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誰是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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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鬼”3字,也默認了。
“原本沒有牽扯的兩人,卻還是成了一類人。”時言夏說道。
很多家境貧窮的人,都喜歡吃絕戶。
比方說自己條件差,那麽他的目標便是接近一個條件很好的朋友,調查接近她,為她的喜好做好一切準備。
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接近她。
最後男的成功上位,甚至就開始洗腦,利用女人對他的信任與感情,離間她與家族的關係,誘惑她脫離家裏的掌控,成為了他的所有物。
女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男人牽著鼻子走,最終她名下的財產,被男人名正言順的搞到手,成為了夫妻共同財產。
男人靠著這筆錢發家致富,而女的幾乎被男人折斷了翅膀,嬌養在家裏。
沒腦子的女人甚至認為他愛她,占有欲太強,卻不知她被他掌控住,直到他利用完她的錢財與人脈後,這個女人就會被悄無聲息的處理掉。
後果要麽是病重突然死亡,要麽車禍,傷殘算是命好,死亡亦在掌控中。
想到這,時言夏杏眸微眯。
“我隱約感覺到,這些事情,與之前那猥瑣男人接近未成年少女的事情有關。”時言夏說道。
似乎有一條無形的線,在朝著他們靠近,準備一網打盡般。
“那些事情,我讓顧青著手去查,果真查到些頭緒。“戰景凜說道。
他拿過手機,打開郵箱,將顧青剛發來的資料點開遞到她的麵前,說道:“你看看。“
“好。“時言夏低聲應道。
她接過男人的手機,低眸掃了眼屏幕。
女人的指尖微僵,她杏眸微眯,眼底迸出道寒光。
“也就是說三年前就曾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事發之後,受傷的小女孩被找到,這些受害者家屬接受了賠償,所以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時言夏震驚不已。
這類變態的人,要的是小女孩的初血。
前幾天那小女孩被拖進小巷子內,把初血給弄了出來。
還有上次那個小同學,就是被人騙出去,結果猥瑣男人把她綁回家裏。
要不是她同學發現時言夏連麥算命,也許那小女孩就被毀了。
“大多數小女孩的家境都不太理想,對女孩子的保護不到位,甚至寧可拿錢寧事,也不願意報警追究到底。“
“歸根到底,也是怕毀了名聲以後女孩的路不好走,也許這便是對方如此猖狂的原因。“
“家境不好,缺錢,加上愛麵子,不懂得去爭取更大利息,更不願意去麵對著更大的風險去得罪人,害怕報複。“戰景凜分析著說道。
這也是窮人的根本,就是怕事。
“看來這類人,與之前秦佳麗弄的名媛培訓班,還有鳳凰男上位差不多。“時言夏咬著牙根說道。
實在不想見到這類似的事情還會再發生。
“這些初血,有什麽作用?“戰景凜提出內心的疑惑。
黑狗血,雞血,他都知道,但唯獨處血,他確實不知該如何說。
“有些歪門邪道之人,就是刻意研究這些,小女孩的血最純,而初血更是純到極致,為此拿著這血,怕是與符有關。“
“我隱約感覺到,順著這條線往下查,沒準就能揪出畫情符之人。“
“那人一直隱藏在暗處,這些年一直幫著沈連初幹壞事,從頭到尾都不曾露過麵,之前替她加持氣運的老頭被我弄死後,這情符高手依舊躲在幕後。“
“這人太神秘了,正常人我能順勢感應到他的存在,甚至可以把他揪出來。“
“但這人要麽太厲害,要麽太怕事,他事先留了一手,導致我沒辦法感應到他的存在。“時言夏說著,小手不由緊握成拳。
她實在很氣憤,為什麽要把小女孩拖下水。
之前那些冥婚新婚,就已經觸到了她的底線了。
“這些人做案,都是單線辦事,而且每次對接的人都不一樣,這些人甚至隻是收錢辦事,根本就不知背後給錢的是誰。“
“甚至給的錢都是現金,無從查證。“
“我已經讓銀行那邊留意,看是否能查出這些年,在差不多的時間下,有沒人取過大量的現金,這些現金的用處在哪。“戰景凜說道。
他想事較周到,感覺到事情不簡單,他甚至要布下天羅地網。
“言言。“戰景凜看著她陷進沉思,不由低聲喚了她兩聲。
時言夏的思緒被打斷,她連忙抬頭,把手機還到他的手上。
“怎麽臉色這麽差?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戰景凜有些擔憂的問道。
很少看到她麵無血色的模樣,她的眼神讓他看著有些心疼。
“沒事,我隻是在想,我師傅為什麽突然就消失,甚至將鎮壓著玄學娛樂的能量都在不斷收回,他是出什麽事了。“
“還是說,有些事情涉及到他了?“
“比如說沈歸時的生辰八字,為什麽被壓在祖師爺的牌位下,他是要做什麽?“
“他和沈歸時是什麽關係?他和你父親又是什麽關係?“
“之前我們認為我師傅,與你父親應該是舊交,上次他們確實也是同時出現的,但卻什麽都來不及說就走了。”
“來得太過匆忙,走得也很急,而且他們的出事,打亂我們的計劃,導致沈連初真的死了,這件事更利於沈連初。”
“有種助沈連初死亡後脫身的戲碼,希望是我想多了。”時言夏越說,感覺頭越痛了。
她不願意相信這些事情是真的,但如果假設是真的,那該如何是好?
“所以,你懷疑你師傅的動機?”戰景凜沉聲問道。
時言夏搖了搖頭,她靠駕駛位上,抬頭看著車頂。
“也不是懷疑他的動機,隻是他認識沈歸時,認識你父親,甚至認識秦芷熙,然後他無意中又救了我,就是感覺很巧合。”
“但有的時候,越巧合的事情,便越有問題,世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
“可他是我師傅,我的所有一切都是他教的,甚至這次下山,也是他讓我回帝都的。”時言夏說到這。
她突然轉頭,朝戰景凜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