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薑琴無語,隻一味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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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個神仙姐姐啊,他們連這種事兒都能怪到自己身上哦。
啊啊啊啊,真是人窮怪屋基~還有沒有天理了。
王冬愣了一下。
什麽?
分家?
他是怎麽在娘的嘴裏聽到這番話的?
她居然說他們可以分家?
薑琴無語。
瞪了一眼王冬,十分認真地說,“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若你們擔心我會牽連你們,我就和你斷絕母子關係,等我徹底改好了你們再回來就是。”
她實在是因為被王秋的事兒打擊到了。
王冬擰眉搖頭,“沒有。”
“若是有了直接說,別自己沒勇氣到時候還得怪我阻礙了你們。”
薑琴有些氣不過。
走路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他們很快來到半山腰。
這一次,捕到了四隻雞。
讓王冬背著,薑琴他們繼續往前走。
“娘,你隻會用簍子捕,用木矛插嗎?”
王冬看了眼拿著木矛,目光如炬地仔細尋找獵物的薑琴。
薑琴愣了一下,“我還會用小弩箭,但我們家沒有……”
那也是老王教她的,那時候他們家的條件還不錯,他們家也有兩把很精巧的小弩箭,可後來……
被她典當了。
罷了。
不想那些了。
王冬微微蹙眉。
他說嘛,他就記得家裏從前是有小弩箭的……
原來不是記錯了啊。
二人走了沒多遠,便又看到了小兔子。
而且是一窩兔子。
薑琴眼眸一亮。
“抓!”
王冬放下已經被捆好的雞和背簍,跟薑琴和離去抓兔子。
薑琴抓得很開心。
這一窩兔子大概有六七隻……
她的手伸到兔子窩的時候,王冬已經在邊上綁小兔子了。
根本沒看她這邊。
她幹脆把兩隻大兔子都收進空間。
剛一收進去。
薑琴便想到了什麽。
她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是啊,既然有豬圈,雞圈的存在,那空間肯定能養貨物的啊。”
不行不行,她得去買些雞養在空間裏,這樣以後再逃荒路上也能天天吃蛋了。
“你說什麽?”
王冬似乎聽到薑琴的聲音了。
但一回頭,她娘愣著在傻笑。
嘴裏嘀咕著聲音,卻聽不清楚。
薑琴啊了一聲,回神。
“我在可惜啊,兔子爹娘都逃了……”
王冬無語,他這次不是性格沉默的無語,是真的無語了。
兔子啊,跑得又不快,他娘是怎麽抓不到的?
於是,他們隻把一窩的小兔子抓走了。
薑琴見王冬背著獵物還到處找兩隻大兔子的蹤跡……
揚了揚眉。
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地繼續找獵物。
今天,他們沒能找到很值錢的野味。
薑琴有些失望……
但好歹也是一份進項。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申正。
薑琴讓幾個兒子把野味擺到門口去。
現在正是大夥兒出來買菜的時間,擺出去正好。
而薑琴,則是提著禮物親自去了武館。
此時,廖師傅剛好打完了一套拳法,聽說薑琴來了,便讓人請她去堂屋先坐,他去換衣服。
過了好一會兒,廖師傅才來。
看到薑琴時,他臉上表情淡淡的,“薑嫂子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薑琴連忙把自己帶來的禮物放過去。
“我還真是有事兒想求廖師傅幫忙。”
廖師傅看都沒看那禮物一眼。
隻低頭扯了下自己的衣擺,很明顯的不耐煩,“說吧。”
薑琴會看人臉色,但這件事確實是他們王家不厚道在先,人家甩臉色也是正常的。
她忍了。
“是這樣的,我想讓老二跟著廖師傅習武,不知道廖師傅能不能收下他?”
廖師傅氣笑了。
前兩年他說盡好話,讓王秋隻拿生活費便教他練武,薑琴卻打死不願意。
說什麽王秋習武,家裏便少了一個重要的勞動力。
如今好了,自己沒有這個打算了,她卻求上了門。
人啊,果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送上門的人家根本不稀罕。
他自嘲的輕輕的聲音被薑琴聽在耳朵裏。
“廖師傅若實在不願意……”
“不,我願意,但……我要一兩銀子一個月!”
他眼眸裏帶著戲謔。
薑琴愣了一下……
一兩銀子啊……
罷了,反正還有五十幾天就要逃荒了。
她一咬牙,“好,我答應了,但是我有要求,我希望廖師傅能教王秋一些必殺技。
不必太複雜,在遇上危險的時候能保命就好。”
廖師傅揚了揚眉,“怎麽,你要叫他給你搶劫去啊。”
他實在是沒忍住才諷刺了這麽一句。
薑琴無奈一笑,“廖師傅開玩笑了。反正不管怎麽樣,我希望他能在七月底之前把必殺技練好。”
七月底……他們就要開始準備離開了。
而廖師傅頓時警覺起來,“為什麽?”
為什麽是七月底?
薑琴看著廖師傅。
印象中,廖師傅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他又隻有廖小姐一個女兒……
若到時候他們能一起上路……憑廖師傅的功夫,遇上危險的時候也能保護他們……
可廖小姐和老二……
她有些猶豫。
這二人實在是不再適合待在一起。
可她也不能做到見死不救……
“我做夢,夢到八月初有大災……我是個寧可信其有的人,所以我決定七月底離開……
若隻是一場噩夢,我們全家就當出去遊玩一番,見識別的地方的山山水水,風土人情。
若真有什麽,也好有個準備。廖師傅,我建議你們也提前做好準備。”
她沒邀請他們和自己一家一起走。
怕廖小姐和老二尷尬。
廖師傅愣了一下。
他是怎麽也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他回過神來,輕笑一聲,“嫂子也太有意思了,憑一個夢就要搬家……”
薑琴沒有多勸。
反正上輩子廖師傅他們也平安逃了,不過是沒有拿到錢財,但憑廖師傅的本事,去哪兒不能掙到錢?
所以她們確實不需要自己操心。
於是,她和廖師傅商定好後,便給了一兩銀子離開了。
等她一走,一個盤著頭發的女子走了出來,“爹,要不我們也準備一下?”
廖師傅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她額頭和眼角還有化不去的濃濃淤青。
大夫說她自愈能力差,眼睛又是脆弱的地方,不能隨便上藥,所以隻能等她自己好。
廖師傅眼底浮現心疼,“好,準備錢財就好,若有緊急情況,其他大件東西也帶不走。”
廖小姐點頭,“爹,岑家那邊怎麽說?還是不肯和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