衣袍,勉強遮住了頸側的痕跡。
用過早膳後,便在紅鸞和青鳥兩位俏護衛一左一右的護衛下,乘坐馬車趕往公主府的演武場——今日商會的舉辦地。
此時的演武場早已煥然一新,被竹蘭提前布置得極盡奢華。
巨大的穹頂以錦緞裝飾,四周旌旗招展,賓客座椅皆鋪軟墊,案幾上擺放著精致茶點。
會場規模宏大,足以容納五六百人,而此刻,竟已幾乎坐滿!
到場之人,非富即貴。
除了京城及各地有頭有臉的商號首腦、大商人外,還有不少涉及家族產業的京中權貴子弟,黑壓壓一片,足有近五百人之眾,場麵堪稱盛大。
會場前方設主位,永安公主洛清歡端坐其上,麵沉如水,目光平靜地注視著中間那座臨時搭建、鋪著紅毯的高台——那是稍後蕭景展示商品之地。
而在觀眾席的最前方,永寧公主洛清檸赫然在座,其位置甚至排在所有權貴子弟之前,彰顯其獨特地位。
她身側的侍劍眉頭微蹙,低聲道:
“殿下,這蕭公子究竟意欲何為?明明說了不收訂單定金,卻弄出如此大的排場。若是賺不到五十萬兩,豈不是雪上加霜?”她實在看不懂蕭景的布局。
洛清檸輕輕搖頭,美眸中憂色難掩:“本宮也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是……看他那般篤定,或許真有奇策吧。”
話雖如此,她袖中的手卻不自覺地握緊,心中滿是忐忑。
主位之上,洛清歡亦在與身旁的青梅低聲交談:“如此場麵,耗費不菲,他卻分文不取……駙馬他,究竟有何把握?”
她相信蕭景並非無的放矢之人,但眼前的局麵,實在讓她難以看透。
理性告訴她希望渺茫,但內心深處,卻隱隱生出一絲期盼,希望蕭景真能創造奇跡,給她帶來驚喜。
而在熙攘的人群中,亦混入了胤帝、秦綱、寧洛等人派來的眼線。
他們冷眼打量著這熱鬧的場麵,心中暗自鄙夷。
哼,搞這麽大陣仗,無非是想嘩眾取寵,或是想借兩位公主的勢,逼迫商人就範?
隻不過,若蕭景敢以提前訂貨之名收取銀錢,我們立刻便以‘蕭景說過不收訂金’之名發難,定要讓他顏麵掃地,讓在場商人無人敢掏半個銅板!
他們如同潛伏的毒蛇,隻等蕭景行差踏錯,便會猛撲而上,給予致命一擊。
整個會場人聲鼎沸,議論紛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空置的高台之上,猜測著那位近來處於風口浪尖的蕭府公子,今日究竟會上演怎樣的一出戲碼。
氣氛,在蕭景尚未到場之際,已然被推向了緊張與期待的高峰。
會場內,人聲嗡嗡,如同煮沸的水。
雖礙於兩位公主在場,無人敢過於喧嘩,但相鄰座位之間的竊竊私語卻從未停歇,焦點全都集中在今日這令人費解的商會本身。
一位身著杭綢直綴,手指上戴著碩大玉扳指的胖商人,湊近身旁一位相熟的老者,壓低聲音道:
“王老,您是老行尊了。蕭……駙馬爺這手筆,實在讓人看不懂。既不收定金,又何必如此破費?這會場布置、茶水點心,哪一樣不是真金白銀?他到底圖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