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日李承澤就要進入天外天秘境，每月十五日的例行朝會無法正常舉行，
    李承澤便讓人提前了一天。
    天外天的開啟時間為期十日。
    李承澤離開十天也不算什麽大事，如今的大乾有百官是可以良好運轉的。
    李承澤讓霍光、王猛、房玄齡、張居正和狄南等人一同監國。
    還宣布了立貴妃塗山月雅為皇後。
    不是李承澤宣布立後就可以的，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跟李承澤擔任儲君一樣，是要在承天門宣讀詔書昭告天下的，祭告太廟的。
    如果皇後有父親一般還會給個國公，還有可能大赦天下。
    九尾妖狐的父親已經亡故，自然沒有什麽機會封國公。
    不過李承澤並沒有打算大赦天下，在他這裏不管發生什麽喜事，都跟罪犯無關。
    關於讓九尾妖狐為皇後這一點，李承澤是和王素素商量過的。
    王素素同意了，而且她並不驚訝。
    王素素是這麽回答的：“從你讓九尾妖狐做貴妃的那一刻起我就猜到了。”
    “你不能說好色，也不能說不好色。”
    “大概是眼光比較高吧。”
    王素素不知不覺就把自己也給誇了...
    王素素會有這種評價的原因是李承澤的妃子不多，到現在碰的人都不多，所以不能說好色。
    妃子中且不論知畫，九尾妖狐和雪映，李承澤來來回回就是去狄思慕，薑汶珊，崔湮三姐妹那裏。
    冷憐卿、王素琴、許嬋月也好看，但李承澤並沒有據為己有。
    而是放任她們追求宇文成都、趙雲和馬超，換個好色的肯定就自己上了。
    就連冷卿安和關山月其實也很好看，雖然她們的年紀相比李承澤大了點。
    但她們已然是天人合一境了，且因為突破到三花聚頂境早，可以說容顏永駐。
    除非到了暮年生機不存，不然容顏是不老的。
    冷卿安和關山月看起來都是三十歲上下的樣子，但任誰見了她們，都說不出她們已經四十幾歲了。
    因為她們當初身負國仇家恨，且還要照顧年幼的冷憐卿，便一直沒有成婚。
    一直到了現在兩人皆是獨身，但李承澤也沒有去撩撥她們。
    因此真要王素素說李承澤十分好色嘛，也不至於。
    又不能說不好色的原因是李承澤其實女人並不算少，不論妃子，還有王素素自己和澹台菡芷。
    王素素看得出來煙雨樓的慕非煙對李承澤也有些好感，隻是她還未挑明。
    而李承澤自己也沒往那邊想。
    就在李承澤和王素素說這件事，對於王素素的反應目瞪口呆之時。
    王素素揶揄地挑了挑眉，又笑道：
    “我也能理解，畢竟九尾妖狐的姿容，連我看了都有些動搖。”
    “其實你對雪映應該也有興趣吧？”
    “不過她可不跟九尾妖狐那般好撩撥，整一塊大冰山。”
    王素素倒是沒說錯，雪映真的是一塊大冰山，整日不苟言笑。
    李承澤基本沒有見到她笑過。
    活脫脫一朵高嶺之花。
    高不可攀和遙不可及便是用來形容她的，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相比之下，九尾妖狐雖然修為更好，但李承澤對於九尾妖狐是更有辦法的。
    李承澤和九尾妖狐有過不少次交流了。
    九尾妖狐就是個死文青，性子慵懶，與世無爭，就愛泡溫泉，看話本。
    她修行的根本目的，是為了讓自己能更舒服的享樂，不用逼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而不是她想做什麽修行界第一人。
    關於這個問題，李承澤和九尾妖狐討論過，既然她不想成為第一人，為何想要打破合道境桎梏。
    她的答案倒也簡單。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還想活著，世界那麽大，樂子她還沒享受夠。
    九尾妖狐的壽數悠長，可並非無限。
    九尾妖狐還喜歡與李承澤辯駁，可惜她根本辯不過李承澤，每次都吃敗仗。
    她的性子也不錯，隻要你對她好，她也會對你好，屬於吃軟不吃硬的類型。
    她對李承澤有求必應就是這個原因，
    李承澤用的是求，而不是命令。
    當初她會收白雪做女兒也是這個原因。
    瀕死的白雪母親，在臨死之前將剛剛出世的白雪委托給了她。
    也是因為有了白雪，九尾妖狐才起了定居的心思，不想帶著白雪四處遊走。
    她時常會拋出為什麽要幫你這種問題來反問，然而好言好語兩句她就願意幫忙...
    九尾妖狐就像一個女霸總，偶爾嘴硬，但是心很軟的那種霸總。
    王素素都不反對，李承澤就沒有什麽顧慮了，上次在禦書房便向九尾妖狐提出了這個請求。
    “要不要做我的皇後？”
    九尾妖狐的第一反應是錯愕，很快又有些驕傲，不自覺揚起的嘴角出賣了她...
    九尾妖狐坐直了身體，與李承澤對視著，修長的天鵝頸與挺拔的身姿顯得格外的優雅。
    九尾妖狐優雅地翹起腿，並對著李承澤伸出兩根手指：
    “兩個問題。”
    “第一，人族和妖族雖然現在沒有萬年前那般劍拔弩張，但從人族、妖族雙方立場上看，你我其實分數敵對。”
    “第二，你想如何向世人介紹你的皇後？塗山月雅還是九尾妖狐？”
    這答案對於李承澤並不難回答。
    李承澤雙手搭在桌子上，注視著九尾妖狐的眼睛，往前俯身壓迫感十足。
    “第一個問題我曾經回答過了，人族和妖族是族群，除了該死的蠻族，我從不以族群去看一個人，一隻妖。”
    “哪怕是同一個宗門，都能養出兩種人，更何況這天底下數不清的人和妖？”
    “最後，我看中的是你，而不是妖族。”
    “至於第二個問題，最初隻能以塗山月雅來介紹你。”
    九尾妖狐並沒有生氣，靜靜地等待著李承澤的下一步解釋。
    “人心中的成見就像是一座大山。”
    “大乾雖有護國靈獸，但突然冊授妖族為後，思想還是太超前了，步子也邁得太大了。”
    九尾妖狐抄著手臂微微蹙眉：
    “你都這麽說了，還要我做皇後？”
    李承澤自信道：“但這並非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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