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直接把麵皮撕下,還踩了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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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柔滿臉譏諷!
嗬,還真夠不知死活。
就她幹的那些事,咋好意思往自己家裏潑髒水的。
她的幾連問把黃月堵得啞口無言。
他家男人之所以能升到團長,全靠首長幫忙。
因為在抗戰的時候,他家男人還在老家呢,後來也是機緣巧合下跟著隊伍走了,那時,他也隻是一個警衛員。
後來首長看在他跟了自己一場的份子上,給他升了職,又隨便做了幾次任務,機緣巧合下升到了團長。
要不是這裏足夠偏沒人來,團長的位置估計都輪不到自家男人。
她立馬一臉的悲傷,潸然欲泣,“我家男人的功績可都是經過上麵認可的,你怎麽可以……”
此時的她已經被淚水模糊了視線。
顯得弱小又無助。
那個小媳婦見夏雨柔咄咄逼人的樣子就不喜。
化身正義小戰士,“你們都已經把他們家害的那麽慘了,咋還好意思舞到我們麵前來的?”
“真以為軍隊就沒有講理的地方了嗎?”
“劉團長,他都已經是40歲的人了,不僅有閱曆,還有豐富的戰鬥經驗,又是帶兵的一把好手,他身為團長,當之無愧!”
“不像某些人,仗著家世好,年紀輕輕,職位就比別人辛苦打拚的人還高。”
夏雨柔見這個小媳婦喋喋不休的樣子,都氣笑了,蠢而不自知,被人當槍使,還多了不起似的。
“他年齡大就是有閱曆,就是戰鬥經驗豐富,就辛苦,這是什麽邏輯?
是你親眼看到的,還是你自以為的?”
“人家年輕,職位高就是祖茵庇佑,你庇佑一個給我看看,你以為大家的眼睛都被屎糊了,跟你一樣想當然。”
“年輕不能代表什麽?人家背後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
就這樣蓋棺定論,是不是不道德?”
“人家用生命換來的榮耀?憑什麽被你這樣輕賤?”
“你們又哪來的臉麵用有色眼睛去看待那些功臣。”
“別人如何我不知道,但就我爸做的那些功績跟他現在的職位不能成正比。
他虛歲16歲上戰場,在小鬼子的炮火下從未退縮過,從敵人的手裏搶回多少戰友,殺過多少鬼子,你知道嗎?”
“抗戰結束之後,他也一直往返各個戰場,從沒有退縮過。”
“大小勳章得了一枚又一枚,你憑什麽說他靠的是祖茵?”
“國家剛成立,內憂外患,他大大小小又參加了多少戰役?出了多少任務?哪一次不是用命在拚?”
“你們卻在這跟我說他的功績華而不實,那我倒想問問你們,什麽樣的功績才叫轟轟烈烈。”
她指著黃月滿臉厭惡道:“像她男人那樣為了跟一個女人苟合,親眼看著自己的未婚妻淹死在麵前才叫高風亮節嗎?”
“參加隊伍在裏邊打雜跑腿從未上過戰場,這也叫功不可沒。”
“出的任務,每次都是平平無奇,這也叫驚才絕豔。”
“你們的認識我可真不敢苟同。”
所有人都傻眼了,照這小丫頭這麽說,他父親那才是真正的大英雄,人家德配位。
而眼前的黃月,她家男人才是那個平平無奇,靠著拍須溜馬上來的卑鄙小人。
似乎他們的離開另有隱情,並不像黃月說的有人看不慣他們在背後搞鬼。
小媳婦嘴唇有些哆嗦把問黃月:“你是不是就是搶那個搶了人家未婚夫的人,還間接的害了人性命。”
黃月沒想到這個死丫頭啥都知道,那小嘴巴巴的還特能說,邏輯更是清晰的可怕。
懊惱的不得了,說人壞話,咋被人當場逮住了呢?
本想給他們留點隱患,最後,自己卻成了笑話。
她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她一個小孩子,哪裏知道的那麽清楚?”
“純屬胡扯八道,你們別聽她的,這孩子嘴裏是一句實話都沒有。”
“是是是,我說的都是假話,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看中了小姐妹的男人,然後暗地裏勾搭。
被人當場抓住,還設計人家落水,然後兩個人親眼目睹一條鮮活生命逝去,毫無心理負擔。”
“踩著人血饅頭上位是不是很爽?”
“看上了男人,不惜一切代價的去搶,然後看上了職位,又是如此。”
“不知道哪來的臉,你家男人是團長,副旅長的位置就非他莫屬不可。”
“別人占了,那就是罪該萬死。”
“像你們這樣腦子拎不清的人,簡直就是隊伍中的蛀蟲,國家的恥辱,社會的敗類!”
“我要是你們都沒臉出門見人,早就夾著尾巴趕緊逃了。”
“軍隊給你們臉,沒有通報批評轉業的具體原因,還在這裏得瑟了起來,真不知道哪來的臉?”
“我要是你呀,該擔心的是怎樣向自家男人交待?
別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心裏沒點逼數嗎?
你家男人工作被擼全是你的責任。”
“要不是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壞心眼的去報複禍害人家種的莊稼,也不會自己嚇自己,把曾經幹的缺德事給曝光。”
夏雨柔叭叭叭小嘴就沒停過,爆出來的內容太勁爆。
吃瓜群眾先前有多為她鳴不平,現在就有多打臉。
天啊,她們差點被這個毒婦給騙了。
人家一個新來的,再有靠山,軍區裏的領導也都不是酒囊飯袋,怎麽可能像她說的那樣,看誰不順眼就攆誰滾蛋。
大娘小媳婦紛紛跟黃月拉開了距離,有人氣不過還朝著她吐口水。
“呸,一肚子的壞心眼,自己幹了那麽多的缺德事,咋還好意思甩鍋的?”
那個小媳婦更是幸災樂禍的說道:“她家男人剛剛可是把小丫頭說的話,聽了個真真切切,回家有的她受。”
黃月聽到這句話,胸腔一下就沸騰了起來。
自己枕邊人什麽樣子,她最清楚不過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肯定會被打死的。
然後眼神怨毒地看向夏雨柔,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夏雨柔挑釁一笑,“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她說那些話,當然是故意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