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 章 武能當將軍,文能當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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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宴淮苦口婆心。
    結果
    傅宴岐一口回絕“你放屁。”
    傅宴淮:“.....”
    傅宴禮:“......”
    傅六:“......”
    “祖父身為老將軍,鐵骨錚錚,我這點事在他這裏不算事,你們別來勸小爺,小爺是不會認錯的,讓小爺跪,等小爺要跪死的時候,祖父自然就會認輸讓小爺起來了。”
    聽出三弟要壓祖父一頭的意思,傅宴禮真想敲碎三弟的腦袋,看看他腦子裏都裝的什麽玩意兒。
    怎麽一點都不心疼人,非要壓自己親祖父一頭。
    明明祖父懲罰生氣也隻是關心他的安危,不想他有危險。
    可他呢?非要跟祖父對著幹,強的讓人無可奈何。
    勸人不成,反被氣得一肚子火的傅宴禮,傅宴淮兩兄弟,見傅宴岐如此冥頑不靈,氣得的直接離開。
    傅六依依不舍的看著兩人的背影求傅宴岐“公子,我不想跪。”
    傅宴岐:“可以,你跟祖父說,以後不跟我了,祖父應該就不會讓你跪了。”
    傅六閉嘴歎氣,認命跪好。
    跪吧
    反正跪不死
    傅宴岐一心要跪他個三天三夜給老將軍一點顏色看看。
    但他還沒跪到三天三夜,老將軍就降臨了祖祠。
    給祖宗上了香。
    老將軍沉著臉開口“起來吧。”
    傅宴岐昂著頭,又拽又得意的起了身。
    老將軍看著他開口“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一早進宮,皇上下令,讓你做長公主的伴讀。”
    “伴讀?讓小爺給長公主作伴讀?”傅宴岐眉頭一皺,他自認為是要當將軍的人,怎能給一個公主做伴讀。
    對於小孫子的自稱,老將軍很是不喜。
    他瞪著傅宴岐開口“你在邊疆長大,野性難馴,就連祖父你都不服,但現如今皇上讓你做長公主的伴讀,你若還一如既往的隨性恣意,祖父就隻能由著你把天捅個骷髏把將軍府的人都害死。”
    老將軍的重話讓傅宴岐很是不解。
    他雖然野性,但從未害過人。
    所以祖父說他會害死全府的事,根本不可能。
    於是次日一早,他便雄赳赳氣昂昂的進了皇宮。
    宮人將他與傅六帶去長公主上學的大殿。
    等長公主到的時候。
    傅宴岐跟許夫子已經彼此認識。
    許夫子對傅宴岐也有所耳聞,得知他成為長公主的伴讀要一起被他教學。
    他是不樂意的。
    長公主聰慧有禮,教導她省心省力。
    要他教傅宴岐這麽個小頑劣,他怕是要少活很多年。
    “長公主。”許夫子見禮。
    長公主點頭,眸子看向傅宴岐。
    傅六見傅宴岐擱那不動。
    便捅了捅他。
    傅宴岐這才不大樂意的行禮“見過長公主”
    長公主無視他的見禮,對許夫子道“夫子先測測他的學識進度,若是他太蠢,進度太慢,夫子就拔一拔,別讓本公主的伴讀丟本公主的臉。”
    蠢?
    傅小爺竟然被人說蠢?
    他剛要生氣。
    長公主卻看著他幽幽道“到底是自稱小爺的人,總不會腦子跟癡兒一樣。”
    傅小爺當然不是癡兒。
    所以
    夫子測他學識的時候,他可謂是絞盡腦汁搜刮夫子所教學識。
    傅宴岐四歲從邊疆回來後。
    就被老將軍送去了國子監。
    隻是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不是逃學,就是睡覺,實在沒學到什麽東西。
    所以測試結束,許夫子的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嫌棄。
    長公主頭也不抬的問許夫子“怎麽,傅小爺當真是個癡兒?”
    許夫子沒說話。
    傅宴岐不樂意的反駁“本小爺當然不是癡兒,本小爺隻是以前沒學罷了,本小爺要是樂學,定是武能當將軍,文能當太傅。”
    這話別說許夫子不信。
    就是傅六都不信。
    長公主從書中抬頭“既然傅小爺這麽牛,不如賭一賭?”
    “賭什麽?”傅宴岐輕哼。
    “本公主這裏有一本書,傅小爺若是一月之內,將其一字不差的背下寫出,本公主就相信傅小爺聰慧過人,傅小爺若是贏了,本公主可以跟你祖父說,日後,可不去國子監。”
    “此話當真?”傅宴岐眼神一亮。
    “當真。”
    “小六,許夫子,你們給小爺作證,這賭,小爺應了,書在哪,給小爺吧。”
    梅影從袖中掏出一本書遞了過去。
    看著拇指厚的書,傅宴岐神色微僵。
    但想到有一個月,他又覺得自己能行。
    可等他坐下,翻開書,他傻眼了。
    一目十行,近乎一個字都不認識。
    他抬頭,想跟長公主掰扯掰扯。
    但許夫子已經在給長公主授課了。
    傅宴岐看向傅六,衝他勾手指。
    傅六上前蹲下。
    傅宴岐指著第一個字低聲問傅六“這是什麽字?”
    傅六看了看一團黑糊糊,反問傅宴岐“公子覺得,我像是認字的?”
    傅宴岐:“......”
    傅宴岐求助傅六不成。
    又看向梅影。
    梅影直接無視他,當看不見。
    傅宴岐無法,隻得趴在桌子上,看向長公主。
    她正聽著許夫子授課。
    也不知講的些什麽。
    讓人根本都聽不懂。
    好不容易撐到許夫子講完。
    傅宴岐眼巴巴的捧著書,去問許夫子“夫子,這是什麽字?”
    許夫子正要開口。
    長公主先開口了“許夫子,累了一個時辰了,去喝茶歇歇。”
    許夫子何等聰明的人,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於是,他掛著溫和的笑對傅宴岐道“夫子還有事,待有空再教你識字。”
    許夫子要走。
    傅宴岐一把抓住了他“那夫子什麽時候有空?”
    許夫子猶豫道“這可不一定,再說,就算夫子有空,你也不一定有空,你身為長公主的伴讀,每日長公主學什麽,你都得跟著學,上午文,棋,下午琴武,你要真想夫子教你,這樣,等晚上你出宮了,來夫子家裏,夫子再教你,你覺得如何?”
    傅宴岐傻了“我,我每天還得學棋,琴,武?”
    許夫子點頭“是啊。”
    “可長公主不是讓我一個月背寫這本書?”傅宴岐疑問。
    “是一月啊,課餘的一月。”
    傅宴岐不敢置信的看向長公主“長公主,許夫子說的,是真的麽?”
    長公主幽幽回他“不然呢?”