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謝家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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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男子看到這一幕,嘴角泛起冷笑,跟自己硬碰硬,將是你最大的錯誤。
    一劍蓄發,莫小白倒飛出去,如斷線風箏,古渠一看,當即現身。就在這時,那匕首也是掠向那紫衣男子。
    謝流風身體僵直的一瞬,他看著胸口的匕首,自己居然和他換命?
    古渠現身時,喊了一聲,但是等他出現,莫小白不見了,謝流風朝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鮮血順著匕首,如水流般流下。
    “謝流風…”古渠憐憫地看著他。
    謝流風苦笑道:“副院長救我。”
    古渠用靈力把匕首逼出,又取出珍藏的丹藥,給他服下。
    “你所做的一切,我會上報給院長,你們謝家必須給一個交代。”他拎著謝流風,朝露營地趕去。
    剛剛若是早些出手,或許就不會這樣了,但是這樣的話,他們還是會不死不休。到最後,改變不了什麽的。
    他的本意是,在莫小白不敵時,出手阻止,誰曾想,謝流風差點死在他的手裏。這樣的水準,莫小白絕不是普通人。
    “古院長,莫小白呢?”陸寒雪看到古院長帶回來一個陌生人,卻是沒有看到莫小白。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古渠道,“襲擊他的人,我已經抓來了,謝家謝流風,謝流木的哥哥,應該是為自己的弟弟報仇才這麽做的,具體我會跟院長匯報。”
    “他的傷勢?”沈翠發現,謝流風的狀態極其糟糕,似是命懸一線。
    若是古院長出手,不至於這樣的。
    “是莫小白做的。”古渠也是感歎道,“謝流風和莫小白以命換命,但我出現時,莫小白卻離奇不見了。”
    “我帶他回去,我會讓謝家給一個交代,同時讓人繼續尋找莫小白。”他說完,就帶著謝流風離開了。
    “以命換命…”陸寒雪攥緊拳頭,莫小白現在生死不知,自己卻什麽都幫不上。
    “謝流風不是前幾年畢業的嗎?”閆飛火琢磨著,“他去了大夏,怎麽說也是星門境二重的武者,居然被人以命換命,搞成了重傷,這莫小白還真合我胃口。”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找莫小白才是當務之急。”沈翠道。
    “我去找他。”陸寒雪道。
    “陸導師不了解這外圍的地形,還是我去找他吧。”閆飛火道,“怎麽說,他也聽過我的課,我還是把他當學生的。”
    說罷,他便是動身去尋莫小白。
    “聽說了麽?學長謝流風布局襲殺莫小白,最後差點被殺。”馬福早就關注著那邊的動靜,也是得來了第一手消息。
    “他早就畢業了,應該是星門境的武者了吧,怎麽就差點死了呢。”
    “所以這才是匪夷所思的地方啊。”馬福道,“想我當初,一直認為莫小白是禍害,其實是我看錯他了,他不僅腦子轉的快,就連身手也是極為了得。”
    遊小悠聽到這樣的消息,以感應境二層和星門境二重換命,這樣的戰績,已經是相當了得了。
    星門境和感應境相差甚遠。
    他看著陽光,玩世不恭,可…
    莫同學,你一定要沒事啊,若你出事,我定要讓他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錢新文啐了一口,“謝流風等著,不就是去了大夏的劍影學院,一個三流學院而已,竟然回來欺負我兄弟,等我星門境,看我不砍死你。”
    姚清紅著眼睛,莫賊,你別死…
    莫小白躺在山洞裏,自己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喊自己,他的睫毛輕輕顫動,身體的疼痛在腎上腺素平複後,能夠直觀的感受到,就像是骨頭被敲斷了。
    那人好像叫謝流風…
    莫小白在意識模糊時,想到的就是離開,越遠越好,隱約聽到了這個名字。
    “京城謝家?”莫小白試著坐著,疼到麵目猙獰,自己都快要散架了,“他應該死了吧,就算沒死也是重傷。”
    那跟蹤我的人好像是自己人。
    難道是常叔?
    他都不會修行,就知道喝酒,我要是有一個厲害的長輩就好了。
    “任盈盈,我喜歡你!”就在這時,莫小白聽到外麵有動靜,這聲音,似是謝流木,難道他要在這裏表白?
    莫小白匍匐著,來到石柱後麵,他來到這裏才發現,這裏有一個湖泊,有好幾個洞窟,那岸邊的硬土地上長滿雜草。
    “謝流木,我現在不想談戀愛。”任盈盈道,“我們有各自的前程。”
    “為什麽你總是拒絕我呢!”謝流木抓住任盈盈的肩膀,說道,“我哪裏不好,你告訴我,我哪裏不好,我追你那麽多年,你什麽時候正式地看過我。”
    “你為什麽不問問自己,這些年都是你在一廂情願…”
    啪的一聲!謝流木甩了她一巴掌。
    “你不是東西!”
    任盈盈捂著臉,瞪著謝流木。
    “對!我不是東西,現在是在黑河山脈,我就算把你怎麽樣了,以我們的家境,都隻會是聯姻!”謝流木哭了。
    自己那麽愛她,哪次不是自己無條件支持她,現在就換來一句有各自的前程。
    這值得嗎?自己真是傻!
    莫小白看的入迷,似是忘卻了疼痛,沒想到自己還能看到撕破臉皮的一麵。
    任盈盈不為所動,依舊是瞪著他。
    謝流木傷心到不能自已,他又開始道歉,說自己多麽愛她,自己不應該這麽對她,請她原諒自己,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你對我做了什麽?”
    任盈盈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不聽使喚了,就像是失去了知覺,連靈力都調動不起來,一點力氣都沒有。
    “當然是給我們的未來加一點催化劑。”謝流木哭中帶笑,又解釋道,“我本來還想得到你的心,你不肯,那就隻能得到你的身體,這都一樣,哪怕你的心不在我這裏,可我得到你的人,你照樣是我的。”說著,他開始脫任盈盈的外套。
    莫小白看得愣住了,這流木是要獸性大發?自己要不要打斷一下他的美夢,可是以現在的身體狀況,自己唯有自保。
    “謝流木,你就不怕我哥嗎?”任盈盈道,“你不覺得,這是在背叛他麽。”
    “背叛…”流木頓了一下,接著笑道,“我成為他的妹夫,仍舊是一如既往地支持他,怎麽能說是背叛呢。”
    “那你對得起我嗎。”任盈盈道。
    “我…”流木的表情黯淡下去,他低著頭,自己付出那麽多,她畢業後,兩個人的世界就更大了,到那時可沒有自己的機會,他冷笑著,把任盈盈的襯衫撕開,看著那最後一層薄薄的內飾,他是第一次看見啊,瞳孔猛然擴大,似是嚇到了。
    “我不是故意的。”流木恢複了一些理智,“任盈盈你要相信我,我對你那麽愛,那麽好,這不是我的本意。”
    他突然跪下,祈求任盈盈的諒解。
    自己沒想著欺侮她,這就是頭腦發熱,一時衝動造成的。
    不管他怎麽說,任盈盈眼裏含著淚光,用複雜而晦暗的眼神俯瞰著謝流木。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想這麽做,我不是人…”謝流木接受不了,就像他從來沒有最好真正的準備一樣。
    他的道德在指責他,他的內心在隱隱作痛,這有違他的初衷。
    不敢再待下去了,他真的怕自己會做出什麽,他無力抗拒,就像是看到了惡魔,在朝著自己招手。
    謝流木落荒而逃,連滾帶爬,自己得遠離這裏,越遠越好,但他卻在離去後,又重新回來,隻是沒看到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