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側妃娘娘對殿下用情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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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傅太醫瘋狂擦拭頭上流下來的冷汗。“側妃娘娘此舉,臣認為…”
難怪胡太醫匍匐在地上,冷汗直流。
天殺的!
太子殿下被側妃娘娘家暴,千萬不能傳出去,不然他們這些知情人,怕是也活不成了。
傅太醫家世世代代為太醫,君主粗暴對女眷的,見怪不怪。
女眷家暴君主,簡直是聞所未聞。
太子殿下乃是北幽國百年基業難得一遇的天才,位高權重。
就是這麽一位擁有殺生之權的太子殿下,竟然被家暴了?
薑側妃真敢啊!
“你認為什麽,嗯?”太子殿下已經不耐煩起來了。
傅太醫慌亂中掃到太子殿下腰間懸掛的荷包,他昨日去給側妃娘娘請平安脈的時候,曾見過側妃娘娘在繡這個荷包。
如今竟然掛在太子殿下身上。
“臣認為側妃娘娘對殿下用情至深,隻是不知如何表達。”
太子殿下哼了一聲,“孤自是知道,那個瘋女人如癡如醉的愛孤。”
她愛他,旁人都能瞧清楚,可見她有多愛他。
太子殿下麵色緩和了一些,“起來吧。”
傅太醫和胡太醫鬆了一口氣,“謝太子殿下。”
兩人從地上起來,衣服已經被冷汗濕透了,雙腿還有些打抖。
北君臨處理好傷口後,起身抖兩下衣袍下擺,擺正了一下小荷包,隨後抬腳離開了。
傅太醫和胡太醫彎著腰,“恭送殿下。”
過後,兩位太醫感覺像打了一場勝仗一樣,如釋重負。
傅太醫跟胡太醫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著默契。
太子殿下被家暴的事情絕不能傳出去。
……
“殿下,郊外莊子傳來消息,那個薑大姐上吊自殺,現已被救下了。”
北君臨剛走出太醫院,就收到了消息。
他不喜薑家人,他們曾經逼迫她改嫁,光是這一點他就非常不悅。
所以薑家人來皇城都有半個月了,他還沒跟她說。
當初她為了他不想嫁給旁人,跟家裏打了一架跑出來。
如今家裏人來皇城尋她,也不知她什麽想法?
在還不知道她想法前,他暫時不會動薑家人。
“派人看著,別讓人死了。”北君臨冷聲道。
“是,殿下。”
郊外莊子。
袁秀珍一身粗衣麻布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滿臉淚痕。
人比之前還消瘦憔悴。
本以為來了皇城後,能過上富貴的好日子,誰知竟比之前在村裏過的還慘。
天天洗茅廁,不洗就沒飯吃沒覺睡。
腦袋裏不停浮現薑不喜穿著華麗衣服,頭戴赤金簪,坐在俊美無雙太子殿下腿上的畫麵。
袁秀珍好不甘心!
憑什麽那賤女人能過那樣的好日子,而她卻要在這裏受苦。
她也好想好想去皇宮過富貴的日子,做太子殿下的女人,生下尊貴的小皇孫,榮華富貴享不完。
於是就有今天她自導自演的這一出。
“珍兒,你怎麽這麽傻,這麽想不開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娘怎麽活啊。”蘇氏哭泣道,隨後她惡狠狠的看向馬管事的。
“太子殿下還沒請來嗎?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等著砍頭吧。”
一個奴仆從外麵進來。
袁秀珍看見,伸長脖子張望,眼睛發亮,“是不是太子殿下來了!”
“馬管事,太子殿下吩咐,讓人看著點,別讓人死了。”
袁秀珍一聽,臉上笑容瞬間消失,扭曲起來,她從床上撲下來,拽住那個通知的奴仆,瘋狂道。
“快帶我去見太子殿下,我要進皇宮,我要做娘娘,我不要在這裏,……”
馬管事給那些婆子使眼色,“把她綁起來,別讓人死了!”
婆子們一擁而上,按住袁秀珍,拇指粗的繩索往她身上捆。
“放開我,你們這群惡奴,等著我做了太子側妃,一個個要你們好看!”袁秀珍怒罵道。
蘇氏撲上扒拉那些婆子,憤怒道,“我女兒未來可是要做太子側妃的人,皮嬌肉嫩的,弄傷了,你們擔待得起嗎?”
馬管事頭疼的不想再看,“看好她,別讓她死了。”說完就走了。
袁秀珍眼睛通紅,怒喊道,“別走,不許走,我要見太子殿下,你們這些賤奴,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都殺了!”
……
薑不喜洗漱完,雲鬢半濕,幾縷青絲貼在瑩白頸側,她鬆鬆裹著鮫綃軟披,側臥在鋪著雲錦的軟榻上。
寶兒和珠兒的手粘上潤肌膏,給她塗抹全身肌膚。
隆起的腹部更是重點。
有孕的女子隨著月份增加,肚子越來越大同時,肌膚會被撐大,產生裂紋。
所以要每天用潤肌膏堅持按摩,保持皮膚彈性,濕潤。
薑不喜第一次做娘親,自然不知道這些,都是皇後娘娘告訴她的。
各種護膚的好東西都往她宮裏送。
如今薑不喜渾圓的肚子光滑沒有一絲裂紋。
渾身的肌膚也跟剝殼了雞蛋,滑溜溜的,白皙細膩,泛著淡淡的瑩光。
從頭到腳都透著香氣。
薑不喜懶散的躺在軟榻上,在寶兒珠兒的按摩下,舒服的都要睡過去。
迷糊間,換了人都不知道。
隻感覺怎麽手好像變大了,掌心的溫度變熱了。
北君臨接替了寶兒珠兒的工作,給她按摩。
她閉著眼眸,眉頭施展,臉上氣色紅潤,紅唇含著享受笑意。
她倒是個會享受的。
隨著身上鬆鬆裹著的鮫綃軟披滑落地上。
薑不喜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換人了。
可是說什麽都晚了。
燭火發出“劈裏啪啦”輕微的聲音,有飛蟲撞進燭火了,燒成了灰燼。
雕花拔步床,層層紗幔垂著,薑不喜酥軟著身子窩在北君臨懷裏,小臉還帶著緋紅。
“幹嘛突然問起我娘家的事?”
北君臨抿了抿唇,想想還是告訴了她,“薑家人一個月前來了皇城。”
薑不喜一下坐了起來,北君臨護著她肚子,蹙眉道,“你慢著點。”
“他們現在在哪裏?”
“我讓人安排在了郊外莊子。”
“我有一個小弟,叫薑小明,他怎麽樣,沒事吧?”薑不喜著急問道。
薑不喜是想過等她穩定下來了,就派人去白水村把薑小明從那個家裏接出來的。
沒想到薑家人先來皇城了。
“應該沒事…吧。”北君臨不確定,他對於薑家人並不感興趣,隻吩咐了下麵的人好好管教薑家人
“什麽叫應該沒事,你對他做了什麽?”
北君臨坐了起來,寢衣並沒有係帶,大大敞開,露精壯的胸膛,上麵有著指甲劃的紅痕。
他去摟著薑不喜,低聲哄著,“動氣做什麽,小心肚子裏的寶寶。”
薑不喜扭了他一把,“剛才的時候你怎麽就不說小心肚子的寶寶。”
北君臨哄了她好一會,摟著她重新躺下了。
“薑家人初來皇城那一兩天,打著太子嶽家的名招搖撞騙,吃霸王餐,我就讓人把他們羈在了莊子,弄些髒活累活給他們幹,別的可什麽都沒幹。”
“不過,今天下麵的人傳話說,薑家大姐上吊了,被救下來了。”北君臨聲音異常冷淡。
他的熱情隻給了薑不喜,對其他人都很冷漠。
皇後娘娘常常都遺憾,兒子性子太冷了。
不過再冷的男人,在麵對自己的女人時,也是熱的。
“老實點!”隨之而來的是薑不喜的巴掌。
北君臨截住薑不喜的小爪子,在嫩白的手背上親了一口,“不要打臉,不然明天上早朝大臣們又看我笑話了。”
底線是在一次次妥協下拉低的。
以前罵一句,他都會無比憤怒,要拉人去五馬分屍,如今打了他,他還心疼她打人的手疼不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