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你不去地裏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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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林家村的第一夜,沈驚寒老老實實的抱著小媳婦睡覺,一點鬧的意思都沒有。
    主要是一天下來也怪累的,很快兩人就熟睡了過去。
    第二天。
    家裏養的雞打鳴了,沈驚寒這才醒來,懷中女人還在熟睡,他看了看床頭的手表,現在也不過淩晨四點半,天都還沒亮。
    雖然是夏季,但這邊山多,晚上還是涼快一些,沈驚寒拿著一個小毯子,蓋在了林紓容身上,醒來後睡不著了,他就蹭著女人脖子。
    林紓容被蹭醒了,迷迷糊糊中隻覺得有隻大手在她的背後摩挲。
    脖子也被輕咬著,她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沈驚寒。
    “別鬧。”她半夢半醒。
    沈驚寒沒洗漱,就算他腸胃一直不錯,沒有什麽口氣,但也不敢親女人的嘴,怕被嫌棄。
    他隻敢咬咬女人的脖子還有鎖骨,伸手摸摸腰還有後背。
    “媳婦兒。”他親了親女人耳垂,語氣低沉,像是可以蠱惑人心。
    林紓容睜開眼,黑暗中,她也隻能模糊的見到男人臉型輪廓,“別鬧,好累。”
    沈驚寒嘴唇微微勾起,親了親女人脖子,低聲:“那你繼續睡,我親我的。”
    林紓容一隻手放在男人頭上,還能感受到短發的紮手,他的發質有些硬,還短,手感並不算好。
    “沒刷牙。”林紓容無奈,大清早被親醒也是沒誰了。
    沈驚寒輕吻著她的鎖骨,嗓音微微嘶啞:“我知道,所以我不親嘴,媳婦兒。”
    林紓容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手就被抓住了,被放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對方的身體有些緊繃,估計是自己惹出的火氣,身子跟著燥熱。
    林紓容徹底清醒,氣笑了,但是一隻手被壓著,另一隻手被摁住放在腹肌下方。
    她被親得渾身無力,哪怕隻是親親肩膀,都覺得這男人太蠱,太會撩撥。
    “沈驚寒,我家不隔音,你別鬧。”林紓容小聲道。
    沈驚寒後悔了,就不該親,現在一身火氣,他血氣方剛的年齡,哪裏禁得住身邊有一個不能吃的媳婦。
    以前還可以忍,但隨著兩人漸漸熟悉,感情水到渠成,他真的無法忍受。
    此刻,他呼吸有些沉重,握著女人的手,一邊親著對方的耳垂。
    “媳婦兒。”
    林紓容大清早被親醒了,然後……
    還是在她家的房間裏,怎麽說都有些太過羞恥。
    耳邊還傳來他時不時的急促呼吸,他的吻落在自己身上像是會發燙一樣,灼熱得不像話。
    到最後,沈驚寒終於饜足,捏了一把女人的腰肢,低聲,“媳婦兒。”
    林紓容很想翻一個白眼,以前她是被豬油蒙了心嗎?居然覺得沈驚寒是個禁欲係帥哥。
    現在看來,這頭大尾巴狼一直在掩藏著……
    “房間裏有衛生紙,給我擦幹淨了,等我醒來換了衣裳幫我拿去洗。”林紓容還躺在男人懷中,閉上眼,打了一個哈欠,“不許吵我睡覺了。”
    沈驚寒眼神閃過笑意,火氣被暫時壓住了,但他覺得遠遠不夠。
    可現在是在林紓容老家,還是要收斂一些,不能鬧那麽大的動靜。
    他隻能壓住內心的躁動,心想現在已經很好了,兩人的關係越發靠近,不急於一時。
    上午九點半。
    林紓容總算醒來,她身上有一股味,不用說,那是快天亮那會兒,沈驚寒折騰惹出來的事。
    她眉心一跳,起身穿著拖鞋走去衣櫃旁,把這身衣裳給換了。
    在老家她穿得很隨意,也不打扮什麽,隨意拿出了一套。
    上身是白色雪紡無袖衣裳,下身是牛仔直筒長裙,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踩著白色帆布鞋,隨意編了一個頭發。
    一出門,就看到沈驚寒在院子裏洗衣裳,那是她昨晚洗澡換下的。
    林紓容又轉身,將房間裏那套髒的睡衣拿出來,丟在男人的洗衣盆裏。
    沈驚寒坐在凳子上,抬頭看去,果然,不管媳婦穿什麽都會讓人眼前一亮。
    他嘴角上揚,“醒了?一大早,我們就吃早飯了,媽說讓你多睡會兒,沒叫你,不過給你留了粥還有小菜。”
    “家裏怎麽那麽安靜,我媽呢?玉姐去哪了?”林紓容問。
    本來還想給沈驚寒擺擺臉色,誰讓這家夥天沒亮就做壞事,結果看到他那麽勤快,也沒什麽火氣了。
    沈驚寒眼神含笑,坐在小凳子上,洗著盆裏的衣裳,現在正在搓洗那身睡衣。
    “嶽父嶽母帶著爸媽還有我姐去參觀村裏了,到處走走,聽說幾位大舅哥們都下地幹活了,我在家裏等你醒。”沈驚寒說。
    林紓容見他坐在矮小的凳子上,搓洗著衣裳,於是蹲在旁邊,笑吟吟的調侃:“你怎麽不去地裏表現一下?”
    沈驚寒轉頭看她,女人蹲在旁邊,比他還矮了一截,隻見她眸子清澈透亮,笑靨如花,讓人恍然失神。
    “我早上想去幫忙的,但嶽母說家裏農活幹得差不多了,大舅哥還有侄子們一堆年輕人幹,用不著我,讓我在家裏等你起來。”
    沈驚寒的聲線天生就清冷,但此刻他眉眼柔和,那與生俱來的冷冽氣息多了一種溫柔。
    林紓容問:“你下地幹活過嗎?”
    沈驚寒一邊搓洗衣服,一邊道:“沒下地過,不過可以學,我力氣大,應該不難。”
    沈驚寒出生的時候,家裏就已經在京市軍區大院裏居住。
    後來他在部隊訓練,又去了艱苦的邊陲,倒是學會不少活,隻不過下地幹活這些目前還沒體驗過。
    林紓容站起來,順手摸了摸男人的頭發,“我還沒洗漱呢,你把我衣裳洗幹淨了,別留什麽味道。”
    沈驚寒耳尖一紅,轉頭看去,林紓容已經拿著牙刷,對著鏡子慢吞吞的刷了起來。
    從這個角度看去,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小腿白得不可思議。
    明明這個地方是農村最常見的泥磚瓦房,但她站在那,仿佛讓周圍環境都高了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