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3章 真理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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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野怪的靠近,三人卻沒一人有動作,周圍的玩家不理解。
    這幾人難不成真是傻子?
    還是對自己的實力過分自信?
    不管如何……
    多數玩家都是抱著看戲的姿態,隻有少數玩家心底不忍,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下意識喊了句:“野怪來了,快跑。”
    女孩鵝蛋臉、大眼睛,看著就招人喜歡。
    當即就有人嘲諷道:“沒想到這個地方還能遇到聖母。”
    女孩也不慣著他,當場就懟了回去。
    “提醒一句就是聖母了?”
    “你長這麽大,是沒感受過陌生人的善意嘛?”
    “那你真可憐。”
    男人扯著嗓子吼:“這麽上趕著提醒,不是聖母就是圖他們東西。”
    “沒看出來你年紀不大,心思還挺多……”
    女孩氣笑了。
    “心髒的人看什麽都髒。”
    女孩的隊友也開始幫忙:“誰家的狗沒拴繩子就放出來了……”
    “……”
    兩個隊伍吵了起來。
    這邊野怪也快到阮甜三人麵前。
    就在眾人為他們捏一把汗時,夏安沫淡定地掏出一把真理(木倉)。
    然後對著野怪就是一陣突突突……
    這些野怪的等級都不高。
    沒一會功夫,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野怪,這會橫七豎八的全部倒地。
    打完以後,夏安沫將真理瀟灑地往桌上一拍,又開始淡定地吃飯。
    眾人:〣(o【表情】o〣
    他們看見了什麽?
    好牛逼的武器卡。
    這麽牛逼的卡牌,用在這種地方真的合適嘛?
    不應該要到危機關頭再用嘛?
    用在這裏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些?
    這也太敗家了。
    哪怕玩家們心裏再痛心疾首,這把真理也不是他們的。
    隨著野怪的死亡,它們的屍體也化作成寶箱和其他獎勵掉落一地。
    夏安沫沒撿。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周圍有膽大的玩家見滿地寶箱眼熱,想偷偷摸摸拿點,還沒靠近,夏安沫已舉著真理,子彈擦著他腳邊打在地上。
    “放下,不然下一秒子彈打在哪,我可說不好。”
    “誤會,誤會,我就看看,別動手。”
    被發現的玩家隻能訕笑,說了幾句討好的話退後人群。
    經過此事,大家也看出來了,他們不是傻,人家是真有實力。
    不說別的,就這把無限真理,就能壓著許多玩家打。
    這種火力之下,誰敢上?
    吃完飯,夏安沫收拾剛才野怪掉落的戰利品。
    李淮南收拾碗筷。
    忙完後,三人繼續往叢林深處走。
    李淮南是頭一回來叢林深處,看什麽都新鮮,目光忍不住地在四周打量。
    別的不說,隨處可見的野菜,林間散落的蘑菇就有不少。
    在不耽誤事情的情況下,李淮南采摘了不少的新鮮野菜和蘑菇。
    院子裏的青菜都快被他薅空了,他們目前也沒種子,無法種植,多采集一些,帶回去,給她們換換口味。
    沒走多遠,前方密林裏傳來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響。
    是利爪刮過皮肉的嗤啦聲,一下下,又黏又澀,格外刺耳。
    三人腳步一頓,抬眼望去時,心髒都跟著漏跳了半拍。
    隻見一道龐大的黑影蹲在樹後。
    那是一隻身形如熊的野怪,它渾身覆蓋著暗綠色的鱗片,脊背生著一排鋒利的骨刺,利爪泛著幽光,正隨意用爪子刮著地上生死不明玩家的血肉,每揮抓一次都是血沫四濺。
    夏安沫、李淮南:“……”
    看見這一幕,二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兩人幾乎是同時捂住嘴,“嘔~”的一聲差點吐出來。
    死人他們見多了,肉泥狀的死人,這還是第一次。
    太凶殘了。
    野怪似乎察覺到生人的氣息,倏地轉頭,血紅色的瞳孔鎖定了三人,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咆哮。
    它隨手將手中不成形的屍體一扔,身形一動,噌地朝著三人猛撲過來。
    阮甜的匕首剛出現在手中,夏安沫拽住了她的胳膊。
    “阮阮,給我們留個機會。”
    阮甜:“???”
    “不能遇到危險就你上,也給我們一個鍛煉的機會啊。”
    夏安沫看著她,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這樣容易把我們養廢的。”
    可以當廢物,但不能真廢物。
    李淮南附和道:“夏妹子說的是。我們是一個團隊,總不能一直由你護著我們,真遇到什麽棘手的情況,我們也得能搭把手才行。再說了,多個人多份力,咱們配合著來,說不定效率更高呢?”
    阮甜:“……”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那你們來。”
    阮甜說著便往後退了幾步,找了個石墩子坐著,看戲的最佳視野。
    夏安沫掏出她的真理扛在手上,對李淮南說:“哥,我準備好了,你行不行?”
    李淮南:“……”
    這話聽著怎麽有點不對勁兒呢?
    來不及思考,熊野怪已經到了他們眼前,帶著濃重血腥味的利爪直揮下來。
    千鈞一發之際,李淮南及時甩出一張控製卡。
    這野怪等級不低,卡牌的控製時間有限,不過是讓它動作頓了半秒。
    他急忙喊道:“夏妹子,快!”
    夏安沫開團秒跟,扛起真理扣動扳機,又是一陣突突突……。
    沒有技巧,全靠火力壓製。
    密集的子彈如暴雨一樣打在野怪身上,卻沒能將它擊斃,僅僅是逼得它後退幾步。
    可想而知它的皮肉、血條有多厚實。
    李淮南用各種花裏胡哨的卡牌控製野獸的行動方向。
    夏安沫就負責突突突……
    阮甜:“……”
    不理解,但尊重。
    兩人大概配合將近半個小時,將野怪打得隻剩最後一口氣。
    夏安沫沒補刀。
    而是對阮甜大聲道:“阮阮過來補刀拿經驗。”
    阮甜拒絕:“你們自己拿吧。”
    看他們打得這麽費力,她拿了良心不安。
    雖然她沒有良心。
    “那不行。”
    夏安沫將阮甜拉了過來,擲地有聲地說:“你可是要站上頂峰的女人,這隻怪的經驗算在你頭上,是我提前為你添了一塊墊腳石。等你站在頂端時,我可以抬首挺胸驕傲地跟別人說,這裏麵也有我的一份功勞。”
    “這要是擱古代就是從龍之功。”
    “大功臣一個。”
    李淮南:“……”
    這個詞不是這麽用的。
    阮甜眉心狠狠一跳。
    她補還不行嗎?
    剛要揮刀,一串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其中混雜著一個女聲。
    “他們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