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潛入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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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這兒待著,我進去瞅瞅。”林羽推開車門,還沒等牧羊人回過神來,他的身影便如融入夜色的墨痕般,腳掌落地時甚至沒發出半點聲響。
    盡管星核研究所戒備森嚴,但對於一名元嬰境強者而言,這些防禦簡直形同虛設。
    林羽收斂自身氣息,手指掐訣,將自己的神醫之術隱匿於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位於研究所深處的一間辦公室裏,一名金發碧眼的男子,正手持一疊文件仔細翻閱著。
    許久,金發碧眼男子歎息一聲,“哎,雪,真是可惜了,你實在是太出色了。如此能力,即便我年輕時也不及你一半。所以,這個項目隻能屬於我。”
    “哦,是嗎?”就在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悠悠傳來,正是已經潛入研究所的林羽。
    林羽讀大學時英語成績不錯,簡單的交流對他來說並非難事。
    “誰?”金發碧眼男子悚然一驚,這個時間點不應該有人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而且還是這般悄無聲息。
    待看清林羽是龍國人麵孔後,金發碧眼男子怒喝道:“你這黃皮猴子,誰允許你闖進我的辦公室的?”
    “陳雪是不是被你給關起來了?”林羽自顧自地找了張椅子坐下,幽幽開口。
    “陳雪是你什麽人?她的人際關係我們可是經過調查的,身邊根本沒有你這個人。”金發碧眼男子瞪著林羽。
    林羽沒有回答金發碧眼男子的話,而是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玩味道,“你們 M 國不是整天自吹自擂自己很厲害嗎?什麽東方人沒有你們聰明嗎?怎麽,你是想把陳雪的成果據為己有?”
    “法克,黃皮猴子,研究所戒備如此森嚴,你到底是怎麽混進來的?”可能是自己的行為被拆穿,金發碧眼男子惱羞成怒。
    “被發現就惱羞成怒了?”林羽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去死吧!”金發碧眼男子突然從抽屜中抽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林羽。
    金發碧眼男子扣動扳機的瞬間,林羽眼皮都未抬一下。
    指尖凝起一絲微不可察的氣勁,如同無形的針,精準刺中男子手腕的麻穴。
    “哢噠”一聲,手槍脫手落在地毯上,男子整條胳膊瞬間失去知覺,癱軟垂在身側,臉上的猙獰瞬間被驚恐取代。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男子聲音發顫,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龍國男人絕非普通闖入者。
    能在戒備森嚴的研究所裏悄無聲息摸到辦公室,還能隔空製住自己,這根本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林羽站起身,走到他麵前,神識如同實質般壓在男子心頭:“別管我是誰,現在帶我去地下室。要是敢耍花樣,你知道後果。”
    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力,男子隻覺胸口像壓了塊巨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隻能僵硬地點頭。
    林羽抬手解開他手腕的麻穴,卻在他脖頸處留下一道細微的氣勁——隻要男子有半分異動,這道氣勁便會瞬間封鎖他的氣息,讓他連呼救都做不到。
    若非擔心用催眠術控製男子會幹擾門禁的生物識別,林羽根本沒必要費這番手腳,隻需一個眼神,便能讓對方乖乖聽話。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辦公室,林羽的身形瞬間隱匿在男子的身後。
    走廊裏的感應燈應聲亮起,巡邏的守衛看到金發男子,立刻立正敬禮:“戴維斯博士。”
    戴維斯臉色僵硬,強裝鎮定地揮手:“帶我去地下室。”
    “是!”守衛沒有多疑,再次敬禮後轉身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當走到地下一層入口處時,第一道難關如銅牆鐵壁般橫亙在眼前。
    那扇厚重的合金門,猶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旁邊鑲嵌著指紋識別器、虹膜掃描儀和密碼輸入鍵盤。
    前後左右的監控攝像頭,如鷹隼般嚴密地監視著每一個角落,無一絲遺漏。
    戴維斯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朝著指紋識別器按了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林羽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戴維斯的耳畔悠悠響起:“不想死的話,就千萬別存有僥幸心理。”
    戴維斯的身形猛地一僵,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他隻覺得一股冰冷刺骨的肅殺之氣從身後洶湧而來,如同一股寒潮,瞬間將他淹沒。
    那股氣息如此淩厲,仿佛隻要他按下手指,自己的小命就會立刻不保。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戴維斯隻能換了一隻手指,顫抖著將手指按在識別器上,又湊近掃描儀對準眼球。
    “嘀——指紋驗證通過。”
    “嘀——虹膜驗證通過。請輸入六位密碼。”
    戴維斯咬了咬牙,按下了自己熟記的密碼。
    合金門緩緩向兩側打開,露出裏麵幽深的走廊,走廊盡頭還有第二道卡口,需要刷專屬磁卡才能通過。
    林羽示意他繼續,戴維斯掏出胸前的磁卡,在感應區一刷,“嘀”的一聲,第二道門鎖解開。
    再往裏走,便是地下室的核心區域,最後一道門是防暴級別的,不僅要刷磁卡,還需要輸入動態驗證碼,驗證碼會實時發送到戴維斯的私人手機上。
    林羽早有準備,之前控製他時便搜走了手機,此刻直接調出驗證碼界麵,報出一串數字。
    當最後一道門打開時,一間狹小的拘禁室出現在眼前。
    牆壁是加固過的合金,隻有一個小窗戶,裏麵放著一張簡陋的鐵床和一張桌子,陳雪正坐在桌前,手裏攥著一支筆,似乎在紙上記錄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