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承澤實在是太好奇了，所以便嚐試著問一問，反正九尾妖狐拒絕了李承澤也不虧。
    不出意料，九尾妖狐拒絕了。
    “等你完成約定之後，沒幾個月了。”
    “這個秘密先告訴你和晚告訴你，對你來說沒有區別，對你來說還太早了。”
    李承澤無奈點點頭：“好吧。”
    “你的人要回來了，我走了。”
    李承澤微微頷首：“歡迎隨時來這裏做客，不必遮掩，這樣來即可。”
    九尾妖狐腳步一頓，點頭應下後，旋即邁入渾天水鏡消失在了。
    這湖的地點是在盛乾宮的外圍。
    趙雲、典韋和許褚最先帶著虎衛來到湖邊，雖然堅冰已經融化，但是屍體還需要處理。
    知畫也帶著宮女來了，看著一地的冰雕屍體，知畫有些擔憂，上下打量著李承澤。
    “陛下，可有受傷？”
    李承澤平舉雙手，搖了搖頭：“沒事，我都沒動手。”
    知畫輕撫著胸脯，長出一口氣：“那就好。”
    ......
    李承澤已然轉移到了禦書房，呂布、王素素、宇文成都等人也相繼回來。
    呂布向李承澤稟告他在李白的幫助下將鍾刑斬殺後，就又回了問鼎閣所在的梧桐苑修行。
    梧桐苑那裏除了問鼎閣外，還有十幾間密室以供修行。
    旁觀謝靈蘊和王素素這一戰，讓宇文成都有了不少感悟。
    他向李承澤稟告後，也去了梧桐苑閉關。
    而趙雲因為雪獅子雪映的神通，也對天地之力有所感悟，同樣趕去閉關修行。
    正麵麵對這如天地之間真正風雪的神通，猶如麵對著天地之偉力，讓趙雲感悟頗多。
    典韋和許褚雖然也有感悟，但兩人依舊隻是天人合一境大成，距離入道境還有些距離。
    而且李承澤身邊不可無人，不可能誰都跑去閉關，許褚和典韋便兢兢業業地守在禦書房門口。
    很快禦書房中便隻剩下李承澤和王素素。
    “打了快一天，這兩日就別去六扇門了，在立政殿裏休息一下。”
    王素素頷首道：“好，但你今晚可真的得讓我休息。”
    正麵接下謝靈蘊的傾天一劍，王素素可不是什麽表麵上那麽輕鬆。
    李承澤懷疑王素素在開車，但他沒有證據。
    李承澤正想拉著王素素坐在懷中的時候，一位宮女突然來稟：
    “陛下，謝氏謝靈蘊求見。”
    李承澤和王素素麵麵相覷。
    李承澤疑惑道：“你們聊什麽了？”
    王素素微微蹙眉，旋即搖了搖頭：“什麽也沒有聊。”
    李承澤看向宮女吩咐道：“帶她來禦書房吧。”
    王素素也從李承澤的懷中起身，尋了張椅子坐下。
    禦書房除了是李承澤處理政務的地方，
    還是和房玄齡、張居正他們商議各項大事，頭腦風暴的地方，有著一長排的桌椅。
    王素素和謝靈蘊不能說完全不認識，但其實兩人隻見過一麵，後來便再無交集。
    六年前為了爭奪空靈果兩人打過一架。
    雖然謝靈蘊贏了，但兩個空靈果還是分了王素素一個。
    王素素是承這個好意的。
    謝靈蘊即便不給她，也沒有任何問題。
    天材地寶本身就是能者得之。
    王素素和謝靈蘊六年前這一架，與其說是爭奪天材地寶，
    不如說是兩人本身就想較量一番。
    一襲素衣的王素素，約莫在一刻鍾後被人帶來了禦書房。
    李承澤隻是看了謝靈蘊一眼。
    “請坐。”
    謝靈蘊確實很漂亮，但李承澤早已見識過稱得上是風華絕代的九尾妖狐。
    況且王素素完全不亞謝靈蘊。
    若論穿著，喜穿紅裙的王素素也顯然比一襲素色衣裙的謝靈蘊要惹眼。
    所以即便謝靈蘊再漂亮，李承澤也能淡然處之。
    這便讓謝靈蘊高看了李承澤一眼。
    謝靈蘊是知道自己的美貌的，這並非是她自誇。
    自她十三歲起便出落有致，膚白如雪。
    自小追求她的慕艾少年便數不勝數。
    隻不過她忙於修行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後來她愈來愈沉迷練劍，以至於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依舊獨自一人。
    雖然她自己也不在意就是了。
    東域謝氏那麽多人，不差她這一個。
    謝靈蘊開門見山道：“我來這裏，隻是想看看能讓素素看上的男子是何人。”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謝靈蘊沒說，就是陽翟城的變化。
    雖然陽翟城還在改建過程中，但是陽翟如今的變化已經能看得到了。
    尤其是改建過的和沒有改建過的。
    幹淨整潔的水泥路，還有新鋪設的排水係統、英烈祠、淩煙閣，文武學院到處都在動工。
    其實一開始在來陽翟路上的時候，
    雖然還沒有見過，但謝靈蘊對於李承澤的印象是不怎麽好的。
    但一路走來，大乾的不少政令都讓謝靈蘊對李承澤有所改觀。
    李承澤並沒有接話，謝靈蘊緊接著道：“另外一點，我是想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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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素素挑了挑眉：“道歉？”
    謝靈蘊麵露愧色：“我發現我幹涉過多了，其實我並沒有立場幹涉素素的決定，抱歉。”
    謝靈蘊當即站起身來，對著王素素行了個江湖禮。
    “另外是這一路南下來到陽翟，我也對大乾有所改觀。”
    這次輪到李承澤有點疑惑了：“改觀？”
    謝靈蘊微微頷首，解釋道：
    “雖說王朝之間的爭鬥不可避免，但我個人對挑起戰鬥的一方是不喜的。”
    “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想法罷了。”
    “但是我這一路南下，發現原本北周百姓並無怨尤，又沿路問了不少百姓。”
    “待在陽翟城三天，切身體會到陽翟的變化，我才開始反思自己。”
    王素素了然點點頭。
    “原來這就是你突然態度變化的原因。”
    王素素終於想明白了，僅僅時隔三天謝靈蘊態度變化如此快的原因。
    她親眼看到了陽翟的變化，親眼看到了李承澤並非隻有侵略的一麵。
    “希望陛下能繼續如此，告辭。”
    謝靈蘊站起身來，拱手微微躬身一禮。
    王素素挽留道：“謝姐姐既然來了陽翟，為了謝你六年前的恩情，不妨暫住幾天，我也好招待你一番。”
    “你可以住在陽翟城中的流雲閣。”
    謝靈蘊沉吟了一會，頷首道：“也好。”
    宮女又在禦書房外大聲通傳：
    “陛下，白狐劍仙李白求見！”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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