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可能一屍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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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怎麽辦?打胎還來得及嗎?“製片人感覺頭有些疼。
時言夏搖了搖頭,說道:“如果現在打胎,隻能一屍兩命,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已經融為一體了,而且她現在占據著肚子。”
“一旦流掉她,她會把你老婆的命一並取了,到時你老婆死了,她沒準趁機將你老婆給吸幹,將身體占據了。“時言夏搖了搖頭。
她越淡定,製片人越急。
“那怎麽辦?孩子我是不想要了,但你能不能幫我保住我老婆?你要什麽我都願意,我全部的身家,我所有的資產。“製片人心疼的說道。
他是白手起家,沒什麽雄厚的背景,老婆是一路陪著他走過來的,在他創業暴富的路上,他老婆不惜變賣了房子,還與娘家斷了聯係,拿著全身家產投在他的身上。
如今兩人終於過上好日子,並且擁有自己的孩子,現在卻告訴他,老婆有可能不保。
此刻,製片人感覺天都要塌了。
“有資產沒什麽關係,沈連初身體太虛弱,想要急著尋找寄體。“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默默的往前走兩步,盯著孕婦的肚子,輕聲問道:“所以,沈連初在肚子裏,想要吸取她的能量,最後把孩子吸幹了,甚至還想搶她的身體?“
“她以前也沒這麽厲害的啊。“白暖暖說道。
之前的沈連初,就是個白蓮花,將男人玩弄在鼓掌中,除了利用情符,讓男人對她死心塌地外,並沒有其他的手段。
現在聽到她在孕婦的肚子裏,白暖暖感覺天塌了。
沈連初要是變強了,那麽死的人恐怕會更多。
“她應該是想要和秦佳麗合體,沒想到我們進了秦宅,導致時空發生了變化,秦佳麗與她合體之前走了。“
“沈連初找不著適合合體的人,而她肚子裏孩子之前被夭折的肚兒附體過,雖然說後麵驅除了,但上麵殘留著的陰氣還在。“
“加上醫院內,我給冷之墨的符有效,她不敢冒然去醫院找新生兒,所以她便成了沈連初的目標。“
“如果製片人沒發現異樣,那麽三天內,嫂子必定會被她吸幹。“時言夏說道。
孕婦坐在沙發上,被製片人緊緊抱著,她雖昏迷,但嘴裏還是在不斷呢喃著說:“痛,好痛,孩子,我的孩子。“
聽到她低聲呢喃,製片人難過得別過頭去。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老婆多想要一個孩子,也多看重現在肚子裏這個孩子。
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才換來了這胎。
“有沒辦法?“製片人絕望的問道。
如果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或許他還能動動手,但與玄學沾邊的事情,他是無能為力,如果時言夏沒辦法,那麽就真的沒辦法了。
“我剛用血把她封印在裏麵了,暫時將她定住,短時間內她沒辦法在肚子裏作妖,不過我得想個辦法在她解封之前把她弄出來。”
“隻是肚子裏這個孩子,能否保住就不一定了,現在肚子與孕婦都受到了刺激,加上母體這麽虛弱,隨時都有可能流產。“時言夏實話實說。
她不是萬能的。
而且原本懷孕用的這手段,也不是那麽光明正大。
所以,孩子能否保住,都看胎兒與孕婦是否真有緣份,如果沒有緣份,強行保住以後也會被重病纏身,最後還是得死。
“好,好,孩子我們先不管,先救我老婆。”製片人連忙擦掉臉上的眼淚。
聽到時言夏的話,他感覺又看到了一絲希望一樣。
“不急,先帶我到你們的臥室看看。”時言夏說道。
製片人將孕婦放到沙發上躺下,才恭敬的說道:“在樓上,靠南的方向,您這邊請。”
他說著一邊領著時言夏朝樓上走去,白暖暖欲要跟上,卻被戰景凜拉住。
“哥,怎麽了?”白暖暖眼底閃過絲不解。
戰景凜環視著別墅內的環境一眼,對她說道:“據顧青說,昨夜你看到了一個骷髏的骨頭朝你招手,你說那人是你母親?”
“是。”白暖暖也沒掩飾。
昨晚她差點就著道了,現在想想還膽戰心驚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也是被盯上了,所以昨夜言言才上你在外麵待著,等她午夜的時候出來救了你。”
“言言現在沒了之前的記憶,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不能隨時陪在她的身邊。”
白暖暖聽著也感覺到心裏很複雜,她不禁朝樓上看去。
“哥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言言的。“白暖暖說道。
她雖是被戰家收養,但卻也真心把戰景凜當成了自己親哥對待,這些年戰景凜雖與她交集並不多,但她清楚他一直在暗中對她照顧有加的。
“我擔心的不是她沒人照顧,而是沈連初現在在孕婦的肚子裏,這種行為過於反常了,加上言言的體質特殊。“
“萬一沈家的人發現她沒了之前的記憶,對她加以利用,引誘她上當受騙。”
“所以我需要你保持著警惕,若是有人刻意接近,想要加害於她。”戰景凜說到這,不禁停頓了下,隨後從懷裏掏出樣東西遞給她。
“這是之前她給我的,關鍵的時刻也許能保住,如果真的到事關重要的時候,希望你替我護好她。”戰景凜說道。
白暖暖心情沉得無比。
她看著戰景凜遞來的東西,上麵隱約好像是雕刻。
“好。”白暖暖也沒再猶豫,雙手顫抖著接過他遞來的東西。
戰景凜看著別墅外的天,感覺暴風雨很快要來了。
“鈴”這時,戰景凜的手機震動響起,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拿著手機朝別墅外麵走去。
白暖暖站在原地,她沒再上樓,隻是安靜的站在落地窗那,看著外麵黑壓壓一片,腦海全都是昨晚的畫麵。
別墅,二樓。
製片人帶著時言夏走進臥室,窗簾被拉開,但外麵的天空漆黑一片,並沒陽光。
“啪”一聲,他將燈打開,臥室內瞬間亮起。
時言夏看到床頭上,擺放著個花瓶,上麵插著一束菊花,白色的菊花很是特殊,但在臥室內卻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