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醉意濃濃的朱菲菲。
    秦天無奈地歎了口氣，起身準備去扶她：
    “菲菲，你喝多了。”
    “我沒……沒喝多！”
    朱菲菲猛地揮開他的手，聲音含糊卻帶著哭腔，身體搖搖晃晃：
    “告訴我……秦天……那個係統……是不是你？是不是……”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神渙散，身體軟軟地朝一邊歪倒。
    秦天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她下滑的身體。
    朱菲菲整個人靠在他臂彎裏，濃重的酒氣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臉頰酡紅一片。
    嘴裏還在無意識地呢喃著：
    “係統……”、“秦天……”、“為什麽……”之類的詞語，意識顯然已經模糊不清了。
    此刻，秦天才恍然大悟：
    朱菲菲哪裏是想分享“神豪係統”的秘密，她分明是起了疑心，甚至已經認定他就是那幕後操控之人。
    他小心地將她扶正，讓她靠進柔軟的椅背裏。
    “服務員，買單。”
    秦天按了呼叫鈴。
    侍者很快進來，目光掃過醉倒的朱菲菲，臉上保持著無可挑剔的專業，恭敬回複：“先生，本店是預約製定製化餐廳，餐費這位小姐已經預付過了。”
    “好的，多謝。”
    秦天此刻毫無心思去探究這一頓的價錢。
    他得安頓好朱菲菲，更需要好好想想——關於係統，關於她，接下來該怎麽辦。
    帶她回家顯然不合適，隻能先找個地方讓她清醒。
    秦天小心地將朱菲菲從椅子裏攙扶起來。
    她幾乎完全失去了支撐力，身體軟得像一灘泥，全靠他架著。
    秦天皺了皺眉，索性彎下腰，一手穿過她的膝彎，一手托住她的背，將她穩穩地打橫抱起，快步向外走去。
    離開餐廳，踏入夜色。
    秦天抱著朱菲菲，身影沒入街角濃鬱的陰影裏。
    下一瞬，兩人已出現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附近僻靜的巷口。
    幾分鍾後。
    酒店頂樓。
    總統套房。
    秦天將朱菲菲輕輕放在柔軟寬大的床上。
    替她脫掉鞋子，拉過薄被一角蓋在她身上，便欲轉身離開。
    “別走……”
    忽然，一雙白皙手臂環住了他的腰。
    秦天身體一僵，輕輕掰開她的手，雙手扶住她白裏透著粉紅的雙肩，聲音輕柔道：
    “菲菲，你真的醉了，好好睡一覺，明天清醒了我們再談，好嗎？”
    “我沒醉！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朱菲菲仰起臉，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勇氣。
    “唔……”
    不等秦天再開口勸慰，兩瓣帶著酒香的柔軟唇瓣已經貼了上來，堵住了他所有的話語。
    秦天此時哪裏還不知道對方的心意，隨即不再壓抑自己，手臂收緊，將她更深地擁入懷中，熱烈地回應起來。
    唇齒交纏間，熾熱的氣息彌漫。
    眾所周知，男人在接吻時，雙手會不自覺的觸發名為“遊走”的被動技能。
    該技能如果釋放三十秒還不被打斷，便會自動進階。
    那可是罕見的概念類技能，一旦學成即便是單手也能在極短時間內解開遇到的所有繩結、卡扣類存在。
    但在它之上還有終極技能，謂之溯源！
    朱菲菲從小在閉塞的環境裏長大，心思敏感又帶著點自卑，哪裏知道這些。
    因為條件有限，她以前從未接觸過課外輔導課程，更別說那些深入淺出，生動形象的教學課件。
    她不過是鼓起畢生勇氣獻上了自己的初吻，怎麽就完成轉職了？
    在經曆了幾分鍾的交流後，她終於清醒了過來。
    “不行！我不能這樣，這樣會讓秦天誤會的！”
    殘存的理智讓她猛地坐起身，用力挺直了腰背。
    “我應該主動點才行！”
    是的，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麽就發展到了這一步，但是她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於是，秦天終於知道了比粉色大波浪更加嫵媚的，是真正的粉色大波浪。
    她的回應，瞬間點燃了秦天的教學熱情。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學習，朱菲菲隻覺精疲力竭。
    畢竟一下攝入的知識太多，需需要時間消化也很正常。
    可朱菲菲累極了，卻依舊沒忘記心底最深的執念。
    她側過身，將耳朵輕輕貼在秦天堅實溫熱的胸膛上，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柔聲問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那個神豪係統……是不是你？”
    秦天的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著她一縷粉色的發梢，另一隻手溫柔地撫過她光滑的肩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低聲反問：
    “那個答案，對你來說真的那麽重要？”
    “重要。”
    朱菲菲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如果係統是你給我的，那就證明……你心裏早就有了我。
    如果不是……那隻能說明是我一廂情願。
    不過……就算是一廂情願，我也不後悔……”
    秦天心頭一震，恍然明白了朱菲菲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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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前世對朱菲菲的感覺就很複雜，尤其是在獄中後幾年，心底早已有了她的位置，隻是那時的自己已無資格言愛，隻能將心意深埋。
    這一世重來，他對朱菲菲的態度也是源於那份珍視。
    如今，她已將心意袒露至此，他還有什麽理由再將她推遠？
    “是我。”
    他也不再糾結，果斷承認了有關神豪係統的事。
    “我就知道！果然是你……真的是你！”
    朱菲菲猛地抬起頭，眼中瞬間滿含熱淚，帶著釋然和喜悅。
    最後輕輕落在秦天耳邊：
    “還好……是你……”
    話音落下，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她就這樣緊緊抱著他，沉入了安穩的夢鄉。
    第二天，秦天給了朱菲菲一些丹藥，助她將境界提升至煉體巔峰，又傳授了一門適合她修行功法。
    至於突破煉氣期，他沒有強行替她凝聚氣旋，而是希望她自行積累感悟，水到渠成，這樣未來的根基才會更穩更紮實。
    接下來的兩天，秦天帶著朱菲菲在藍星上展開了一場如夢似幻的旅程。
    她趴在海底獨屬於他們二人的水族館裏看過海底奇景。
    也躺在北極星空下，欣賞過極光。
    還在雲層中感受過那雲霧輕柔拂過肌膚的濕潤微涼。
    這些超越想象的美妙體驗，是她過去十九年的平淡人生裏從未敢奢望過的。
    直到第三天。
    秦天手機屏幕上跳動著“沈曦薇”的名字，才將這段奇妙蜜月時光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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