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某人化身大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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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不喜吃完早餐,上山去檢查獵物陷阱。
    陷阱捕捉到了兩隻兔子,一隻山雞,還有一隻刺蝟。
    刺蝟薑不喜放走了,她帶著兩隻兔子和山雞回家圈養起來,等過幾天攢多一點出去賣。
    村裏的日子很平淡,喂喂雞,放放牛,養養小孩。
    薑不喜既沒牛,也沒小孩,所以她很閑。
    閑到嗑瓜子聽八卦從村頭聽到村尾。
    晃晃悠悠又是一天過去。
    薑不喜發現一覺睡到天亮實在太爽了,所以她決定了,再休息兩天。
    把身體養好,精神養好,才有精力跟北君臨再戰!
    “死殘廢,今晚你還是睡地上,不準上我床。”
    薑不喜說完吹了燭火,上床睡覺了,她並沒有發現背後北君臨的視線幽暗至極。
    這一晚她雖然還是一覺到天亮,但是蚊子太可惡了,不僅叮她嘴巴,還把她脖子叮了好幾個紅點。
    薑不喜惡狠狠道,“可惡的蚊子,等一下我就去找滅蚊草藥熏死你!”
    北君臨的視線掃了一眼薑不喜的紅唇和脖子,垂下了眼簾,遮住裏麵晦暗不明的東西。
    薑不喜看了一眼北君臨,就出去了。
    自從餓了他一天後,這兩天他都非常老實。
    哼,怕了吧!
    晚上。
    薑不喜弄了一堆滅蚊草藥,在屋裏點燃用煙來熏,角角落落都不放過。
    “我就不信了,今晚還有蚊子!”
    “臭蚊子,全都給我死!”
    薑不喜信心滿滿的滅完蚊子上床睡覺。
    結果薑不喜第二天醒來,天都塌了。
    她昨晚都那樣滅蚊了,還有蚊子,而且蚊子還越來越猖狂了。
    蚊子不僅把她嘴巴叮腫了,就連她穿著衣服的地方都全是蚊子叮的紅點,脖子上就更不用說了。
    薑不喜幽怨的視線看向北君臨,“你昨晚有沒有蚊子?”
    北君臨一張死人臉,“沒有。”
    “這臭蚊子,豈有此理!”薑不喜怒了,“憑什麽隻叮我,不叮他,看不起人嗎?”
    北君臨沒有說話,隻是眼底有著意味深長。
    薑不喜一整天都在想著要怎麽對付蚊子,結果到了晚上還沒想出來。
    蚊子多,薑不喜也沒心情跟北君臨打架。
    她剛睡下,突然又彈了起來。
    “你到床上來睡。”薑不喜對北君臨說道。
    已經吹了燭火,所以薑不喜並沒有看到北君臨眼中劃過一道暗光。
    “我睡裏麵,你睡外麵,今晚你兩隻眼睛輪流站崗,要是有蚊子,拍死它,知道了沒有。”
    薑不喜叮囑北君臨。
    北君臨聲音有些沙啞,“好。”
    薑不喜安心睡去,她想,就算還是有很多蚊子,但是有北君臨這麽一個大活人在,蚊子應該不會隻叮她一個人了。
    她不知道,當她睡過去時,有人就會點了她的穴位,化身成大蚊子欺負她。
    一天比一天欺負得很。
    今晚也是如此。
    北君臨見薑不喜睡著了,修長的手指點了她的穴位,讓她不會因為動靜醒過來。
    他的拇指狠狠碾壓過她的柔軟紅唇,這幾天,他品嚐了無數遍,不知道她這麽甜的嘴是怎麽說出那些刻薄,羞辱人的話。
    他一開始沒想這麽幹,都怪她那天晚上睡得那麽香,他卻餓著肚子坐著冷板凳,還要忍受著身體燥熱的難受。
    聽到她睡夢中還罵他死殘廢,他一下子氣血翻湧上頭,點了她穴位,堵住了她罵人的嘴巴。
    本隻是想教訓一下她,沒想到失控了,撬開她紅唇,跟她糾纏。
    她被他親的臉頰紅撲撲的,可比白天刻薄惡毒的她,可愛多了,又乖巧聽話。
    所以他連著幾天都欺負她。
    北君臨碾壓薑不喜紅唇的指腹被薄唇取代了。
    “唔…”睡夢中的薑不喜悶哼一聲,臉頰泛起薄紅。
    被欺負狠了,她眼睛溢出點點淚花。
    北君臨吻去她眼角的淚花,細吻蔓延到了她耳邊,低啞的聲音響起,“你個毒婦,你自找的。”
    途中,薑不喜迷迷糊糊的睜了一次眼,被含著水霧的眸子看著,北君臨徹底失控。
    薑不喜很快又睡了過去,她不知道她脖子後麵的紅色肚兜係帶被一隻漂亮的大手拽住了,緩緩拉開。
    一道低啞的聲音在安靜的屋裏響起,滿是危險信號。
    “不是想要孩子嗎?我滿足你。”
    剛開葷的男人,連著禁了三天欲,可是很可怕的。
    ………
    清晨。
    “嘶!”薑不喜從床上坐起來,腰酸背痛讓她倒抽一口涼氣。
    這種感覺就跟荒唐了一夜後的感覺。
    明明昨晚她很早就睡了。
    薑不喜把視線投向睡在外邊的北君臨,隨後滿眼驚豔。
    他墨發如瀑般鋪散在軟枕上,幾縷垂落在棱角分明的臉頰旁,卻絲毫無損那份俊美。
    長睫如蝶翼斂著,在眼下投出淡淡陰影,鼻梁高挺,唇線薄而冷,即使在睡夢中,也有種讓人不可侵犯的氣場。
    他的呼吸極輕,幾不可聞,如一尊被雕琢的冰雕,冷得讓人心頭發顫,卻又美得令人屏息。
    就連空氣中的浮塵,都似因他的存在而凝滯,不敢驚擾這份孤高的靜謐。
    他是北幽國尊貴的太子殿下,而她是窮鄉僻壤的一個寡婦。
    如此身份地位懸殊的兩人,竟然同榻而臥。
    薑不喜一時間忘了身體的異樣,心裏蠢蠢欲動,她也不克製自己,伸手摸上了北君臨的腹肌。
    有些色迷的眼眸盯上了他的薄唇,發現他唇上有個小口子,他也被蚊子叮了?
    正好,她給他消消毒。
    薑不喜湊過去,紅唇含著了他的薄唇,細細吸吮。
    結果沒想到北君臨不但沒有醒來,還下意識的薄唇輕啟,跟她糾纏在一起。
    “唔…”薑不喜眼尾泛起了緋紅,眸子蒙上一層水霧,水光瀲灩。
    他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薑不喜無力承受,正想要退開,卻見北君臨緩緩睜開鳳目,下一秒,他鳳目爆發出駭色。
    “滾開!”
    正想要退開的薑不喜反骨上來了,重新堵上他的薄唇。
    “嗯…”
    薑不喜吻他的同時,手裏也不閑著,在脫他的衣服。
    “放開…你個…瘋女人…”
    “相公 ,我們是夫妻你忘了嗎?”薑不喜翻身坐上北君臨的腰,感受到了…
    薑不喜看著北君臨黑臉,她嫵媚一笑,他厭惡她又如何,剛開葷的男人,隨便一撩撥就跟個發情的公狗一樣。
    “滾下去!”
    薑不喜俯身狠狠的吻住他,化身成妖精吞了他。
    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北君臨眼底的那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