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為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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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被這一嗬斥,腦袋清醒了過來,現在對封建迷信抓的特別嚴。
要是被抓個正著,那還真能連累全家。
他們都暗罵自己的不警醒。
然後哭喪著一張臉問:“那該怎麽辦?”
“咱們這麽多大男人,真有什麽,它們也不敢出來作亂。”
“否則咱們夢到的就不是那些了。”
這樣的事情不止他們這一個窩棚的人聽到了。
眾說紛紜,反正大家膽怯了。
天地良心,夏雨柔真不知道會是這樣,她純屬被折騰的睡不著覺,再說她挖地基打木樁的時候都已經很輕了。
她一個人在那裏幹的熱火朝天。
等大家都起床的時候,整個框架已全部完成。
所有自行腦補的人直接傻愣愣地呆在當場。
“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生產隊長哆嗦著手指著夏雨柔問:“這些是你半夜不睡覺,折騰出來的。”
老天爺,來道雷劈死他吧,一個女娃娃咋這麽能折騰呢?
他們半夜聽到的聲音,原來根本就不是夢,那是現實存在的。
他們提心吊膽一早上又是為哪般?
甚至他都想好了,今天想辦法出去買一點紙錢,半夜的時候祭奠一下。
可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夏雨柔笑的一臉單純,把小胖拉到自己的麵前,“我們倆一起弄的,他是主勞力,我隻是輔助的。”
一臉懵逼的小胖,不知道他家老大要幹啥?
但也隻能順著她的話說:“我姐她一個人習慣了,跟人住在一個帳篷裏,睡不著。
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還不如幫她重新搭一間窩棚,休息好了,才能不拖累大家。”
大家聽到他倆的話,那是又驚又懼又氣。
他們不知道兩個城裏來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娃娃,學習力這麽強,尤其是半夜裏跑到山林裏去砍樹。
他們可真是無知者無畏!
大隊長:“這些樹都是你們自己砍的?”
夏雨柔聳聳肩,“我們是在你們昨天伐木的地方伐的。”
大隊長嚇得額頭上冷汗噌噌往外冒。
這倆娃娃的膽子可真的大,半夜三更敢往深山老林裏跑。
尤其是去年發生了那樣事的情況下,他們是怎麽敢的?
要是出事了,估計他這個生產隊也就當到頭了,別人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他可是門清。
打不得,罵不得,可把他給憋壞了,最後隻能漲紅著臉,點兵點將,“你你你,去幫忙,趕緊把這個棚子給搭好!”
有人立馬就不願意了,“大隊長,你這也太偏心了吧,這件事情要是我們其中一人搞出來的,估計能你能把我們罵的狗血噴頭。
你知道他倆半夜幹的那些事,把我們嚇成什麽樣了,現在不說批評教育,還要我們去幫忙,這不是助紂為虐嗎?”
大隊長心裏苦呀,可他沒法說。
眼神淩厲地射向說話的人,“那你告訴我怎麽辦?”
“把棚子拆了,把人逮到罵一頓,今天還要不要幹活了?
萬一他們半夜又去瞎搗鼓,你們還睡不睡了?”
夏雨柔膽怯地縮了縮脖子,“嗚嗚嗚,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的。”
“我晚上必須要在極度安靜的情況下才能睡得著,這樣才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一個大娘問:“你要是睡不好覺,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夏雨柔仿佛在回憶,又仿佛十分的恐懼!
“媽媽說我有一次半夜夢遊,去了隔壁家,差點沒把人的腦袋當成西瓜給砍下來。”
“嗡”的一聲。
所有人腦袋的那根弦斷了。
與這樣危險的人物在一起,他們害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夏雨柔:“你們別擔心,隻要跟我沒有衝突的人,我半夜不會去找他的。”
一陣風吹過,所有人汗毛倒立,這是不是證明隻要跟她發生過什麽口角,她半夜就可能把別人的腦袋當成西瓜給剁了。
所有人退避三舍,眼神驚懼的看向她。
夏雨柔一臉的天真,“你們怕啥,我一般半夜不去找人的。”
“大隊長——”
所有人哭唧唧!
大隊長:“你們不惹她不就行了,該幹嘛幹嘛,一會就要上工了。”
他們很想要求大隊長強製性的把對方給送回去。
可他們又不敢當著當事人的麵說,怕她一發瘋,晚上把他們的腦袋給砍下來。
為了晚上不跟她一起睡,就連那些女人們都上前搭了了把手。
小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的真夠狠的。
你這樣真的好嗎?
到了上工的時間,大隊長開始安排活計。
他把夏雨柔和小胖分到了幾個身強力壯的漢子一隊。
幾個漢子不願意?
冒著半夜被夏雨柔砍的風險道:“他們跟不上我們的進度,到時候萬一累出個好歹,就是我們的不是了。
大隊長,你就別為難我們了,要是因為這起了衝突,到時候……”
夏雨柔:“大隊長,我們也不要你為難,給我們分開好了。”
大隊長沒辦法,隻能把幾個知青分到了一起。
給他們劃了一塊地方,然後忙去了。
幾個男人心裏那是極度的不願意,不是對分到的地段不滿意,而是對夏雨柔這個嬌嬌的大小姐不滿意。
這活本來他們幹起來就吃力,還要帶一個拖油瓶,誰心裏能痛快?
夏雨柔聳聳肩,“你們那是什麽眼神?”
“既然不情願,我也不沾你們的光,咱們再分。”
於是,他與小胖分了很小的一段河流。
別看地方不大,可架不住它寬,要是把這裏邊的淤泥和坍塌的泥全部清理出來,也是一項極大的工程。
小胖:“姐,你歇著,我來幹。”
夏雨柔:“這麽大的工程,你一個人幹到猴年馬月。”
她有作弊工具,她怕啥,隨時都能輕鬆搞定。
夏雨柔與小胖倆人來到了河底,分工合作,夏雨柔挖,小胖挑。
幾趟下來,小胖整個人都麻了,他揉著紅腫的肩,委委巴巴,“我以為那些訓練就已經夠變態了,沒想到農民是這麽的不容易。”
他身體素質已經很強了,可是幹起這些活來,簡直就弱的一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