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看來你真是無可救藥的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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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不喜拿著菜刀直接殺到了扔石頭砸她的小孩家。
    剛才拿石頭砸了她跑走的小孩此時就蹲在家門口啃饃饃。
    薑不喜冷笑一聲,上前一把抓住了他,“哪隻手拿石頭砸我的,伸出來,我好剁了喂狗。”
    小胖直接嚇傻了,看到薑不喜手裏的菜刀作勢就要砍他的手,他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直喊他爹娘救命。
    劉大貴,牛春梅從屋裏跑出來,看到薑不喜抓著他們兒子,頓時氣的就要衝上去打薑不喜。
    這兒子可是他們生了七八個閨女,最後四十多歲才得了這麽一個獨苗苗,可以說是他們家的金疙瘩。
    薑不喜揚起手裏的菜刀,大喊道, “敢動手試試,我立馬砍了他的手!”
    “不要,不要砍。”
    “朱家那口子,把刀放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劉大貴,牛春梅嚇得臉色都白了,不敢動手。
    “看見我頭上的傷沒有,你們兒子拿石頭砸的,小小年紀這麽壞,長大了還得了。”
    劉大貴立即反駁道,“你放屁,我們家小胖是好孩子,才不會幹這種事情。”
    “他跑來我家,罵我不要臉,那也不是他幹的咯。”
    “你本來就是不要臉。”牛春梅脫口而出,隨後她驚覺說錯話了,趕緊捂住了嘴巴。
    薑不喜紅唇微勾,“說說看我怎麽不要臉了,我跟你家男人睡了?”
    之前劉大貴騷擾過薑不喜,他神色一慌,隨後吼道,“你個不知廉恥的蕩婦還想給我潑髒水,現在整個放牛村誰不知道你在家裏藏野男人。”
    牛春梅說道,“就是,隔壁村的紅婆可是什麽都說了,她去你家看見了你光著身子跟一個野男人抱在一起,呸,真不要臉。”
    此時圍了不少村民,其中錢嬸子也在,上回她可是吃了個悶虧,正愁沒地方找薑不喜算賬呢,這會機會來了。
    “真是個浪蹄子,野男人都藏到家裏來了,罵你不要臉怎麽了,就罵你不要臉。”
    其他村民也紛紛說道。
    “我們放牛村怎麽就出了這麽一個蕩婦,真是臉都被丟盡了。”
    “真是不知廉恥。”
    “呸,真不要臉。”
    “當初就應該把她沉塘!”
    劉大貴和牛春梅見這麽多村民都在指責薑不喜,頓時有了底氣。
    “各位鄉親父老,大家都來評評理,我們家小胖不過是扔石頭不小心扔到了她,這毒婦竟然就要拿刀砍小胖的手。”
    錢嬸子立即大嗓門嚷嚷道,“小孩扔石頭能有多痛,這樣就要砍手,這蕩婦真是太歹毒了。”
    村民紛紛出聲指責薑不喜。
    “就是,太歹毒了,石頭扔一下有什麽關係,大人還跟一個小孩較真。”
    “小孩能有多大力,真是個惡婦。”
    “小男孩頑皮一點也正常,就讓他扔幾下又有什麽關係呢…啊…”
    突然一塊石頭扔到了剛才說話人的頭上,他頓時發出痛叫聲。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又一個的石頭砸向他們,不停響起痛叫聲。
    錢嬸子被石頭砸中了嘴巴,門牙都掉了幾顆,一口的血,痛的鬼哭狼嚎的。
    小胖扔石頭扔的可開心了,他從小就是家裏的霸王,天不怕地不怕,誰都要讓著他。
    不要臉的女人說了,隻要拿石頭砸他們,就不砍他的手。
    村民們見是小胖扔的石頭,大家怒的就要教訓他。
    小胖也不怕,掐腰喊道,“是你們說小孩扔石頭能有多痛,所以我扔的一點都不疼,你們都是裝的。”
    “石頭扔一下有什麽關係,你們大人還跟我一個小孩較真。”
    “我是小男孩頑皮一點也正常,就讓我扔幾下又有什麽關係。”
    村民們個個語塞,臉色非常難看。
    劉大貴和牛春梅小聲說道,“這可都是你們說的,可不能找我們麻煩。”
    錢嬸子吐了一口牙血,從腰帶上抽出割草的鐮刀,“我說什麽說了,我什麽都沒說,我今天就宰了這個小兔崽子!”
    小胖大喊道,“剛才不要臉的女人隻是要砍我手,你卻要宰我,你比她更毒婦,更惡婦。”
    錢嬸子氣吐血了。
    劉大貴和黃春梅小聲的再一次說道,“這都是你說的,可不能找我們麻煩。”
    村民們紛紛圍了劉大貴兩口子。
    “賠錢!”
    “給我們賠錢!”
    劉大貴喊道,“我賠個屁錢,小孩子能有多大力,能砸多痛。”
    牛春梅也喊道,“大人還跟小孩較真,你們也好意思喊賠錢。”
    “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你們家小孩傷人不認,打的就你,”
    “大家一起上。”
    “打。”
    小胖看著打架的大人,好玩的撿石頭砸向他們。
    “我砸,我砸…”
    “啊…”
    鬼哭狼嚎,混亂一片。
    製造這一起群架的幕後黑手薑不喜此時已經回到家門口了,老母雞跟在她後麵,它的屁股後麵還跟著劉大貴家的兩隻雞
    “咕咕…”
    老母雞一拍翅膀,趕兩隻雞進家裏。
    薑不喜這時才看到咕咕拐回來的兩隻雞,頓時就逗笑了。
    老母雞如女王一般的高傲仰頭,“咕咕…”
    屋裏的北君臨見到薑不喜回來了,輕嗤一聲,“倒也不算太蠢。”
    薑不喜走到水缸旁,看著水麵上自己的倒影,額頭高高腫起,淤青滲血,輕輕一碰都疼的很。
    氣的薑不喜立即就把咕咕帶回來的李大貴家的兩隻雞殺了補身子。
    全當是賠她的湯藥費了。
    吃完晚飯。
    薑不喜收拾收拾就睡覺了。
    北君臨看到睡覺的薑不喜,抿了抿唇,說道,“今晚…不喝藥嗎?”
    薑不喜頭疼的厲害,實在沒心情。
    “不用這麽如臨大敵,今晚我先放過你一馬,怎麽樣,高興的都要笑出聲了吧。”
    “自然高興。”
    “死殘廢,別高興太早,等我養好精神,有你受得!”薑不喜打了個哈欠就睡覺了。
    深夜。
    北君臨深不見底的黑眸緊盯著薑不喜,大手捧起了她的小臉。拇指碾壓上了她嬌柔的紅唇。
    低啞危險的聲音在屋裏響起,“毒婦,不是說日日睡我嗎?今晚怎麽不睡了?”
    “不守信用的毒婦!”
    “說出來的話就要執行,所以今晚…我自己討。”北君臨的尾音消失在兩唇之間。
    熟睡中的薑不喜感覺到了又有蚊子叮她,她張嘴想咬死這隻臭蚊子,可是卻被捏住了下巴,任由對方長驅直入。
    “嗯唔…”
    北君臨看到薑不喜身上的小衣小褲,黑眸驟深,呼吸急促了幾分。
    這個毒婦竟然用他的衣服做小衣小褲,每天都貼身穿著,真是…
    北君臨盯著薑不喜豔色一片的臉,薄唇緩緩吐出兩字。
    “yin婦。”
    被欺負狠的薑不喜睫毛顫動,上麵掛著點點淚花,眼尾桃紅一片,臉頰也泛著紅霞,嘴唇鮮豔如玫瑰花,散著香甜氣息。
    “看來你真是無可救藥的愛我。”
    “我滿足你。”
    北君臨薄唇再一次堵住了她柔軟的紅唇,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拉開細腰後麵的係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