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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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恪行站在幾步遠的距離停下腳步,將手上的行李箱放在一側,看著她。
    方以珀吸了吸鼻子,笑了下,朝著他快步走過去,一把用力撞進他懷裏。
    “你怎麽來了?”
    她用力抱著他,鼻尖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又嗅了嗅,
    “許藝說公司會安排人來這邊重新簽合同,是你嗎?”
    江恪行低頭看她,手掌撫著她的頭發,下巴壓在她發頂上,
    “嗯。”
    他將人從懷裏捧出來,仔細看了看,黑眸凝視在她臉上,語氣挺認真地說,
    “瘦了,黑了。”
    方以珀一愣,那種好久沒見忽然見到對方的思念情緒一下子被這句話衝散,
    “有這麽明顯嗎?”
    她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
    “這才幾天時間……我每天都有防曬的……”
    江恪行笑了笑,看著她的表情,伸手牽過她的手,指根扣進她的手掌,
    “先上車。”
    方以珀哦了聲,又有點開心,拉著他去前麵的車上。
    行李箱放到後車,江恪行坐上副駕,低頭係安全帶。
    “水。”
    方以珀拿出來一瓶水擰開遞給他。
    江恪行接過,仰頭喝了小半瓶。
    方以珀眼睛一直看著他,
    “這邊晚上會有點冷,你衣服有沒有帶夠?”
    已經十月下旬,西北晚上一入夜就開始降溫。
    江恪行點頭,隨手將水放到一邊,
    “行李箱裏有帶。”
    方以珀點頭,心裏還是很開心,係好安全帶,發動車輛往酒店那邊走。
    一路往機場開過去,回去的時候路上的風沙顯然比去的時候要大一些。
    方以珀握著方向盤,可能因為副駕上多了一個人開的比之前要更加認真。
    “你累不累?”
    她從後視鏡裏看了身側的江恪行一眼,察覺到他眉宇間似乎有很淡的疲憊。
    江恪行靠著車座椅背,一隻手搭在中間,冷白勁瘦的手背上青筋起伏覆蓋著。
    他從香港到敦煌,應該還是中途轉機過來的。
    這會兒才上午九點,估計是淩晨就開始趕飛機了,沒怎麽休息過。
    往前經過一段收費路口。
    方以珀停下車,側頭去看他。
    江恪行靠著車座椅背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
    挺立的鼻梁,清晰的下頷線,凸起的喉結,眉眼間有很淺淡的疲憊。
    她抿唇,伸手將他的椅背調了調,又去拿後排上放的毯子,輕輕蓋在他身上。
    從收費路口開出去,前麵一段往酒店過去的路,兩側都是沙漠風景,還經過了月牙泉那一塊。
    方以珀把車開的慢了點。
    但經過一段路的時候車身還是晃了下。
    她立刻側頭去看邊上的江恪行。
    “我睡著了?”
    江恪行睡眠一向很淺,擰了擰眉,拿開身上的毯子,摁著額頭,將車座椅背調回來。
    方以珀把車停了下來,看見他眼睛裏的紅血絲,
    “你幾點上的飛機?”
    江恪行靠著椅背,側臉冷梢,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淡淡道,
    “淩晨三四點吧。”
    方以珀皺眉,將他的手從他額頭拿下來,伸手摸了下他額頭。
    有點滾燙。
    “你發燒了。”
    江恪行嗓子有點啞,嗯了聲,拿開她覆蓋在額頭上,握住,
    “低燒。”
    他語氣淡淡,濃黑的眸落在她臉上,伸手解開了安全帶,起身湊過去扶著她的臉吻她。
    發燒帶著點灼熱鼻息的溫度。
    方以珀也微微起身,靠過去跟他接吻。
    她發現自己其實比想象中要更想他。
    將近一周多沒有見。
    其實也不是這麽久沒見。
    以前他出差的時候有時候經常一個月時間都不在國內,但那時候好像也沒有那麽想念。
    車廂裏密閉,耳道裏黏膩的接吻聲被無限放大。
    方以珀被吻的有些動情。
    江恪行握著她的腰,也解開了她身上的安全帶,將人抱起來放到腿上。
    方以珀手按在他肩膀上,低下頭,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低頭抱著他的脖頸繼續跟他吻了一會兒。
    分開時兩個人都有點喘。
    江恪行抬手拂開她臉上的頭發,黑眸沉沉地看著她。
    他臉上表情很平淡,甚至有那麽一點冷,但一雙眼卻極深,就那麽看著她。
    方以珀被他的目光看得臉忽然有點燙,抬手捂了下他的眼睛,
    “別這樣看我。”
    江恪行沒拿開她的手,任由她擋著自己的視線,握著她腰地力度忽然加重了幾分,將人往下摁了摁,再度吻住她。
    他呼吸有點重,一隻手箍著她的腰,一隻手撥開她的衣領,從脖頸往下開始吻她。
    滾燙灼熱的吻像綿延燎原的火。
    “想我嗎?”
    他問。
    方以珀掌心捂著他的眼睛,感覺到撲熱的溫度和他眼睫劃過。
    她不說話。
    江恪行於是吻得更凶更過分。
    車座椅背發出點聲響,方以珀肩膀撞到方向盤。
    “想。”
    她害怕他真的做點什麽,
    “我想你。”
    她臉有點紅,身上的衝鋒衣衣領早已經被拉下來,白皙的肩膀晃在視線裏。
    江恪行看著她,喉結平靜地滾了滾,將她衣服拉上去,扶著腰把人放正在腿上。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他眼睛一直在看她,仿佛根本沒有辦法把目光從她身上挪開一分一秒。
    車窗的擋風玻璃是單麵的,外麵什麽都看不清,也不會有人經過。
    方以珀手摸著他冷峻的眉骨,感覺到他皮膚的溫度,熱熱的。
    “先回酒店。”
    江恪行嗓音變得有些啞,撥開她的手,握住時候摸到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鉻了他一下。
    他視線掃過去,沒有說話,將人從腿上抱下來,放回到駕駛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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