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沈玉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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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孩子滿月酒熱鬧完的沈玉,因為自己離婚的事不知道怎麽傳了出去,被單位的一些人說了點閑話。
    明明不是她的錯,卻還要站在被指責的那方,她心情有些鬱悶,獨自坐在一個角落喝了一些悶酒。
    這些酒是給男賓們喝的,度數有些高,這位辦滿月酒的同事家鄉有個習俗,那就是吃晚飯
    所以就在一家還算可以的酒樓裏辦酒,樓上還有居住的一些房間。
    沈玉的同事正好包了樓上幾間居住的房,打算給她們這幾個玩得好的姐妹住,晚上也好說點悄悄話聊一聊。
    沈玉已經微醺,心情也鬱悶,打算上樓先休息了,她拿著房間鑰匙,有些迷迷糊糊的尋找房號。
    視線也出現一些重影,不知不覺中,她推開了一間沒關緊的房門,然後走了進去。
    她沒開燈,將腳下的鞋子踢去一邊,直接上床躺了上去。
    隻不過她像是砸到了什麽東西,此刻的她沒想太多,就閉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的腰被很大力的摟住,身後像是貼上來了一道炙熱的身軀,她懵了,還沒反應過來,衣裳就被解開。
    沈玉起初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這種荒唐的夢感覺很真實,她從沒做過這種羞恥的夢,想掙脫,但卻怎麽都掙脫不開。
    加上還有酒精的作用,整個人腦子都是迷糊的,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迎合了上去。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房事也可以那麽久,以前,她跟周世還保持婚姻關係那會兒,幾乎都沒什麽感覺。
    前後加起來從沒超過五六分鍾,所以一直都沒感受到什麽滋味。
    這場夢,讓她像是在暴雨中搖晃的燈籠,被雨滴用力捶打,被風吹得淩亂,以至於徹底沉淪,放大了身體裏最原始的渴望。
    第二天。
    沈玉盯著坐在床上露出精壯的薄肌,看著很年輕的青年陷入了沉思。
    她瞪大眼不可思議,仿佛是在做夢,但很顯然,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以及男人身軀上的抓痕都在告訴她,事情變得……複雜了……
    “我看了你鑰匙上的房號,是你走錯了房間。”青年挑了挑眉,他五官端正,還帶有一絲痞氣和一股說不出的邪氣,不像是正道上混的。
    “昨晚被兄弟算計,吃了不該吃的藥,偏偏你躺了過來,我還以為是誰送過來的女人。”
    “但是看你這打扮和氣質,跟我認識的女人相差太大了,你年齡應該不小了吧。”
    青年細細打量著眼前的沈玉,跟他認識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他認識的都是一些不正經的玩意,就算年輕,那也打扮得花枝招展,長得都很漂亮的姑娘。
    沈玉不醜,五官也挺好看,沒生過孩子的身材依然很標準,但是對比起那些在道上混的姑娘,很顯然,她就顯得太寡淡了。
    整個人就是很老實,很幹淨,各方麵的氣質,給人的感覺很正經。
    沈玉扶額,老老實實的活了29年,從沒想過會在離婚後,跟一青年有一夜情。
    她感覺自己的心髒有些受不了了,但更讓人天塌的還是,眼前是個年齡很小的弟弟。
    昨晚那體驗感,說實話,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接觸還能這樣,跟周世完全不能相比。
    她也是第一次嚐到這種滋味,但此刻,她寧願這是一場春夢,醒了就過去了,很明顯……現在有些過不去……
    “你……”沈玉好歹也是29歲的姐姐,不至於那麽不沉穩。
    哪怕她內心已經慌得一批,但還是假裝鎮定的問出一句話,“你成年了嗎?”
    話落,男人笑了,湊近過去,裸露的上半身,身材很好,薄肌,肌膚白皙。
    他兩隻手臂撐過去,將沈玉圍住,他長相俊秀,眉眼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痞氣。
    “我剛滿19歲,姐姐多大?”
    沈玉渾身一震,一副天塌的表情,19……
    19啊,她怎麽能對一個19歲的弟弟下手,這對她來說還是個孩子!
    雖然昨晚她喝酒誤事了,但這件事很明顯是她的錯啊!這才19歲!
    要是讓男方家裏人知道,估計得提刀找她算賬了……
    此刻,青年見女人仿佛被雷劈一樣的表情,更覺得好笑了,昨晚的一切他都覺得很清晰。
    他不是什麽好人,也交往過姑娘,但從未想過原來年齡大的女人,似乎滋味也不錯。
    沈玉現在心很亂,不僅一夜情了,對象還是個弟弟。
    她心虛得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內心想法,隻想回家。
    沈玉揚起一個勉強的笑:“嗬嗬,咱們……就當昨晚什麽都沒發生,你看行嗎?或者你想要什麽賠償也行,這事是我的錯,我喝醉走錯了房,我……”
    還睡了那麽小的弟弟……差十歲啊……十歲!沈玉都在內心罵自己是個禽獸。
    “賠償?”青年笑了,很驚訝他睡了一個女人後,對方居然還想給他賠償。
    “賠償?可以,你要給我什麽?”
    沈玉聽罷,立馬鬆了口氣,“我有要求,咱倆這事,不能宣揚出去,影響不好……這件事咱們就過去了,我看看我身上帶了多少錢。”
    沈玉立馬撿起地上的小皮包,打開一看,還有昨天剛發的薪水,四十塊錢。
    要不說巧合呢,碰巧昨天發的工資,她爽快的塞進了青年手中。
    “對不起啊,我就這點,你拿著吧,這事我也挺吃虧,咱們各退一步,以後也不會見麵了。”
    沈玉說完,急急忙忙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衣服都有些淩亂,穿著鞋子就跑了,生怕後邊追來的是洪水猛獸。
    盯著四十塊錢的青年過了一會兒才回神,朝著門口看去,早就沒了女人身影,隻有一張漏掉的掛牌,靜靜的躺在地上。
    青年走過去,撿起掛牌,看到了上邊單位的名稱以及女人的名字。
    “沈玉。”他念了出聲,又盯著自己手中的四十塊錢,氣笑了,很無語又有些生氣。
    “老子這是被嫖了?隻值四十塊錢?”
    而早就跑出酒樓的沈玉,在樓下公共衛生間整理了一會兒儀容儀表,平靜著緊張得要跳出來的心髒,深呼口氣。
    她內心不停祈禱,這件事過去了,過去了,誰也不會知道,就這樣永遠的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