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屍蠟傀儡,刀槍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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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剛才的經驗,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我如法炮製,再次用一塊“刻紋泥磚”廢掉了它的一條腿;林婉則抓住機會,用她那鋒利無比的紙刃從背後幹淨利落地斬下了它的頭顱!
    “轟!”
    第二具傀儡也應聲倒地。
    整個前院再次恢複死一般的寂靜,隻剩下空氣中那股越來越濃、令人作嘔的屍蠟臭味。
    我走到那兩具傀儡的殘骸邊,它們身上的蠟層已經融化大半,露出裏麵早已腐爛發黑的屍體。
    看他們身上的衣物,似乎是附近的流浪漢。
    又是兩條無辜的人命!
    我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走,去正屋。”
    我壓下心中的殺意,和林婉一起走過布滿陷阱的前院,來到那棟黑漆漆的正屋門前。
    正屋的門是那種老式的雙開木門,上麵布滿灰塵和蛛網,一把巨大的銅鎖將兩扇門死死鎖在一起。
    “我來。”
    我沒有去碰那把看起來就有問題的銅鎖,直接抬起腳運起一絲血脈之力。
    “砰!”
    一聲巨響!
    那兩扇看似厚重的木門連帶著那把銅鎖,直接被我一腳踹得粉碎!
    木屑紛飛!
    一股陳腐、發黴的氣息從屋內撲麵而來。
    我們邁步走了進去。
    屋內的光線很暗,到處都布滿厚厚的灰塵,大部分家具都已經腐朽不堪,輕輕一碰就化作一堆木屑。
    這裏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但我的直覺告訴我,趙養屍人一定在這裏留下了什麽。
    我直接運轉“望氣術”,朝著整個正屋掃視過去。
    在我的視野裏,屋子裏大部分地方的陰氣都非常散亂、稀薄,唯獨一個地方——東邊的牆壁!
    那裏的陰氣雖然同樣微弱,卻在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朝著牆壁的某一個點匯聚!
    有古怪!
    我立刻走了過去。
    那是一麵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白牆,牆皮因為受潮已經大麵積脫落,露出裏麵青色的磚石。
    我伸出手在牆上敲了敲。
    “咚、咚、咚……”
    聲音很實,不像是空的。
    怎麽回事?
    我皺起了眉頭。望氣術不可能出錯,這裏一定有問題。
    我再次仔細打量這麵牆,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牆皮上那些看似雜亂無章的脫落痕跡上。
    這些痕跡……不對!
    這不是自然脫落的!
    這些痕跡的邊緣隱隱構成一個個極其細微、不完整的符文!
    如果不是我泥瓦匠的傳承對各種紋路極其敏感,根本不可能發現這一點!
    “障眼紋!”
    我瞬間反應過來!
    這是一種比“禁魂紋”更加高明的邪術!它能扭曲人的視覺,讓你看到的東西和實際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我看到的實心牆壁隻是假象!
    “找到了!”
    我冷笑一聲。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
    我再次掏出魯班尺,沒有用陽火也沒有用蠻力,隻是將魯班尺像一把普通的尺子一樣貼在牆麵上,然後閉上了眼睛。
    我將自己的心神完全沉浸在魯班尺之中。
    《天工開物·陰陽卷》的傳承,讓我對尺寸、結構、陰陽的變換有著遠超常人的理解。
    在我的感知裏,眼前的牆壁不再是一麵牆,而是一個由無數個細微的能量節點構成的三維模型。
    大部分的節點都是穩定、沉寂的,唯獨在牆壁的正中央,有一個節點的能量流動極其微弱,卻與周圍格格不入!
    就是那裏!
    我猛地睜開眼睛,手中的魯班尺對著那個我感知到的節點輕輕一敲!
    “哢噠。”
    一聲清脆、如同機括彈開的聲音響起。
    隻見那麵看起來嚴絲合縫的牆壁上,竟然無聲無息地彈出一個暗格!
    暗格不大,裏麵沒有金銀財寶,隻有一本用油布包裹著、已經泛黃的……筆記。
    我立刻伸手將那本筆記拿了出來。
    筆記的封皮是空白的,但我能感覺到一股濃鬱的怨氣正從這本筆記裏不斷滲透出來。
    這上麵一定記錄著趙養屍人所有的罪行!
    林婉也走了過來,她的目光同樣落在那本筆記上,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她知道,滅門的真相很可能就藏在這本薄薄的筆記裏!
    我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解開包裹著筆記的油布,然後翻開了那塵封著無數罪惡與血淚的第一頁。
    筆記的第一頁字跡還很稚嫩,但內容卻讓我和林婉瞬間遍體生寒。
    “吾自幼體弱,偶得《養屍秘錄》殘卷,欣喜若狂。然天資愚鈍,急於求成,強行煉製‘本命僵’,不想遭邪氣反噬,傷及根基,壽元大損。”
    “醫者斷言,吾命不過三旬。”
    “吾不甘!長生大道,豈能就此斷絕?”
    開篇就道出了他走上邪路的根源。原來這個趙養屍人並非天生歹毒,他年輕時也是一個追求大道的術士,卻因為急功近利練功出了岔子,斷了生機。為了活命,他才開始不擇手段。
    我繼續往下翻,後麵的字跡變得越來越潦草,也越來越瘋狂。
    “《秘錄》有雲,可以‘生魂’為藥煉製‘長生蠟’,燃之可續命。吾遍尋孤魂野鬼煉蠟續命,苟延殘喘,然效用甚微。”
    “直至一日,吾偶得一早夭之嬰的殘魂投入爐中,竟發現以‘嬰魂’煉製的‘怨嬰蠟’,其續命之效竟是尋常魂蠟的十倍!”
    看到這裏,我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喪心病狂對那麽多無辜嬰兒下手的理由——為了他自己那條狗命!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翻看,筆記中詳細記錄了他這些年來在各地流竄,用各種殘忍手段收集嬰兒殘魂煉製“怨嬰蠟”的罪行。一樁樁、一件件觸目驚心,令人發指!
    他還提到,隨著續命的年頭越久,普通的“怨嬰蠟”效果也開始變差。於是他又研究出更加惡毒的“成人魂蠟”,用活人的魂魄煉製成蠟像,以此來增強“長生蠟”的效力。
    胡老三在省城遇到的那個“活人魂樁”,就是他最新的“傑作”!
    這個畜生!
    我死死捏著筆記,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林婉的臉色也早已蒼白如紙,她緊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但那雙燃燒著仇恨火焰的眼睛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直接翻到筆記的中間部分,那裏的字跡突然變得淩亂而充滿怨毒!
    上管紫蘇搖搖頭道:“不要,你不要死,你知道嗎?神仙不可以死的,隻有飛灰湮滅,不要死。”看著雲墨道:“我求求你,救救她吧,我求求你,將她身上的封印解除。我給你磕頭。”說著對著雲墨彎腰磕頭。
    “娘娘多慮了。皇上的心思沒人能夠看懂的。”避重就輕,江泉越對慕容芷的性子抓得很清楚。她問出來的話在心裏都是提前有了覺悟的,她隻需要根據自己的想法順著她就是了。
    在部隊進駐大同的時候,營長當然看不到大同的繁華,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再加上康家對營長的故意勾引,營長戀上了大同燈紅酒綠的生活。
    “吉野聯隊請求追擊逃走的支那軍隊。”神木手底下的一個聯隊長請示,木村是吉野聯隊的一個大隊長。
    話音剛落,李天佑手中的劍就揮動了過去,幾乎是與此同時諸葛神行也動了。
    上管紫蘇心裏柔軟一角像是崩塌,還好,她還是願意接受她對她的好。
    況且,這病也是實在蹊蹺。宮裏沒有任何征兆不說,卿睿凡的保護也確實是做得有些過分了。那種程度,想讓人不懷疑都難。
    易寒暄雙手不由抓緊牢門,眼中堅定異常,心中堅信南笙心中有他一席之地,不然怎會道現在都沒有找他報仇。
    “這是埃爾法老師,在鐵棚崩壞前交給我的東西。”艾爾指了指那一盒子的紙片。
    司空攬月與江南公子對視一眼,一劍斬出,逼退七位地忍,接著豁然回頭。
    就在這時,一陣算盤聲響起,雷諾爾德及各位長老一愣,看向某處。
    張嘯林聽著影佐禎昭的詢問,俞葉封和曹雲的死訊給張嘯林的打擊太大了,回想著剛才影佐禎昭的怒罵,像罵孫子一樣,還有今日被人半道的截殺,一時間內心別提多憋屈和憤怒,多年養成的霸道,本能的向影佐禎昭吼道。
    布萊克和藍諾萊斯回到了訓練場,卻並沒有雷伊他們想象中的:布萊克黑著臉,藍諾萊斯一臉沮喪的樣子。
    蘭子不在家,辦公室就是他的家,洗漱完畢,掐好時間準備出門到朋友們所在的家紡公司和設計公司走親訪友、探聽消息和順便挖人。
    一出貴山城,已經是半夜了。數月以來的俘虜生涯終告結束,終於自由了!昆蘇耶伽喜極而泣。擦幹了幸福的淚水,昆蘇耶伽就沒命地往大月氏軍營跑去。
    “好機會”我立刻跑到忍者的麵前手指重重的點了在了忍者的胸口,接著一拳打了上去。
    “現在?一會不知還有什麽訓練等著我們哩!趁著機會得好好休息!”凱森說道。蕭薇覺得凱森說得有道理,就沒有再說話。
    也正是這昨日的一幕,讓得後來的山丘之主與虛無之主相遇,兩人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共同進退,在未來的天地浩劫將近之時,攜手之間,沉浮於大浪潮之下,一起乘風破浪,宛如即將刺破天穹的長槍,銳氣直衝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