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斬草除根,送你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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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
    怪物察覺危險,瘋狂撞擊牆壁,牢籠劇烈顫抖,牆麵出現一絲裂紋。但金光一閃,裂紋瞬間修複。
    “沒用的。”我冷冷開口,“這牢籠連接著大地,隻要大地不毀,它就永遠不會破!現在,輪到我了。”
    我走到牢籠前,看向裏麵驚恐萬分的劉四:“你不是喜歡吞噬魂魄嗎?今天就讓你嚐嚐被當成‘材料’的滋味!”
    雙手在胸前結出複雜的天工印——這不是攻擊或防禦印法,而是代表“分解”與“重塑”的秘術。
    “天工開物,陰陽流轉!分!”
    低喝一聲,雙掌猛地拍在牢籠之上!
    “不——”
    牢籠內傳來劉四驚恐到極點的尖叫。那糅合在一起的四道魂魄,在天工印的力量下被強行剝離,劉四的魂體與三個生樁怨魂如同被無形大手撕扯,發出源自靈魂深處的淒厲慘叫。黑氣翻湧,怨氣衝撞,整個牢籠內一片混亂。
    “小畜生!快停下!”劉四的聲音充滿怨毒與恐懼。
    “停下?遊戲才剛剛開始。”我冷笑一聲,加大血脈之力的輸出。我就是要讓他在清醒狀態下,感受魂魄被一寸寸剝離的痛苦,體會他太奶奶淪為“補品”時的絕望!
    “噗嗤!”
    一聲輕響,劉四的魂體被徹底剝離,化作一道虛幻黑影。三個生樁怨魂失去主導,恢複了原本的模樣,茫然漂浮著,臉上的怨毒與痛苦減輕了許多,隻剩下死寂與麻木。
    我並未停手,目光落在困住格格的黑網上:“解!”
    屈指一彈,一道金光射入牢籠擊中黑網,黑網瞬間化為飛灰。格格的魂魄重獲自由,驚魂未定地飄在一旁,看向我的眼中充滿感激與敬畏。
    “現在,該處理你了。”我的目光如利劍般鎖定劉四的魂體。
    “不……不要殺我!我錯了!道長饒命!我願意做牛做馬!”劉四跪在地上瘋狂磕頭。
    “饒你?”我麵無表情,“你去問問被你煉成凶煞的太奶奶,去問問被你當作墊腳石的三個怨魂,他們饒不饒你?”
    劉四語塞。
    “我陳小七行事,隻有一個準則:斬草要除根!”我緩緩舉起魯班尺,“你這種連祖宗都算計的畜生,留著隻會禍害更多人。所以,你沒有輪回的機會了。魂飛魄散,永不超生,就是你的下場!”
    “不——”
    劉四絕望嘶吼著轉身想逃,卻被困在牢籠中無處可去。
    “震字,為雷!滅!”
    我眼神一凝,魯班尺遙遙指向他的魂體。這一次,我沒有絲毫留手!一道粗壯的金色雷光在狹小的牢籠內轟然炸響,煌煌天威瞬間吞噬了劉四的魂體,他連慘叫都沒能發出,便在至陽至剛的雷法下徹底蒸發消融,真正做到了魂飛魄散。
    收起魯班尺,我轉向那三個麻木的生樁怨魂。他們是惡,但也是被王浩害死的無辜者,怨氣源於活埋的痛苦與對王浩的恨意。如今王浩已死,支撐他們的恨意消散大半。
    “你們的仇已經報了,王浩用命償還了罪孽,也該放下了。”我沉默片刻,雙手結出往生印,“今日我為你們開一線生機,怨氣散,執念消,我送你們入輪回!”
    柔和的土黃色光暈從掌心擴散,籠罩住三個魂體。他們殘破的身體漸漸完整,臉上的麻木與痛苦褪去,化為解脫般的寧靜。三道魂體對著我深深一鞠躬,化作流光衝天而起,消失在夜空之中。
    最後,我看向格格的魂魄。
    “道長,大恩不言謝。”她盈盈一拜。
    “去吧,帶著你的孩子,去往該去的地方。”我點頭。
    她的魂體漸漸透明,最後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骨與劉四的幹屍:“道長,他們的骸骨……”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格格的魂魄徹底消散,一場跨越百年的恩怨,至此畫上句號。我撤掉畫地為牢的陣法,泥牆轟然倒塌,重新化為泥土。看著眼前的狼藉,我長長吐出一口氣,隻覺得渾身酸痛。掏出手機一看,已是淩晨四點,天快亮了。
    不敢耽擱,我快步返回別墅。林婉靠著牆睡著了,懷裏還緊緊抱著那個孩子。聽到腳步聲,她猛地驚醒,看到是我才鬆了口氣:“結束了?”
    “嗯,結束了。”我扶她起身,“我們走,離開這裏。”
    我沒有再看房梁上的兩具屍體,抱著昏睡的孩子,林婉跟在身後,一同走出了這棟沾滿血腥與罪孽的豪宅。天邊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即將到來,但王家的故事,已經徹底落幕。
    王家的事終究沒能完全隱瞞,畢竟死了兩個重要人物。我動用爺爺留下的人脈,將事件定性為家庭內部悲劇——王浩夫妻因巨大精神壓力導致精神崩潰,雙雙自殺。至於生樁與劉四一家的恩怨,則永遠埋在了黑暗裏,這些事,普通人還是不知道為好。
    王浩的兒子王小樂,被遠在國外的叔叔接走。臨走前,那位中年男人遞給我一張一千萬的支票,作為救他侄子的謝禮。我沒有拒絕,這是我應得的。
    格格與她孩子的骸骨,我合葬在了一處風景秀麗的山坡上,遠離是非。劉四的幹屍與他太爺爺的墳,也被我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恩怨徹底了結。
    處理完這一切,已是一周後。這七天,我和林婉住在市裏的五星級酒店,用的是王浩叔叔給的錢。林婉的傷在我的血脈之力溫養下好了大半,隻是臉色依舊蒼白。
    這天中午,我買了滋補的湯回到房間,林婉正盤膝調息。看到我回來,她睜開眼睛接過湯,小口喝著,房間裏一時陷入沉默。
    “那個……”
    “那個……”
    我們同時開口,又同時愣住。
    “你先說。”我笑了笑。
    “我……”林婉放下碗,眼神複雜地看著我,“陳小七,這次謝謝你。要不是你趕回來,我和孩子可能就……”
    “說什麽呢,我們是合作關係,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打斷她。
    “不。”林婉搖頭,語氣無比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