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雌主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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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遲遲沒等來小雌性的身影,小蘿卜頭們按耐不住。
他們猶豫許久,終於要進殿看看,才發現殿門緊閉。
國師大人實力強大,自是不屑封鎖。
所以這是第一次,小蘿卜頭們察覺不對。
“國師大人不會出事吧?”
“可是……”
“國師大人!”
“您還好嗎?”
他們齊齊喊道。
未見回應。
仰飛塵沒聽到,瑤昭昭聽到了。
她想回應,微腫唇瓣紅潤誘人,探開的舌尖粉嫩。
仰飛塵頭疼得發漲,索取的本能驅使。
他再次吻上,嘴角還帶著血。
【甜。】
她猝不及防被撬開唇齒,血腥味充斥口腔。
而且還是她的血,瑤昭昭隻覺得恐怖惡心。
她報複心地狠狠咬破他的唇舌,非要他也見血才好。
她感覺到,仰飛塵動作一頓,隨後毫無征兆地昏了過去。
常年淡雅不染風塵的他,額頭有血流下,嘴唇也是一片猩紅。
他應該是被砸暈的,發情期的獸人果然強悍,暈倒的反應時間都能延長。
雙眼閉著,就這麽躺在地上,破碎感滿滿。
瑤昭昭卻隻覺觸目驚心,她大力拍打門。
“救命啊!”
可不就是救命嗎,再晚點仰飛塵醒來還發瘋,能把她咬死,或者吸幹她的血。
外麵的小蘿卜頭聽到聲音,“是昭昭。”
“國師大人怎麽沒事吧?”
有幾個聰明的幼崽反應過來道:“你是拿到國師大人的能量石了嗎?”
瑤昭昭心急如焚:“是,可是他把門給鎖了,這怎麽打開?”
“這裏隻有國師大人才能打開,要不試試看能量石。”
殿內的係統中樞需要權限,她試了一下收集來的能量石。
很順利地打開了。
隻是那簡陋複古的操作界麵,她又忍不住吐槽,這都什麽年代了,他還在用老舊的係統版本。
整個國師府的獸人,都不用光腦,也沒有什麽先進設備。
她見過最時尚的東西,就是能量石了,可這玩意和星際化科技感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一刻她結結實實能感覺到了,仰飛塵的真實年齡一定是老頭級別。
不過也正是如此,她輕易就能騙過係統。
殿門打開,明媚的陽光灑入。
她迫不及待地奔跑,向陽而生。
【瑤昭昭!】
惡魔般的低語,讓她驚恐轉身。
地上的人還在昏迷,不過虛驚一場。
瑤昭昭自覺膽子小,她更得跑了,等他清醒要算賬的。
她摩拳擦掌,催促道:“快快,把我送下去。”
人去樓空,他和空氣說去吧。
等真王女回來,他哪還有心思放她身上。
小蘿卜頭們好奇探頭,想看看裏麵是什麽情況。
“那國師大人……”
她擺擺手,不甚在意:“他不會有事的。”
仰飛塵可是獸神,一點藥劑而已,最多讓他丟臉。
她越是想改變劇情,劇情就越是要發生。
她下藥被仰飛塵記恨的劇情,僥幸改變了,如今也還是發生。
她想和於新知解除婚約,結果反而要提前成婚。
她還想著未覺醒等級,還能挽回,真王女少走兩年彎路,她擺脫悲慘結局。
結果反而提前覺醒。
說到底瑤昭昭是心慌了,對死亡的恐懼讓她亂了陣腳。
如今,她一心逃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王女本來就要和男主們修成正果,她就能直接脫離劇情。
喜歡真王女的他們,也能一心一意追隨真王女。
多好,所有人都有美滿的結局。
但是於新知看起來不是很幸福,因為他臉色十分難看。
站在大殿中央,於新知一身白色西服,裁剪得體優雅華貴。
銀白色的長發及腰,渾身上下散發寒意。
換任何一個獸人,出差一趟回來,本應該喜結連理的雌主跑了,誰也笑不出來。
“人呢?”
他被其他事纏住,急趕慢趕第一時間回來見她。
結果現在說人不見了。
溫潤的神態被冰冷代替,薄唇勾勒冷笑。
如果仰飛塵沒有一個說服他的緣由,他也要對方“心急如焚”。
在睚眥必報一事上,他與瑤昭昭不分上下。
仰飛塵舌頭還在隱隱作痛,微微一碾還有絲絲血腥。
全程發生了什麽他有記憶,等他醒來後。
一片狼藉的殿內,早就沒有了人影。
於新知若是早來一會,說不準還能遇上她出逃。
也省得他解釋一番。
坐落在大殿之中,仰飛塵依舊孤傲,但似乎多了幾分淩亂和嫣紅。
“人我會給你找回來的。”
他揉捏著太陽穴,還未恢複完全,頭還在隱隱作痛。
這次是他低估了瑤昭昭的作妖能力,如今她不見了,他也有責任。
於新知眼中仿佛醞釀電閃雷鳴,他察覺哪裏不同了,仰飛塵被從謫仙畫中分離出來,拉到了現實。
“你在發情期?”
他咬牙切齒,一個發情期的雄性,和已經覺醒的雌性。
這個認知瞬間讓於新知更加火大,精神體直接攻擊,逼得仰飛塵也釋放精神體。
“我封了她的精神體,沒契約。”
仰飛塵還在發情期,本以為在他眼皮子底下,小雌性翻不出浪花。
沒想到她直接放了個大的。
他靠著獸神之力壓製著,這具身體的變化。
所以他能做到不經曆發情期,不失控獸化。
誰知道她給自己下了安撫劑,直接破壞了身體的平衡,一時不岔進入了發情期。
回憶裏,他失了分寸,又親又啃。
就她那驕惹的性格,肯定會嚇得跑掉。
有賊心沒賊膽,出息。
這種私密的事,他沒理由和於新知解釋。
於新知看著他分神,臉上閃過自己都沒察覺的遺憾,真正動了殺意。
“沒想到國師也會乘人之危。”
他目光狠烈。
在他計劃中,瑤昭昭的獸夫,不會有其他獸人。
就算她真看上仰飛塵,他也會把她心思拉回來。
仰飛塵在帝國為什麽被喻為高嶺之花,因為他從未被發情期所擾。
早不發晚不發,存的什麽心思。
同為雄獸人,他想都不用想。
暴躁的孔雀對上白蛇,一個控製不住,一個故意為之。
泄憤般的打法,將大殿破壞了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