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不是你手底下的兵隨便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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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等不到女人的回答,沈驚寒又親了過去。
    “唔。”林紓容的唇被咬了一口,還有點疼。
    她對上男人眸子,對方別有深意的眼神直直的看過來,讓她的臉頰瞬間燒紅,熾熱的目光如同火焰般炙烤著她。
    “白,白天。”她呼吸緊張,不敢對視那雙具有侵略性的眼。
    沈驚寒見女人像是一隻無害的小白兔,在他懷中瑟瑟發抖,緊張又害怕的眼神,反倒讓人更想要欺負。
    他的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的凝視過去,眼底的情意如海水般波濤洶湧,有些微微低啞的聲音。
    “白天又怎麽了?誰規定白天不行?”
    林紓容臉一瞬更紅了,心跳也快了起來,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這家夥,怎麽……怎麽那麽等不及了……好歹讓她做個準備啊。
    “媳婦兒……”沈驚寒又親了上去,聲音帶著蠱惑,完全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
    林紓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滾燙的氣溫,還有砰砰有節奏的心跳,她被親迷糊了,腦子跟著空白。
    直到對方的手從她的腰肢處,漸漸轉移到光潔的後背,還有最柔軟的……
    林紓容“唔”的一聲,又被對方吻住,吞下了她的所有呼吸。
    她身軀無力,像是任人宰割的獵物,在靜靜等待獵人的處置。
    她也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全程都被引導著。
    ……
    夏季,窗外的風吹來,怎麽都吹不散房間裏的燥熱,汗水濡濕的床單,褶皺裏藏著一個顛簸的世界。
    緊繃的背脊,上麵浮現出蝴蝶骨的形狀,陷入枕頭的指節,用力到泛白,仿佛要抓住一場不願醒來的夢。
    隻見一雙漂亮的眸子失焦,瞬間的失重感與空白,仿佛被拋向宇宙,靈魂在星塵中散開,又在下一秒被溫柔接住。
    ……
    風暴過後,萬籟俱寂。
    沈驚寒溫柔愛惜的親吻著林紓容浸濕汗水的額頭,還有顫抖的眼睫毛,兩人呼吸漸漸平穩。
    相擁時,對方仍有震顫的餘韻。
    這是一場交鋒,一次沉淪,一個在混亂與失控中,找到彼此的瞬間。
    ……
    到最後,林紓容已經接近暈厥,安靜的躺在沈驚寒懷中,就連睜眼似乎都沒了力氣。
    沈驚寒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失控,把人折騰夠嗆,他摸了摸女人順滑的頭發,將她緊緊摟抱,低聲詢問。
    “媳婦兒……你還好嗎?”
    林紓容算是體會到什麽叫軍人的體力了,這一身腱子肉不是白練出來。
    沈驚寒的耐力已經超出想象,她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太過可憐了讓人不忍,隻怕對方還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可憐了她初經這些,就遇到那麽殘暴的風浪,該死的男人不顧她小聲的哭泣求饒,反倒越發振奮,真是要命。
    “我一點都不好。”林紓容聲音微微沙啞,此時此刻,她還在擔心一樓的沈母會不會聽到動靜。
    沈驚寒倒是滿足了,但對方好像被玩壞了,一不小心就沒輕沒重,現在他知道怕了,連忙起身。
    “我給你打點熱水,幫你擦擦身。”沈驚寒說完,就下了床。
    林紓容迷迷糊糊睡著了,連自己身上的汗水啥時候擦幹的都沒有意識。
    下午六點。
    沈祁今天需要開會,不知道處理什麽事,需要加班得晚一些,所以晚飯是沈母做的,簡單的炒了幾個菜,就看到兒子下樓了。
    她笑道:“小紓還在樓上睡嗎?怎麽午覺睡了那麽久,趕緊叫她醒來,不然晚上該睡不著了。”
    沈驚寒走過來的腳步頓住,隨後尷尬的轉移了話題,“爺爺還有姐呢?”
    他沒問沈祁,因為知道父親經常加班比較晚,也不是每次都能趕得上晚飯。
    “你姐下班後去參加同事小孩滿月酒了,早上就交代了不回來吃晚飯,你爺還在下棋,我留了飯菜的,回來熱一下就好,你爸不用管,外邊有吃的。”沈母一邊弄著碗筷,一邊說。
    沈驚寒其實早就醒了,但就是躺在床上抱著林紓容閉目養神。
    他聽到了樓下做飯的聲音,這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門。
    “怎麽還不去叫小紓醒來。”沈母見兒子杵在餐桌前,疑惑的問。
    沈驚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似鎮定,實則眼神已經有些微微心虛。
    “先留飯吧,她下午很累,讓她多睡會兒。”
    沈母活了大半輩子的人,怎麽會聽不懂兒子的意思,這小紓能累啥啊,又不用上班,最近都是在休息,再看了看兒子精神氣十足,立馬就悟了。
    其實沈母之前雖然知道倆孩子感情好一些了,但也看得出絕沒有到最後那一步。
    真正親密無間的夫妻,在日常生活中會看得出來,倆人就算是見過家長,下了彩禮,但還是有些莫名的疏離感。
    現在這麽一說,沈母笑了,一臉無奈,但又沒好氣的瞪過去一眼。
    “你一個大老粗,能不能少折騰一些,小紓那孩子養得嬌,你以為是你手底下訓練的兵啊,皮糙肉厚隨便來?”
    沈驚寒耳尖一紅,臉上的窘迫更為明顯,道:“媽,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瞎猜什麽。”
    沈母瞥了一眼過去,將盛出來的白米飯隨意的放在兒子麵前。
    “你是我兒子,隨便撅個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放的什麽屁,剛開始對待人要溫柔一些,容易吃不消的。”
    沈驚寒還是第一次被家裏人說這種的,話題太過隱私,並且自家老母親說得理直氣壯,一時讓他隻想跑上樓,不想跟母親說話。
    沈母知道兒子臉皮薄,算了,這種小夫妻之間的事,她也不好太過直白,反正隨便訓了幾句。
    兒子的身體她是知道的,常年在部隊訓練,就算是休息在家裏,早上都要出去跑一下回來還要做俯臥撐。
    鍛煉得渾身都是勁,小紓那孩子一看就嬌弱,哪裏經得住折騰。
    沈驚寒安靜的吃飯一句話都不說,大口吃完趕緊上樓去了。
    沈母看不到十分鍾就吃了兩碗飯的兒子,無奈搖頭,然後默默的在樓下細嚼慢咽,不過說來她心情也不錯,抱孫子指日可待啊。
    樓上,沈驚寒剛進門,就看到坐在床上的女人正在活動手臂。
    雖然穿上了睡衣,但他已經完全見過,並且這睡衣還是他幫穿的。
    “媳婦兒,醒了。”沈驚寒嘴角不自覺上揚,走了過去,把剛剛在樓下的尷尬拋擲腦後。
    林紓容現在的感覺很複雜,就像是負重跑了十公裏,全身上下甚至連骨頭都在隱隱作痛。
    她瞪了一眼始作俑者,輕哼了一聲,轉頭過去繼續按摩一下自己的大腿。
    沈驚寒識趣的過去幫忙,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幫按摩,轉頭看去,見到女人鎖骨還有肩膀一處有一些殘留的曖昧痕跡。
    他瞧著又喉嚨發幹了,連忙轉移了視線,今天其實也沒折騰多久,一個半小時。
    他覺得還不夠呢,但對方已經極致狼狽和可憐了,實在不忍心,這才匆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