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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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不喜打量著啞口無言的北君臨。
    先不提他人品如何,他俊美的樣貌還真無可挑剔。
    還有他那勁爆的身材。
    不然也不會讓薑不喜上一世饞了那麽久,死前都還在念叨著一口沒親虧大發了。
    所以,昨晚薑不喜是爽了的。
    腹肌摸爽了。
    嘴巴親爽了。
    還有他那性感喉結,咬爽了。
    隻是……
    沒人告訴她第一次原來這麽痛!
    她昨晚幾乎沒睡,今天下床的時候,雙腳軟的差點摔在地上,身體都要散架了一樣。
    實在疼的緊,她給上了一些藥。
    “你第一次抱女人?”
    薑不喜粗俗的話讓北君臨不適的皺起了眉頭。
    如果不是知道她昨晚也是第一次,他一定又會認為她就是個淫蕩女人,不然怎麽張口閉口都是汙言穢語
    “技術這麽差,是第一次吧?”薑不喜的語氣中滿是嫌棄。
    北君臨捏緊了拳頭,可腦袋裏浮現出她昨晚疼白的小臉,他終究還是沒說什麽。
    薑不喜見北君臨默認了,意外的挑了挑眉。
    北幽國誰人不知,太子殿下豔福不淺,東宮美人成群,能歌善舞,琴棋書畫,各有精通。
    就是子嗣方麵始終不是很順利,沒個一兒半女的。
    民間猜測風雲,估計誰都想不到美人環繞的太子殿下,竟然還是個沒開蒙的。
    薑不喜也沒想到。
    想不到他人混蛋,身子倒是幹淨。
    看在他也是第一次的份上,薑不喜原諒了他昨晚上的粗魯。
    “你今晚最好給我溫柔一點。”
    今晚?
    溫柔?
    北君臨明白過來她在說什麽,有些咬牙,這女人究竟有沒有羞恥之心的。
    床第之事掛在嘴邊,她究竟還是不是一個女人!
    而且,他上當了一次,她以為他還會上當第二次嗎?
    薑不喜才不管北君臨是怎麽想的,她肚子餓了,去弄吃的了。
    “咕咕……”
    掉光毛的母雞在門口探出雞腦袋瞅裏麵的俊美男人,結果看到他一臉凶神惡煞,嚇得一下縮起了身子。
    “咕咕,走,別理他。”
    母雞搖著肥美的屁股,跟在薑不喜後麵。
    薑不喜先給咕咕喂了吃食,然後又去它的窩掏了一個雞蛋。
    早上她揉了麵做了一些麵條,雞蛋煎荷包蛋 ,放水煮開,再把麵放下去煮。
    撒上自己種的蔥花,奶白色,香噴噴的雞蛋麵條就出鍋了。
    薑不喜把麵端來在桌子上吃,沒管北君臨,她自己一個人吃,反正煮了他也不會吃她這個惡毒女人煮的東西,等再多餓他幾頓就老實了。
    薑不喜大口大口吃麵條,折騰了一晚上,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這會香噴噴的雞蛋麵進肚,異常幸福滿足。
    “毒婦,我的呢?”一道不滿的聲音響起。
    薑不喜看向北君臨,有些驚訝,她以為他起碼還要餓上幾頓才會老實呢。
    “你要吃?”
    “不然呢?你要餓死我嗎?”
    北君臨經過昨晚,自然也不會再跟自己肚子過不去,他需要營養,身上的傷才能好的快。
    他的人找到他隻是時間問題,在這之前,他需要好好活著。
    晚上薑不喜還要北君臨生崽,自然不會餓著他,他願意吃東西再好不過了。
    “等著。”
    薑不喜放下手裏的筷子,去給北君臨下麵條了,幸好她做的麵條還有多,本來打算中午吃的。
    把水煮開,把麵條下入鍋裏煮,她燒火的時候,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怎麽又伺候上他了!
    薑不喜氣的一把把手裏的燒火棍給扔了。
    他奶奶的!
    她伺候他個屁,讓他餓死算了!
    等薑不喜回來,北君臨已經坐在桌前了,額角布著汗,顯然坐上凳子費了他不小的功夫。
    她把手裏端著的麵“啪”的一聲放在他麵前,湯汁濺了不少出來。
    “吃不死你!”
    北君臨:……
    薑不喜心裏憋了一把火坐下來繼續吃她的麵。
    北君臨看到薑不喜碗裏的荷包蛋,又看了看自己碗裏的,就是一碗清水麵。
    ??
    “我的蛋呢?”
    薑不喜瞥了一眼北君臨,“不就在你褲襠裏。”
    !!
    薑不喜語出驚人,北君臨被口水嗆的直咳嗽,臉頰發燙,耳尖發紅。
    “咳咳…”
    薑不喜把麵端開,嫌棄的側開身子。
    北君臨看到簡直氣笑了,她強吻他的時候不嫌棄他口水髒,現在他不過咳嗽幾聲,她就嫌棄的把麵端開。
    薑不喜端著碗,三兩下就把碗裏的麵吃完了,剩下一個香噴噴的荷包蛋,她留到最後吃。
    “為什麽我沒有荷包蛋?”北君臨後麵三個字加重了音量。
    薑不喜冷哼一聲,看向北君臨,“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你屁股白不白。”
    北君臨被薑不喜粗俗的話語懟的說不出話來。
    她絕對是他見過的說話最粗俗的女人!
    薑不喜夾著煎得金燦燦的荷包蛋在北君臨麵前轉了一圈,然後得意的送進自己嘴裏。
    哼!白眼狼,還想吃雞蛋,給個屁吃!
    北君臨心裏給薑不喜再記上一筆,這村婦不但惡毒,還摳門。
    看著麵前的清水麵,北君臨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清湯寡水,沒有一點鹹味就算了,結果還是夾生麵。
    北君臨又在心裏給薑不喜記上一筆,做飯難吃。
    薑不喜看著北君臨皺著眉頭吃完了一碗麵,心裏冷笑不停,還以為她會像上一世一樣好吃好喝伺候著呢,做夢吧!
    ……
    薑不喜吃完早餐,提著衣服去河裏洗,河道上有兩個剛成親不久的新婦在開心說笑著洗衣服。
    她們看到薑不喜來了,輕聲喊了一聲朱嫂子,之後趕緊手腳麻利的洗幹淨衣服就走。
    “阿杏,快走快走,我婆媽說她克夫,命硬,跟她走太近,也會被克的。”
    “我相公也說了,她經常去鎮上勾男人,一身髒病,不能跟她一起洗衣服,不然會傳染上的。”
    她們低聲說話的聲音還是傳到了薑不喜耳朵裏。
    薑不喜冷臉的攔住了兩位新婦的去路。
    兩位新婦一臉難色,但還是擠出一個笑來。
    “朱嫂子,是有什麽事嗎?”
    薑不喜臉上揚起一個笑來,溫柔道,“娟妹子啊,你爹來送雞蛋那天,我好像看見你婆母拉扯著你爹進了小樹林,是不是家裏人發生口角了?要是有嫂子能幫上忙的,盡管說一聲,不用客氣的。”
    叫秀娟的新婦臉色刷一下變了,她爹前幾天是來送她嫂子生了兒子的紅雞蛋過來的,婆母拉扯她爹進小樹林幹什麽?
    薑不喜又看向叫阿杏的新婦,“阿杏妹子,昨天嫂子去鎮上,看見你家那口子買了胭脂樓新出的雪肌膏,所以想著問問你,雪肌膏好不好用,要是好用改明兒我去買一個。”
    阿杏臉上的表情一下僵了,她家那口子哪裏有送什麽雪肌膏給她,沒送給她,那他送給哪個女人了?
    兩位新婦都臉色難看的匆匆回家去了。
    薑不喜譏笑了一聲。
    “胡說八道,誰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